“感謝泰古在百忙之中為我們唱歌打氣”早間電臺時段馬上結(jié)束,主持人在說結(jié)束語時有些底氣不足。
最后這首歌節(jié)奏是蠻歡快的,就是這歌名,大家一早就感受壓力確定是打氣嗎?
這邊泰古唱完兩首歌神清氣爽的,腰也不疼氣也不喘的甜甜的與廣播聽眾打個招呼就離開了,哪管得了其他人民群眾受到的暴擊。
“壓力收到了!”
她剛出廣播室凌澤汐的短信如期而至,泰古看著感嘆后笑著跟經(jīng)紀(jì)人離開了。
“緊急,緊急,紅色警報”
sunny經(jīng)過昨日與yuri的討論立即著手姐妹們開大會,事不宜遲要早些商討出個方案來,主題就叫:第一屆泰古保護大會。
“不要在群里叫了,我剛睡”舞王黑眼圈像熊貓一樣,滿臉的委屈都快哭了。
“你是不是也想被我從樓上推下去”小鹿終于找到了報復(fù)的機會。
“事關(guān)泰古以及團隊未來幾個月甚至幾年的氣壓,你們自己看著辦吧”sunny發(fā)了個白眼的表情包坐等回復(fù)。
“時間地點”
“時間地點”
“+1”
“哎,冰山怎么一直沒有上線,被融化了嗎?”sunny突然發(fā)現(xiàn)少了個人發(fā)言,缺了這位毒舌還少了點什么的樣子。
“是不是沒回國”
“不會啊,我昨天在公司見到水晶說她姐姐前天就回來了”
“那怎么辦,還要通知她嗎?”
每次商量大事,大家都要聚做一團,少一個人都是不完整的,她們可是一個團隊。
Sunny想了想“那我們就把地點定在她家,晚上七點,不要遲到喲”
晚上七點一刻,西卡在床上醒來,恍惚間聽到客廳傳來響聲,有鍋碗瓢盆的磕碰聲也有嘈雜的說話聲。
起床氣使她變得暴躁,想也不想拉起被子蒙住腦袋還是能聽到聲音,忍無可忍的大喊“呀,我不是叫你不要帶朋友回家里吃飯嗎?你每次都不收拾干凈”
這高音堪比河?xùn)|獅吼一樣,整棟樓都抖了三抖。水晶放下手里的果盤滿臉的無可奈何,這幾位姐姐我哪里敢不招待嘛。
西卡一嗓子喊完客廳里只消停了兩秒又恢復(fù)如常,氣鼓鼓的趿拉著拖鞋把眼罩拉高走向客廳興師問罪。在西卡的世界里,只要是在她不清醒時做出的任何事情都是可以得到赦免的。
粉色的睡衣,褲管還有一截卷在小腿處,頭上也是火山爆發(fā)的狀態(tài)。Yuri對這樣的造型贊嘆到鼓掌。
“暈,這是公主還是豬”
“哈哈哈”
聽到sunny吐槽大家都笑開了,西卡意識到被嘲笑連忙拉下褲管,挽起頭發(fā),滿臉的我是女王。
客廳的桌子已經(jīng)擺好,烤肉所需要的所有材料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yuri也把沙拉拌好端上桌來,幾人各自找好位置就像在宿舍一樣。西卡在旁邊孤單的站了一會像個沒人要的孩子,左右無趣也跟著入座。
“這就對了,抵抗是沒有好結(jié)果的,瞧,調(diào)味排骨沒了吧”
“你們別說只是為了聚餐啊,什么事快說”西卡嘴里塞著兩塊豬頸肉,燙的說不清話。
“泰古的事情,你知道戀情的事情吧”
“嗯,不是假的嘛,怎么了”
Sunny咽下嘴里的食物,索性就把近日的所見所聞講了一遍,總之,我們越來越看不懂她的想法了。
“那就等待時間的見證唄”西卡倒是佛系。
“關(guān)鍵是,萬一,萬一又受傷了怎么辦,我們就怕她剃頭挑子一頭熱,她那么投入”
“你確定她很投入?”
“我確定,帕尼也知道的”sunny舉起兩根手指搞怪的賭咒發(fā)誓。
“嗯,我感覺也是,那種感覺很微妙”帕尼也點頭附和。
“我也感覺到了,歐尼絕不是那種喜歡發(fā)sns的人,但你看到昨天的澄清了嗎”忙內(nèi)也說出自己的感覺,少女的感覺總是準(zhǔn)確的。
“是嗎?”西卡放下筷子在一堆雜物中翻出手機,看了看。
“暈,那怎么辦?”
“敢情你也沒主意呀,傻了傻了”yuri笑道,剛才聽她連聲質(zhì)問還以為多有主意呢。
幾人吃吃喝喝的一頓飯下來也沒討論出個結(jié)果,但西卡卻說了一個幾只都不知道的消息。
“什么,他居然與你住在同一棟樓?”幾乎是異口同聲,無不感嘆命運啊。
“是啊,只要你們給的照片沒錯,那他就住在我家樓上”西卡一眼就認(rèn)出這人是誰,但對于兩人的交集也一頭霧水。
“她們怎么認(rèn)識的呢?”
“算了,算了,那我們就先暗中觀察事態(tài)發(fā)展吧,盡量避免泰古受傷,隨機應(yīng)變”泰古畢竟是大人,她們也無權(quán)幫助決斷什么。
第一屆泰古保護大會就在沒有結(jié)論中落幕,說完正事又在西卡家鬧騰了一會兒幾人留下西卡姐們打掃殘羹剩飯,其余人揚長而去,走的是瀟瀟灑灑。
電梯到達(dá)一樓,yuri和長腿挽著走在最前面,迎頭走來一位男士兩人下意識的側(cè)身相讓,當(dāng)男士越過兩人時yuri突然回頭站定。
“那個那個”指著男士的背影一時想不起名字急的跺腳。
后面的幾只接收到信號連忙看正走過來的人,不是凌澤汐還會有誰,這運氣,簡直爆棚。
凌澤汐今天開會回來的晚一些,外套搭在手腕上,手上拿著兩份文件,不時低頭看著材料沒有注意身旁的一群女孩。
幾乎是在注目禮中凌澤汐進入電梯,后面的幾只傻傻的看著他進入電梯,目不轉(zhuǎn)睛。
“叮~”電梯門即將關(guān)閉,舞王看著姐妹還沒從他身上收回目光,貼心的又打開電梯門。
兩次之后,成功的引起凌澤汐的注意,目光從文件中移開看著門口的人“有事?”
“啊~~”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像偷按門鈴的熊孩子一般瞬間做鳥獸散去。
“有病~”凌澤汐搖頭。
幾人推推搡搡的跑到外面,sunny扶著大樹氣喘吁吁“趕緊,趕緊回家吧,太丟人了,幸虧他不認(rèn)識我們”
“簡直白費力氣,剛才就應(yīng)該去警告他老實點”舞王揮揮拳頭。
Yuri拍拍她的肩膀“你要是不這么暴力,該多好”老母親的眼神簡直讓人動容。
舞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滾”
“好嘞”
宿舍常駐用戶回到宿舍時泰古還沒有回來,帕尼發(fā)信息過去詢問說是在全州跑活動順便住在家里了。
全州,泰古住在酒店里無聊的刷手機,說是回家,但在門口時想起最近的新聞不知道怎么解釋索性就沒進去。
好久沒有一個人獨處,泰古先是興奮的點了一堆的吃的,又開始一人ktv享受時光,可折騰了沒一會就無趣的躺在偌大的房間里無所事事。
空曠,寂靜,孤獨,在床上輾轉(zhuǎn)發(fā)側(cè),手里握著手機看著天花板發(fā)呆。興奮只是偶然,而孤獨才是常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