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清晨的一縷陽光,白站在房頂上,氣沉至腹,聲音往上沖,練習發(fā)聲。
得到一部分觀眾的反饋,說是聲音太小,咬字不清,聽不明白。
舞臺劇是沒有字幕的,你演員要是說話,咬字不清,演的什么人家觀眾根本看不明白。
白知道這是他的問題,沒說的,勤加練習,多問,多聽,多學,就不信掌握不了。
“啊···”聲音由低到高,拔到最高,再高,高到極限,不能再高,再從高轉(zhuǎn)低。
興許是體質(zhì)的關(guān)系,白的氣息很綿長,大約是尋常人的兩倍,這對發(fā)音極有好處,查克拉流轉(zhuǎn)至喉嚨,護住聲帶,能很好的保護聲帶,并讓聲音更加高亢,不容易出現(xiàn)破音。
查克拉的作用當然不止如此,白還發(fā)現(xiàn),查克拉可以激發(fā)細胞,刺激到膠原蛋白,讓肌膚時刻都處于水嫩Q彈的狀態(tài),尤其是將查克拉進行水的性質(zhì)變化,那效果更是明顯,肌膚細膩到感覺能掐出水來。
經(jīng)常能聽到劇組里的其它女演員感嘆著,年輕真好。
白當然知道臉,形象,肌膚,對一個演員的重要程度,是以,除了對演技,演戲的鉆研,對發(fā)聲的練習外,平時耗費精力最大的,就是這一方面。
白針對自己的形象特點,定下未來要走的是精致美男子路線,有男子的帥氣,陽光,也有女子的溫婉,柔美。
以他當前的經(jīng)濟條件,太貴的護膚品,面膜,保養(yǎng)方法都用不起,想到利用查克拉來養(yǎng)護肌膚,算是后知后覺吧,專注于舞臺劇表演,導致白都差點忘記他還是個半吊子忍者來著。
這半吊子不是說他實力差,而是沒有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沒有忍者的相關(guān)知識。
正規(guī)的忍者,必須要學以三身術(shù)在內(nèi)的一系列基礎(chǔ)忍術(shù),還要學習忍具投擲,情報獲取,處理能力,偽裝,戰(zhàn)斗,這些白是十竅通了九竅,只剩一竅不通。
正式成為演員,時常以配角的身份登臺表演,白收獲了一些認可值,無一例外,全加到血繼限界,冰遁。
“水無月白
血繼限界;冰遁、九階
查克拉屬性;風、二階、水、二階
年齡;十五歲?!?p> 此前,年齡還是七歲時,血繼限界加到二階就不能再點,眼下,實際年齡抵達十五歲,制約血繼限界覺醒,成長的年齡不再是障礙,這都加到了九階,血繼限界的加點居然還沒暗淡,還能往上加。
冰遁到九階是個什么概念?這么說吧,仿佛是跳出了常規(guī)忍術(shù)的限制,追溯到六道仙人那個層面,使用忍術(shù)不需結(jié)印。
六道仙人就是無需結(jié)印,便能隨心的使用忍術(shù),六道仙人之后,他的長子因陀羅才創(chuàng)造出能夠讓其它人也可以使用忍術(shù)的印。
忍術(shù)的最高境界,是無印,這個無印不是說螺旋丸這個單一的個例,而是指全部,或者大部分。
血繼限界加到五階,就已經(jīng)到達了水無月一族的創(chuàng)始人,老祖那個層次,這后續(xù)又加到九階,徹底的蛻變升華,白的一個念頭,就能掌控大范圍的水,風,冰,且能不需要結(jié)印,使用所有以冰遁為基礎(chǔ)的術(shù)。
一次半夜睡覺,感覺到有老鼠在胳膊上爬,驚醒中嚇一跳,一不小心,泄露出的一點寒氣,就將這老鼠凍成了冰塊,再輕輕一碰,隨之化為了冰渣。
從那以后,白就非常非常小心,就怕一個沒注意,誤傷了人,白無心當忍者,卻擁有這樣的力量,讓他感覺怪怪的。
“白!要出發(fā)了!你在磨蹭什么呢?要丟下你了哦!”樓下,梨姐的喊聲傳來。
白停止發(fā)聲練習,見四下無人,逐是動念,面前驀然凝結(jié)出一面冰鏡,邁步向前,身體竟是融了進去。
同一時間,位于三樓的其中一間臥室,一面冰鏡在這出現(xiàn),白從中走了出來,脫離了冰鏡后,這面鏡子粉碎成無數(shù)肉眼難見的冰屑。
拿上裝有換洗衣物的行李,正在看的兩本書,以及平時修改的涂鴉,急匆匆跑下樓。
梨姐單手叉腰的等在那,看到白,眼前一亮;“快快!就等你了!”
白笑著打招呼,伙同梨姐一起上了車,在另一輛車上的納叔嘀咕了幾句,宣布出發(fā)。
接到其它地方的演出邀請,除必要的留守人員,與演出沒直接瓜葛的人以外,都要前往。
電影拍攝組的導演為了尋找合適的外景,帶著一幫人隨行,其中就包括了主要演員,助理,攝影師,化妝師,道具等工作人員。
白看的咂舌,以他對納叔的了解,能讓那位摳門的家伙如此舍得砸路費,這次的外地演出,看來是收入不菲啊。
“白,有沒時間?跟我對下臺詞?”美樹耶律奈主動找來。
白欣然同意;“好啊!”
劇組里的招牌,白比較喜歡這位,待人和善,溫柔,好說話,有問題了會當面指出,是個值得信賴,依靠的大姐姐。
與之相比,另一位招牌山美純子···怎么說呢?非常我行我素,眼高于頂,除少數(shù)認可的人,對其它人,往往不愛搭理,仿佛說話是在浪費時間。
能作為劇組的第一王牌,山美純子確實有那份才能,但這傲氣十足的表現(xiàn),真心讓白相處不來。
“情緒表達還沒到位!這里的心情是悲傷,要學會代入進人物···多想想悲傷的情景!”美樹耶律奈很快指出白的錯誤,并提出對應的辦法,白用心聽,再結(jié)合自己的理解,能將其表達個七七八八。
“對!就這樣,最好是能加一點哽咽!恩,沒錯···咱們繼續(xù)!”
說是對臺詞,實際上更像是美樹耶律奈在輔導白,手把手,面對面的教,對臺詞結(jié)束后,約好下次再來,美樹耶律奈回去自己乘坐的那輛車。
“為什么對我這么好?”白疑惑不解,美樹耶律奈不是濫好人,起碼他沒見對方有在別人那下這么大功夫。
“因為她在你身上看到了可能?!崩娼爿p聲道;“納叔給予了她新生,她也將自己的全部,奉獻給了這個劇組,只要是對劇組有益,她都格外上心?!?p> 白若有所思,透過車窗,看到另一輛車上,美樹耶律奈看劇本,和同坐一輛車的美山純子對話,說來也是,這個人,很少看到她休息,每次見,都是在忙這忙那。
忽然,視線和山美純子對上,山美純子做了個鬼臉,還哼了一聲,轉(zhuǎn)過臉去,給白留下個后腦勺。
“···”白,捫心自問,他哪里惹到了這位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