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你竟然給我弄只二哈
江陵雪和華雨晨和好如初之后兩人的感情似乎經(jīng)過矛盾變得更深了一些。
江陵雪似乎也沒有那么怕華雨晨了,每天當(dāng)著她的小秘書呆在華雨晨的身邊,有戲的時候就出去接戲,沒戲的時候兩人就你噥我噥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我告訴你江陵雪你不是爸爸的孩子,想知道真相嗎?那就找個時間來江家吧!”發(fā)短信的是她的繼母,江陵雪看著短信后遞給了華雨晨,她不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沒有記憶算不算一件好事,因?yàn)樗龑δ莻€爸爸的人完全沒有任何情感波動。
“到時候我陪你去!”華雨晨摸摸她的頭,目光中滿滿都是安撫和心疼,不管江家的那位繼母還是繼妹想做點(diǎn)什么,他都會幫她解決的毫無生息。
“總裁,這個放哪?”李牧抱著一個大箱子走進(jìn)來,箱子里發(fā)出嗚嗚的怪異聲音一下子就吸引了江陵雪的注意,走上前來就要去扒被華雨晨攔住。
“別碰,里面的小東西會咬人!”華雨晨指了指沙發(fā)那里讓李牧放下。
“以后我不在家時就讓它陪你,我經(jīng)常要出差那些,可能沒辦法時時陪伴在你身邊。”華雨晨陪著江陵雪一同揭開箱子看見里面有一只可愛的小二哈淚汪汪的看著他們。
“他好可愛!”江陵雪小心翼翼的將它抱起來,小二哈開心的朝它歡快的交換。
華雨晨摸著它柔軟的毛溫柔的說道“它還沒有名字,你可以想想幫它取一個”
“不如就叫它哈哈吧?”江陵雪覺得這個名字好,很符合它的形象,因?yàn)樗灰姷剿裘鹊臉幼泳拖牍笮Α?p> “哈哈?這個狗以后不會怪你?”華雨晨抿唇憋著笑,他叫哈哈叫著估計就變音成哈哈哈哈了。
“那你說叫什么嘛?”江陵雪果然看著二哈耷拉著臉?biāo)坪鯇λ@個名字十分不滿意的樣子,敲了敲它的頭,悶悶的說道。
“哈皮?”華雨晨想了一會兒遲疑著說出來卻見二哈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盯著他,似乎在表述著,這個名字甚合它意,比哈哈好太多了,還鄙夷的看了江陵雪一眼。
江陵雪收到鄙夷的眼神摸摸鼻子,她絕對不承認(rèn)自己被一只狗給鄙視了,點(diǎn)點(diǎn)它的頭,沒好氣的說道“你怕是成精了吧?小鬼機(jī)靈!”
“汪汪汪”哈皮狗朝著江陵雪淺吠著,似乎有些惱羞成怒,被華雨晨狠狠的拍了一下徹底慫了縮在華雨晨懷里。
華雨晨雙目一瞪,我的老婆也是你可以兇的,你怕是想吃狗肉哦!
哈皮狗閉著眼睛裝睡,敵人太強(qiáng)大它惹不起,它躲!
“沒想到還是一個趨利避勢的小東西!”江陵雪輕輕的揪揪它耳朵。
“江陵雪你怎么還不回來收拾你的東西滾出江家?!苯依咸簿褪撬赣H的母親她的奶奶,從小就特別喜歡小孫女江陵玉,特別是她的繼母還是她的侄女,更是寵溺非常,恨不得將最好的東西都奉送給江陵玉。
“我的頭好痛!”手機(jī)掉在地上江陵雪抱著頭倒在地上不停翻滾,腦海中輾轉(zhuǎn)閃過的是一個老人拄著拐杖在大冬天硬要她給江陵玉撈魚,她不聽話她就用拐杖打她。
記憶閃過仿佛又回到了當(dāng)初她被火燒死的時候那種絕望窒息感彌漫全身毛孔,讓她喘不過氣來。
華雨晨不停幫她順著氣,想要帶她去醫(yī)院卻見江陵雪不停沖他搖頭,聲音細(xì)小無力的告訴他無用的,心病還須心藥醫(yī),需要她自己挺過去。
華雨晨只能無聲的陪伴著她,用自己的溫暖緊緊的包裹著她,希望能減輕她稍許痛苦。
江陵雪的小臉變得蒼白,不停冒著豆大的汗珠,神志也越來越不清楚了,最后直接痛的昏迷了過去。
“殺了她,只有殺了她你才不會被別人認(rèn)出!”刀疤臉的男人手里拿著晃眼的刀直直的向著在哇哇大哭的嬰兒揮過來,江陵雪崩潰大哭,貴婦人冰冷的表情深深扎痛了她的心,那是她的母親啊,她怎么說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她怎么能冷冰冰的看著別人對它揮刀相向。
畫面不停的轉(zhuǎn)換,很多都是小時候已經(jīng)遺忘的記憶如今如潮水一般襲來,江陵雪的頭越來越痛,不停的抽搐著身體額頭上的汗珠如同下雨一般。
當(dāng)蘇醒的那一刻江陵雪抱著華雨晨嚎啕大哭,她將所有的一切都想起來了,她抱著頭任由頭發(fā)把臉遮住,叫了這么多年的父親卻是養(yǎng)父,生母只有夢里一張冰冷的面容,對待未來的茫然和無助一下子席卷了江陵雪整顆心。
華雨晨牢牢的將她鎖在懷里安撫著,此刻江家老爺子也收到消息江陵雪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江老爺子的身體顫了顫,整個人受不住急怒攻心倒了下去,這個秘密本來他打算爛在自己的肚子里,這是曾經(jīng)他答應(yīng)江陵雪父親的諾言,此刻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無顏去見自己的好兄弟了。
江陵雪的親生父親是XZ軍區(qū)的一名司令,他是司令身邊的一個參謀,一次考察任務(wù)遭遇雪崩兩人都被埋在了冰雪廢墟下,他將自己僅剩的一件大毛衣給了自己才堅(jiān)持到部隊(duì)救援人員的到來,當(dāng)時他臨去前的最后一個愿望就是希望他的乖女兒能夠健康幸福的長大,美滿的度過一生。
他創(chuàng)辦公司的起步資金都是江陵雪父親的撫恤金,這家江氏姓江,但也有江陵雪的一份。
江父蘇醒后就急著想見江陵雪,但江陵雪一直推拒著不和他見面,因?yàn)榻暄┻€沒準(zhǔn)備好應(yīng)對現(xiàn)在的現(xiàn)狀,無論是性格還是身體控制都不太穩(wěn)定,華雨晨不放心就一直跟江父拖著,說等情況好一點(diǎn)就安排他們見面。
江父只能自己偷偷的每天半夜爬到江陵雪病房門前悄悄觀察著江陵雪的情況,揭開真相后的江陵雪變得十分沒有安全感,每一晚都要華雨晨哄上很長一段時間才肯入睡。
江父心疼,畢竟是自己疼著、看著長大,如今這么痛苦他的心又怎么好受的了,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看著江陵雪自己挺過去,一個念頭在他心里慢慢形成雛形,或許心傷他幫不了但他能夠?qū)儆诮暄┑臇|西還給她,也算是全了這么多年他們的父女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