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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道佩恩

十道佩恩

只會蛋炒飯呀 著

  • 靈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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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1-03上架
  • 196582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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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是賣瓜的小行家~

十道佩恩 只會蛋炒飯呀 4157 2020-01-02 08:28:47

  那把他娘的西瓜刀,距離秦平的腦門只有0.01cm,不出四分之一炷香后,那把西瓜刀將會徹底的劈在秦平的腦門上,鮮血四濺。

  三十分鐘前。

  秦平正盤坐在折疊梯上,興致饒饒的望著馬路不遠(yuǎn)處正在上演的鬧劇。

  “兄弟,前面發(fā)生啥事了?怎么這么多人圍著?”

  “打起來啦,前邊,聽說是一個開滴滴的師父和人打起來了!”

  “咋回事?這還打起來了?價格談不攏還是咋地?”

  “別提了,這滴滴師傅說來也是可憐,接了個單子,從這送到如家酒店,誰知這滴滴師父到了地方,上車的竟然是他老婆和一個陌生男人,你說能不打起來嘛!”

  “不是吧?這婆娘蠢的連他自家的車都不認(rèn)得嘛?竟然還上車了!”

  “誰知道這娘們腦子想著啥,要是我家婆娘,非讓我打死不成!”

  “左勾拳,右勾拳,哎呀,踹他??!踹他下邊,哎,這師父不行啊,難怪婆娘都跟人跑了,真是的!”

  秦平盤坐在折疊梯上,占據(jù)著完美的地勢,居高臨下的越過一片黑壓壓的人頭。

  俯視著這場鬧劇,心中對這滴滴師父的斗毆技巧嗤之以鼻。

  “現(xiàn)在要是有包瓜子磕就好了,哎!”秦平感慨。

  想到這里,他神色一頓,眼睛忽然一亮,拍了拍腦殼。

  “對??!瓜子!我咋現(xiàn)在才想到呢?”

  說罷,他便噗嗤噗嗤的收起折疊梯,屁顛屁顛的沖進(jìn)附近的一家超市里。

  不一會,他手里便多了一大袋瓜子,重新回到了馬路旁。

  秦平再次盤坐在折疊梯上,左手提著一大袋瓜子,右手時不時的從袋子撈起幾顆瓜子放在嘴邊嗑。

  坐實(shí)了嗑瓜群眾這個稱號。

  “賣瓜子啦!賣瓜子啦!一把兩元!童叟無欺!需要的朋友!舉起你們的雙手!讓我看見你們!”

  秦平高亢嘹亮的叫賣聲,在馬路上空盤旋。

  引得圍觀群眾紛紛側(cè)目,甚至連鬧劇的幾個主演,都側(cè)目望來,空氣,瞬間寧靜。

  群眾的反映超出秦平的預(yù)料,他停止了嗑瓜的動作。

  擾了擾后腦勺,尷尬一笑:“那啥,我只是個賣瓜子了,大家該干啥干啥,不要管我,有需要瓜子的朋友可以來找我,一把2元,童叟無欺!”

  “噗嗤”也不知道是誰先笑出了聲,馬路上傳來一陣哄笑。

  看著一度尷尬的場面,秦平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很自覺的從折疊梯上爬了下來,然后行走在人群中,開始了他的賣瓜之旅。

  而滴滴司機(jī)王洪福,似乎也因?yàn)榍仄降呐e動而受到刺激,臉色一陣變幻,朝著后備箱走去......

  你還真別說,秦平這瓜子賣的還真不錯,一大袋的瓜子,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很快就賣的只剩下最后一點(diǎn)。

  “兄弟,你放心,這瓜子是我剛從邊上超市里買的,絕對沒有任何問題,你看,這袋瓜子現(xiàn)在賣的就剩這一點(diǎn)了,還有一把多,我都給你,算你2元,你看怎么樣?”

  秦平一本正經(jīng)的朝著人群中,一個青年小伙推銷著他的瓜子。

  青年小伙看了看秦平手里的瓜子,猶豫了下:“可以支付寶支付嗎?”

  “當(dāng)然當(dāng)然,微信、支付寶、現(xiàn)金,我這都支持?!鼻仄揭荒樏男Φ恼f道。

  “支付寶到賬2元”

  聽著這世界上最動人的天籟,秦平表情微醉,美滋滋。

  “今天的煙錢算是回來了!我真是個小天才??!”

  想到這,秦平嘴上不禁哼起了小歌:“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瓜的小行家......”

  “殺人了!殺人了!滴滴師父瘋了!快跑?。 ?p>  一陣喧嘩聲從人群中蔓延開來,只見原本還在圍觀的嗑瓜群眾一哄而散。

  “哎!我去!咋還殺人了呢?!世界如此美好,這師傅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秦平嘀咕了兩句,扭頭撇了眼鬧劇現(xiàn)場,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只見原本和滴滴司機(jī)對峙的那對男女,此時正倒在血泊當(dāng)中。

  而滴滴司機(jī)王洪福臉紅脖子粗的喘著氣,手里拿著一把一米多長的西瓜刀,充血的雙眼朝著四周張望,最后,將目光鎖定在秦平身上。

  “你嘞個賣瓜的龜兒子!老子今天就要錘死你嘞個龜兒子,讓你賣你嗎賣批滴瓜,瓜爪子!你仙人個板板!”

  王洪福舉起手里一米多長的西瓜刀,朝著秦平追去,氣的方言都蹦了出來。

  秦平大驚失色,連忙揮手道:“兄弟!誤會!兄弟!我只是一個單純的賣瓜......”

  “瓜你個錘子!你還說!嗎賣批,老子今天不砍死你個龜兒子,老子就不姓王!”

  “別別別!兄弟,你千萬要冷靜??!不要沖動!要知道,現(xiàn)在可是法制社會?。⌒峙_!”

  “法制你個龜兒子!老子都?xì)⒘藘蓚€人,還怕個錘子??!”

  說的好像有點(diǎn)道理哦!

  不對不對,想啥呢!

  秦平晃了晃腦袋,將無關(guān)緊要的想法揮之而去。

  冒著一身虛汗,嘴唇泛白,手里抱著之前剛買不久的折疊梯。

  時不時的回頭望著愈來愈近的王洪福,心中咒罵不已。

  這該死的混蛋,你老婆跟人跑了,關(guān)老子屁事,老子又不姓王!

  要是讓老子逃過這劫,老子一定把你寫到我的小說里,然后安排一百個。

  不!

  一千個強(qiáng)女干犯給你,讓你日日夜夜享受皇上的恩寵!

  望著身后越來越近的王洪福,秦平咬了咬牙。

  戀戀不舍的望著折疊梯:“兄弟,今天只能暫且犧牲一下你了,放心,哥一定會再回來將你帶走的,畢竟,那可是一張大洋啊!”

  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悲痛,秦平閉上眼,將折疊梯朝身后丟去。

  “哎呀!”洪福被折疊梯絆倒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秦平心中一喜,扭頭望去。

  迎面而來的卻是一把1米多長的西瓜刀。

  那刀的模樣,像極了愛情......

  .......

  黑暗,無盡的黑暗。

  秦平的意識茫然的漂浮在一片無盡的黑暗中。

  漫無目的,無休無止。

  這樣的情況不知道維持了多久。

  直到一股冰冷的觸覺傳來,熟悉的氣流灌鼻。

  秦平猛地睜開雙眼,茫然的看向四周。

  意識長時間停留在黑暗中,有些模糊。

  秦平晃了晃腦袋,扶了扶額頭,意識緩緩蘇醒。

  “我記得我好像被人用西瓜刀砍死了,怎么還活著?這里是哪里?”

  秦平茫然起身,透過尚未適應(yīng)亮光,布滿雪花的視線。

  隱約的看見不遠(yuǎn)處有兩個像路燈的光源,在光源下有人影在晃動著。

  這,是地獄?

  模糊的視線漸漸清晰。

  秦平這才看清,不遠(yuǎn)處的兩個光源確實(shí)是兩盞路燈,只是路燈有些破舊。

  他可以清晰的看到,燈桿上的白色油漆斑駁陸離。

  路燈歪歪扭扭的掛在桿上,燈光忽明忽暗。

  路燈下,那個晃動的人影,是一個面色蒼白的青年,青年似乎有些激動和興奮,握著毛筆的手微微顫抖。

  “這是判官?”秦平疑惑的盯著青年,心中猜想著。

  突然,只見青年揚(yáng)起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的抽打在自己那張蒼白的臉上。

  秦平眼皮跳了跳,這特喵是什么情況?

  他揉了揉惺忪的雙眼,再次望去。

  只見青年,再一次狠狠抽打著自己的臉頰,直到他蒼白的臉上泛起兩個殷紅的印記。

  喜悅的淚水奪眶而出,青年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雙腿,蹦蹦跳跳的大嚷道:“感謝佛祖,我的腿終于好了!我真的能動了?。 ?p>  秦平嘴角微微抽動,搖頭嘆氣。

  這應(yīng)該不是判官,這...大概是個傻子吧?

  “敢問施主為何唉聲嘆氣?是否有何遺愿未了?可否與貧僧說道說道,或許貧僧能夠幫到你!”

  一個莊重和藹的聲音從耳畔傳來。

  秦平撇頭一看,一個頭發(fā)蓬亂,穿著破爛的男人,正慈祥的看著他。

  秦平打量著眼前這個像流浪漢的家伙。

  在他那張蓄著猶如雜草的胡須的臉上,茂密的頭發(fā)和胡須幾乎遮住他的面容,只能隱約看見他那雙烏黑明亮的眼眸。

  看了看不遠(yuǎn)處那個仍處在狂喜中的青年,秦平遲疑的問道:“敢問大師名號?”

  “地獄不空,誓不成佛!”流浪漢雙手合十,微微一笑。

  “地藏王菩薩?”秦平驚疑道。

  “不敢不敢,那都是世人的夸獎罷了,你稱我為大師即可。”

  現(xiàn)在連地藏王講話都這么社會嘛?

  秦平心中默默吐槽。

  隨后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握筆青年問道:“大師你可知那人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哭又笑的?是不是出了什么毛???”

  “喔,你說馬華鋒?。空f來他也是個可憐人,自小便得了肌肉萎縮,雙腿殘廢,哎,我也是看他可憐,所以在上路之前,我將他的雙腿給治好了!”

  秦平恍然大悟,他望著眼前的流浪漢。

  雖然流浪漢講的有理有據(jù),但是他潛意識里總覺的有些不對勁,至于是哪里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

  咦?這大師的身體怎么在發(fā)顫?

  唉??他臉上的絡(luò)腮胡怎么開始上揚(yáng)了??

  唉唉唉??怎么回事??

  秦平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莊重的大師,忽然變成一個笑的前俯后仰的傻子。

  “哈哈哈哈,大兄弟,我實(shí)在是憋不住了,不會是真信了吧?”

  “???”秦平。

  寒風(fēng)吹來,秦平凌亂,他用看傻子般的目光望著流浪漢,強(qiáng)忍著一拳捶在他臉上的沖動,心里默默的撫慰自己,關(guān)愛智障,人人有責(zé)。

  一陣狂笑后的流浪漢,竟然還嘿嘿一笑的湊了過來,單手勾勒在秦平肩膀上:“話說大兄弟,你是怎么過來這邊的呀?來,說出你的故事吧!”

  流浪漢衣服臟亂,不過身上卻沒有難聞的味道。

  秦平雖然非常不爽流浪漢的調(diào)侃。

  不過至少他弄清楚了一點(diǎn),他們都是已死之人。

  為了弄清現(xiàn)在的處境,他決定先忍他一手,反問道:“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

  “這個地方當(dāng)然是地獄呀!你看看這邊上的環(huán)境,除了這兩盞破燈之外,烏漆嘛黑,啥都沒有,不是地獄能是哪?再說了,人死了除了地獄,還能去哪?”

  流浪漢指了指身邊的環(huán)境,摳了摳鼻子,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還有天堂呢!”

  秦平白了眼流浪漢,放眼望去。

  他現(xiàn)在的處境確實(shí)如同流浪漢所說的一樣,此地如同一片荒鏡,除了兩盞微弱的路燈以及路燈下躺著的幾個人之外,什么都沒有。

  就連頭頂?shù)奶炜斩际且黄瑹o盡的黑暗,沒有任何星光,四周完全被黑暗所籠罩。

  黑暗中還隱隱伴隨著嗚嗚的聲響,以及不知名生物的嚎叫,令人生畏。

  流浪漢微微一愣,摳鼻的動作微微一滯,幾秒后才嘟囔道:“咱又不信基督,哪來的什么天堂,大兄弟,你到底是咋過來的呀?”

  他似乎對秦平的死因很感興趣。

  “怎么過來的很重要嘛?”

  “當(dāng)然重要呀!相聚即是緣分,你看看,咱投胎都趕一起,指不定下輩子能做親人,當(dāng)然要互相了解一下啦!”

  親人?秦平打量了一番流浪漢,心里呵呵一笑。

  兄臺!為父怕承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任??!

  “那你怎么不先說說你的故事?”

  “可以呀,你問我呀!”

  “問你?”秦平疑惑看著流浪漢。

  “對呀,你不問我,我怎么說呀!”

  秦平看著流浪漢,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他似乎已經(jīng)知道了流浪漢的死因了,不過他還是開口問道:“你是怎么死的?”

  “呵呵,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fā)問,那我就大發(fā)慈悲......”

  “停??!”秦平打斷了流浪漢的發(fā)言,得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了流浪漢的死因。

  “你看,不是我不說,是兄弟你不讓我說,現(xiàn)在該你了,兄弟,來,說吧!”

  秦平看了看一臉期待的流浪漢,再一次陷入沉思。

  咱總不能告訴他,咱是因?yàn)橘u瓜子被砍死的吧?

  不行,這樣太沒面子了。

  再怎么說,咱好歹也是個三流寫手,雖然前面帶著三流兩個字。

  但也掩蓋不了“寫手”這兩個字的光輝?。?p>  不行!絕對不行!

  我必須要想一個高大上的死亡方式,這樣才能襯托出我這英俊瀟灑的面容,以及我那浩瀚大海般的才華!

  嗯...對...就是這樣!

  默默思量一番后,秦平抬頭45度角仰望星空,滿臉滄桑,惆悵的開口道:“說來話長,我就長話短說,其實(shí)是這樣的,我是因?yàn)?......”

  話音未落,秦平敏銳的直覺便捕捉到一股實(shí)質(zhì)性的殺氣。

  有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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