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我們共飲此杯。”蕭戰(zhàn)端起酒杯正經的說道。
“滿上啊,唐兄!”
“我祝某先在這謝謝蕭兄了!”祝枝山說道。
唐寅也緩緩舉起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好,好,好?!?p> “請二位附耳過來?!笔拺?zhàn)悄悄的對著二位說了什么。
唐寅,祝枝山相互致意,頻頻點點頭。
“來,來,吃啊,別客氣!”蕭戰(zhàn)地主之色,顯現頗豐。
這可是祝枝山這半輩子頭一回吃的這么豐盛,更何況唐伯虎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也不好好想想,給我支個招兒?!编u掌柜這一切都看在眼里,憤憤的說道。
既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用這句話來形容鄒掌柜似乎很合理。等等,我腦子里這是什么畫面.....不堪入目吶,人妖。
酒過三巡,一般都是明智表忠心的時候了。
“蕭公子,您放心題字的事兒就包在祝某身上了!”
唐寅看著祝枝山在老板面前表忠心,唐寅著急的說道:“我唐某人也愿聽蕭公子差遣。”
“好,好!”蕭戰(zhàn)笑開了花,左右護法在手,錢財可收矣。
對那些吃不飽,穿不暖的那些流浪漢來說,管吃管住,向來是最有誘惑力的。
鄒掌柜看著這滿桌殘羹剩飯,心里涼涼的:“我的這一頓酒菜錢啊。”
“二位,暫且就先住在這里吧?!笔拺?zhàn)將二人帶到風月閣。
看著這所熟悉的場所,二人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知所為何事。
“苑媽媽,來客人了!”蕭戰(zhàn)高聲喊道。
“哎呦,來啦,來啦!”苑媽媽的服務態(tài)度沒得說。
“哎呦,我當誰呢,原來是蕭公子!”苑媽媽眼里放著光,她知道銀子又來了?!笆捁?,這幾日到哪里高就了,也不來我們這里找找樂子?!?p> “哈哈哈哈,尋歡作樂固然重要,但還有更重要的事兒,更重要的人啊?!笔拺?zhàn)指著身后二人說道。
“呦,您還別說,您對我們是真不錯啊,還給我們拉客?!痹穻寢屘街X袋,想一睹尊容。
而此時祝枝山手心直冒汗,額頭上也莫名的泛起了汗珠,他的心里卻是慌慌的。
“是你們!”苑媽媽大為吃驚的說道。
“怎么?你認識他們!”蕭戰(zhàn)也一臉懵逼。
蕭戰(zhàn)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這唐寅可是這風月閣的???,苑媽媽怎么會不認識呢?可是,祝枝山遠在揚州,這苑媽媽怎會識得呢?”
雖說這風月閣是服務場所,但并不是什么人都能來的。
“蕭公子,我這風月閣是個小地方,容不下幾尊大佛,您請便吧......”
“什么??!這妓院來人還有不迎客的道理?”蕭戰(zhàn)有些不解。
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用在這可比用在鄒掌柜身上合適多了。
“苑媽媽,您這是......”蕭戰(zhàn)面露微笑,試探的問道。
“蕭公子,我苑媽媽可不是針對您,您想什么時候來,就什么時候來,只是那二位.....”
“哈哈哈哈,那二位可是當世最有才華的二人,不盡風流。”
“哼,風流人物有的是,老娘才不稀罕呢!”苑媽媽毫不退讓。
蕭戰(zhàn)在心里罵街,這老鴇子,脾氣可真夠倔的,要是有機會我一定找人將你xx,可臉上還是隨和的很,畢竟他不想在這時候撕破臉皮。
“苑媽媽......”蕭戰(zhàn)在做最后的嘗試。
可是那老鴇子面色鐵青,不予理會。
“蕭公子,你要是再這么糾纏下去,我喊人了!”
“來人!”
蕭戰(zhàn)一臉尷尬,他原以為事情簡單的很,可萬萬沒想到,一個妓院的老鴇子竟絲毫不給他面子,是他想多了,想多了。
就在這時,一個令蕭戰(zhàn)無比懷念,無比感激的聲音又再次響起了。
“媽媽.....”
“如煙,你怎么出來了!”苑媽媽有些慌亂,她委實不想如煙看到這個場面。
“我聽見外面有些爭吵便出來看看發(fā)生了什么?!?p> 苑媽媽連連說道:“沒什么,沒什么,你快先回去!”
“媽媽,這幾位公子是我的常客,您不能不讓我接待客人吧。”如煙說話的語氣有些著急。
“如煙,如煙,媽媽可沒有那個意思,算了,算了,就當我沒說。”
蕭戰(zhàn)滿臉愁云瞬間消散,滿懷深情的看著如煙。
“散了,散了,都下去吧,都下去?!?p> 老鴇子和一幫伙計屁顛屁顛的下去了。
蕭戰(zhàn)找了兩間房間,安排他們住下。
自己來到了如煙的房中,而如煙也早已等待多時。
“如煙,謝謝你!”話語間多了幾分溫存。
如煙默不作聲,只是靜靜地看著蕭戰(zhàn)。
“怎么不說話啊?”蕭戰(zhàn)微笑著問道。
“這幾日,你死哪去了?”話不說則已,一說則驚人。
蕭戰(zhàn)一臉尷尬,他萬萬沒想到如此甚好的女子,竟在這個時候爆粗口。
“呃......”蕭戰(zhàn)正要說些什么可是卻看見如煙熱淚在眶,叫人好生心疼。
蕭戰(zhàn)走上前去,張嘴要說些什么,如煙輕撫上前。
“你不要說話,聽我說?!?p> 蕭戰(zhàn)此刻極為聽話,眼里全是柔情。
“這段日子,讓我明白了什么是思念,思念如水。我雖身處紅塵,但我心一直在期待......”
對古代女子來說,沒有什么比名節(jié)更重要的了。貞節(jié)烈女,這對古代女子最大的束縛。
“我知道,我知道?!笔拺?zhàn)走上前去,在她的額頭輕輕一點。
“如煙,我會帶你離開,相信我!”蕭戰(zhàn)說的從沒如此堅定過。
如煙靜靜地凝視著他,美眸一眨不眨,眼里的情意連傻子都看得懂。漸漸地,他眼眶里蓄滿了淚水,終于如斷線的珍珠,碎裂一地的晶瑩。
每每到這個時候,都是最美好的,蕭戰(zhàn)輕輕的將如煙放倒在床,伸手摸索著。
如煙掙扎著,努力的恢復著最后一點冷靜:“等等,等等?!?p> 雖說如煙身處風塵,但她從來都是賣藝不賣身,一直是個清白女子。雖然現在欲火中燒,她的清白也不能平白無辜的丟了。
蕭戰(zhàn)也意識到了什么,就這樣名不正,言不順的就讓如煙從了他,對他來說倒不礙什么,但對于古代女子來說卻是天大的事兒。
“如煙,遲早是你的,只是......”如煙羞答答的說道。
蕭戰(zhàn)微微一笑從容的說道:“如煙,我一定會名正言順的給你名分。”
漫漫長夜,繾綣柔情,你一言我一句,一直到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