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年兩個人反而更忙了,忙著準(zhǔn)備婚禮,忙著發(fā)請柬,這個時候陸濤打來了電話,說道:”小曼,對不起,我才知道朱莉的事情,以前我認識朱莉的時候,她是個能力很強的基金經(jīng)理,人也大方,所以我才把你介紹給她的,沒想到不僅害了你,她也走入末路了?!?p> 陸小曼知道陸濤不會害她,一切也是巧合,碰巧她是一位很優(yōu)秀的基金經(jīng)理,碰巧她妹妹認識譚子明并且喜歡上了譚子明,這又能怨得了誰呢,只能說是老天對自己的又一次考驗,幸好這次自己挺住了,沒有再做錯誤的決定。
于是,她同陸濤說道:”學(xué)長,這件事跟你沒關(guān)系,你也是為了我好,只是這件事是誰都意料不到的,包括朱莉本人都未曾想過日后她會如此為難我,所以你就不必自責(zé)了。我3月份舉行婚禮,你能來參加嗎?”
陸濤沉默了一下,問道:“還是讓你失語的那個男人嗎?他真的能給你幸福嗎?”,陸濤的話語中透著一絲擔(dān)憂,而他心底仍存著一絲幻想。
陸小曼輕笑一聲,語氣沉穩(wěn)地說道:”是的,還是他,是他給我極大的痛苦,也只有他能給我極大的幸福,謝謝你學(xué)長,我現(xiàn)在很幸福?!?p> “只要你幸福就好?!标憹詈笠唤z希望也幻滅了,他只能祝福她,”你什么時候結(jié)婚,把時間和地點發(fā)給我?!?p> “好的,我發(fā)你郵箱,再見。”陸小曼掛斷電話也很是感慨。這位接觸不多的學(xué)長,卻給了她很多幫助,無論出于什么心理,但是都是真心為她,她也不知道如何能報答他,只能遙祝他余生安好。
晚上,譚子明回來的時候看到陸小曼拿出棋盤正自己和自己下棋呢。他放下東西走到她對面,執(zhí)起黑子和陸小曼對弈起來。
“怎么突然想起下棋來了,我們可有很久沒有對弈了?!弊T子明好奇地問道。
“嗯,這也算是一種胎教吧?!标懶÷灰詾橐獾卣f道。
“今天邀請你那位上海的學(xué)長來參加婚禮了?”譚子明猜測道。
“是啊,什么都逃不過你的法眼。想來我大一的時候就認識他了,一盤棋叫我輸?shù)媚墙幸粋€慘?。『髞碓诠卉嚿吓加鲆淮?,也與他那霸道女友交過手,完全不是一個數(shù)量級的;再之后就是在上海那段時間,是他帶我走上基金經(jīng)理這條路,也算是我人生路上的大恩人,這一次也是他給我介紹的朱莉,雖然結(jié)局不是很好,但卻也是真心來幫我的,唉,感覺幾句話就過完了一生一樣,是不是。”陸小曼回憶了與陸濤整個相識相知的旅程。
譚子明聽著,手里的棋子卻未停下,一子落下說道:”我贏了?!?p> 說完就起身換衣服洗手準(zhǔn)備吃飯,陸小曼看著他一氣呵成的動作,愣是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譚子明過來叫她吃飯,陸小曼才回神,回頭看看棋盤,被譚子明殺得好慘啊,氣得陸小曼大叫:”譚子明你就不知道讓著我點兒。”
“憑什么?”譚子明感覺莫名其妙。
“憑我是你老婆,憑我是你孩子的媽!”陸小曼胡攪蠻纏道。
“行,孩兒他娘,下次讓著你,走,吃飯去,我兒子都餓了?!弊T子明雙手扶著陸小曼的雙肩向餐廳走去。
“錯,是閨女。”陸小曼及時糾正道。
“好好好!大閨女,吃飯了?!?p> “你叫誰閨女。”
“你肚子里的。”
“這還差不多。?。 ?p> 陸小曼的頭上挨了一個爆粒。
藺方澤的邀請電話譚子明沒有讓陸小曼來打,他親自打給了藺方澤。
藺方澤接電話的速度還是很快的,”什么事?。看舐蓭?,有生意介紹嗎?”
“介紹生意暫時不行了,已經(jīng)不做律師了,回家了,家里一大堆爛攤子得收拾?!弊T子明哭窮似的說道。
“你可得了吧,被老爺子抓回來賣苦力去了吧。”藺方澤還不知道他怎么回事。
“你還挺了解我?!?p> “行了,別貧了,什么事勞你親自打電話?”
“我和小曼3月6日結(jié)婚,邀請你來參加婚禮。”譚子明終于說到正題。
藺方澤沉默了一會兒問道:”為什么不是陸小曼給我打電話,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是,從三年前開始陸小曼已經(jīng)是我老婆了,我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了。”譚子明嚴(yán)肅地說道。
“拜托,我也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好不好,我兒子都快出生了。”藺方澤無奈地說道,這輩子他都擺脫不了譚子明情敵的身份。
“那不錯,恭喜了,我閨女也快出生了。”譚子明也不示弱。
“不是吧,你讓陸小曼挺著大肚子結(jié)婚,你可真心狠?!碧A方澤終于逮著機會了。
“唉!沒辦法,要不是去年出那件事,我倆去年十月份就舉行婚禮了?!弊T子明很無辜地說道。
“真不知道你倆是正緣還是孽緣,一要結(jié)婚就出事,希望你倆這次能順利完成婚禮?!?p> “行嘞,借你吉言,到時候來參加??!”
“放心,一定去,送我女神最后一程,從此就是你的人了?!?p> ……
“那你還是別來了。”說完譚子明就掛了電話,”還女神”我看是”女神經(jīng)”,這邊陸小曼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藺方澤聽到電話掛斷的聲音,無奈地搖頭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