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每個人都在心里暗暗問自己,這手法,這插針的位置,你確定不是在搞笑?
不過看著左庸的表情如常,卻也沒有把心里想的說出來,左成卻是注意到了場間那股難以言喻的氣氛,咳咳兩聲,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各位的病并非尋常的病,治起來比較麻煩,若非我得醫(yī)圣親傳,怕是不多時,便是醫(yī)圣親臨,怕都無力乏天?!?p> 左成說的很直白,赤裸裸的話語沒有一絲暗示。
那幾人心中大駭,卻還是選擇相信了左成,除此之外,他們別無他法。
只希望這醫(yī)圣的弟子是能救命的稻草,幾人心中暗暗祈禱。
左成運(yùn)轉(zhuǎn)太玄經(jīng),一股紫氣順著銀針涌入那人的體內(nèi),那人臉上的表情瞬變,仿佛是見到了鬼一般,很是難以置信。
旋即左成心念一動,手指尖上出現(xiàn)一滴水珠,揮手一彈,那人干癟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fù)著,甚至比往日更要水靈,如同剛出生的嬰兒般,吹彈可破,左成也是驚了一下,還有這功能,那他豈不是可以開個異界美容院了,到時候錢……呃不,靈石不是大把大把的進(jìn)入口袋,想到這,不由得笑了起來。
待左成收回銀針,先前那人頓時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左成重重磕了一個響頭。
“在下云飛,感謝神仙再造之恩?!?p> 左成卻是大驚失色,連忙將那人拽起,來自的傳統(tǒng)文化始終根深蒂固,這人眼看都快奔三的人了,怎么可以跪自己,那不是折自己的壽嗎。
左成卻是沒多想,以為那人只是感謝救命之恩,被人崇拜原來這么享受,看來自己以后得多做做好事。
阿LS草原國君早已震驚在原地,草原國的人尚武,連他這位國君平常也是積極的修煉,如今也是到了宗師九段,差一步便可登臨宗王,觀察力何其驚人,此時心中的震驚比起云飛只多不少,此時聞言,連忙湊到左成身前。
左成卻是嫌棄的說了一句:“站這么近干嘛,我臉上有金子嗎,往后挪挪?!?p> 左庸見左成的話語,生怕這位國君生氣,便想出言訓(xùn)斥左成時,草原國君卻是連忙往后退了腿,語氣恭敬說道:“是是是?!?p> 到嘴邊的話語深深的被左庸憋回去,咳嗽幾聲,不由得震驚在原地。
左成這才拿起一根銀針,旋即往草原國君身上狠狠一扎,痛的草原國君深吸一口涼氣。
紫氣涌現(xiàn),同樣的程序同樣的步驟。
待將草原國君治好時,草原國君卻也是如先前那人般跪了下來:“在下成吉空,感謝神仙再造之恩,日后若有差遣,愿為神仙上刀山下火海?!?p> 左庸再次震驚,看向左成的目光也一變再變,甚至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如此手段通天,便是這草原國君在當(dāng)今東虛國國主面前都未成下跪過。
而此時,另一名半生入土的老者顫抖著身軀,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神跡,神跡,銀針渡靈,一針通靈,當(dāng)真乃神跡?!?p> 一針通靈,只在傳說中出現(xiàn)過,追溯到千年前,也曾有人使用過此道,后被載入大千史冊,被稱為最神秘道法之一,那人也曾被稱為千年第一醫(yī),后與天地同道。
作為大千道宮萬年來嘔心瀝血的傳承結(jié)晶,隱約還記載著那位傳奇的人物——扁鵲。
關(guān)于大千道宮,世人所知少之又少,追溯到上一次大千道宮現(xiàn)世已是千年前,那是一個盛世,被華夏神族打開的一個盛世,盛極必衰是不可逆轉(zhuǎn)的規(guī)律,盛世也不可能永恒,便是當(dāng)時稱霸玄靈的華夏神族最后也隕落,化成歷史的一顆塵埃。
待左成治好所有人,溫清心也聞言左成歸來的消息來到廳內(nèi),不過旁邊跟著那位小女孩倒是讓左成感到驚訝無比。
阿薩拉草原國君成吉空等人也沒再叨擾,告辭左庸便離去,只是心中那震撼無比附加,到如今卻已麻木,沒有人多嘴,左成此番表現(xiàn)已將他們折服,最明智的做法便是少說,該出手時就出手。
入夜,皎潔的月光撒落大地,夜風(fēng)微微拂過,吹起院子里的樹葉嗡嗡作響,旋即沉靜下去,左成躺在屋頂,看著那輪明月,無言。
旋即修煉太玄經(jīng)。
坐在院落內(nèi)的還有一位十一二歲眼神空洞木訥的小女孩。
“就像一副只有著龐大力量的軀殼,扁鶴又為何將你放在我身邊?!?p> 一聲輕嘆。
修煉講究平心靜氣,最忌諱三心二意,當(dāng)下氣息紊亂,左成回過神來時,已是來不及,將經(jīng)脈暴動的真氣強(qiáng)行壓下,旋即一口鮮紅的鮮血噴出。
那小女孩似有意無意的看了左成的方向一眼,站起了身,旋即身形消失在原地,再出現(xiàn)時,已是站在屋頂,面對著左成。
左成按捺住傷勢,對著小女孩笑了笑,沙啞著聲音說道:“我沒事?!?p> 小女孩卻是一言不發(fā),眼神如往常般空洞無色,卻是用手指了指左成唇邊的鮮血。
左成微微驚愕,不確定的問道:“你想要……血?”
小女孩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用實際行動回應(yīng)了左成,小女孩的頭湊到左成臉龐,伸出小舌,舔著左成唇邊的鮮血。
左成愣住,我這是被占便宜了?看著小女孩迷戀的眼神,急促的呼吸,梨花不帶雨的臉,在月光的映照下,竟是如此惹人憐惜。
左成沒有拒絕小女孩冒失的行動,他并不是鐵石心腸,若是自己的血真能對這小女孩起到什么作用,自己也不會吝嗇。
半晌,待左成的身上鮮紅的鮮血被小女孩的口水代替,左成也將小女孩從自己的身上分離開,對著小女孩溫柔一笑,說道:“感覺怎么樣?”
小女孩的眼神卻是恢復(fù)了一絲靈性,不過還是呆呆的,智商負(fù)數(shù),但已經(jīng)可以說話了:“小……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