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難道我是神?!
“嗬,嘴巴不大,口氣倒不??!”夏涼樂了:“你哪來的自信能養(yǎng)得起我,光是清空我sbeam購物車上的商品,就得好幾十萬,把你賣了都付不起?!?p> sbeam?
那是什么,橘子不知道,不過她直覺是一個很害人的東西,估計(jì)和黃賭毒差不多,
不,比黃賭毒還危險呢,
夏涼雖然有很多缺點(diǎn),但橘子知道他是個三不沾,甚至連煙酒都不碰的好男人,
可就是這樣一個好男人,居然會被這個東西誘惑到徹夜未眠……
太可怕了!
“雖然現(xiàn)在沒法幫你清空,但我會努力的……”一想到需要好幾十萬,她不禁有些喪氣:“你傷還沒好,不要去打工嘛……”
“別瞎想啊,我只是在網(wǎng)上給人當(dāng)水軍呢,不是苦力活,不礙事?!毕臎鲞叧瘜W(xué)校車庫走去,邊胡謅:“剛還領(lǐng)了一美分,現(xiàn)在又得了五毛,日子真是好起來了,個個出手都闊綽得很。光早上我就掙了它一個億!”
“呀!一個億?”
“對,一個一,百塊?!?p> “撲哧,那也不少了?!?p> 她似乎笑了,夏涼松了口氣,哄好萬事大吉:“行了,不說了,我這邊很忙,又有人給我下單,我還得繼續(xù)掙五毛美分呢?!?p> “嗯,你可千萬別累著呀……”
“累,超級累,都怪你,丑就算了,還這么能花錢?!?p> 奇葩值+1
夏涼說完,主動掛掉電話,也不管橘子聽后會不會哭,
他要是不主動,橘子很可能會一直不掛,有幾次他通話忘掛掉,事后發(fā)現(xiàn)通話時長好幾十分鐘。
都那么窮了,這傻姑娘也不心疼心疼電話費(fèi),
真是……
……
一回到家,夏涼立馬脫光衣服,沖了個爽,
把身體打理干凈后,他來到梳妝臺前,
將頭發(fā)梳成大人模樣,穿上一身帥氣西……沒有西裝,只是一身黑色風(fēng)衣,
這衣服并不是他的,而是前幾天柯甲要新買的,結(jié)果卻被他半路截胡,當(dāng)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不僅如此,他壓根就沒回過家,這兒的所有衣服,都是柯甲要的新衣,包括底褲……
你說這不是打劫嗎?
不,兄弟間的事,怎么能叫打劫呢,多難聽,
反正他從來不缺衣服穿,這些新衣放著也是放著,不如拿來自己穿,這叫合理配置閑置資源。
再說了,著名婦科圣手華來逝曾有云:“兄弟家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夏涼沒有半點(diǎn)不好意思。
打扮好后,他想將解綾喚出,
超脫者的世界,他不懂,得找個內(nèi)行人做狗頭軍師。
“小可愛,爹爹想死你了,快給老子爬。”
“……沒理我?嫌我嘴巴不夠甜?那整點(diǎn)甜的。”
“我的小甜甜,小心肝,小寶貝,聽見沒?聽見就喊聲好哥哥?!?p> “……還是沒理我?!?p> “干!說好話沒用是吧?那行,整點(diǎn)狠的!”
奇葩值+1
“……”解綾依舊沒搭理他。
“軟硬不吃嗎,還挺倔!”
夏涼搖頭,算了,不出來就不出來吧,雖然他還是挺想問清跨越位面的信息交流是如何在他身上實(shí)現(xiàn)的。
按理來說,他并不是超脫者,無法和顏禰璃建立通信,更不可能被她拉進(jìn)群,但實(shí)際上,卻做到了,
那么,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因?yàn)榻饩c,二是因?yàn)闊o盡混亂。
如果是因?yàn)楹笳?,還沒什么,若是前者,那可就十分不妙了。
就在這時,
“哼,你這么叫我,我才不應(yīng)呢!褻瀆神明也就算了,還一點(diǎn)都不懂得尊重長者,你個孤兒,沒爹沒媽教的!”
“我這么叫你,說明我倆關(guān)系好,把你當(dāng)作閨蜜那是看得起你,你應(yīng)該感到榮幸?!?p> 奇葩值+1
奇葩值+1
“太陽算得了什么,對我來說不過是“序位:1”這一串?dāng)?shù)據(jù)中渺小到極致的一小截?cái)?shù)據(jù)罷了。”
“行吧,不貧了,我問你,顏禰璃為什么能和我建立通信聯(lián)系?”
“和我無關(guān),暴露目標(biāo)的蠢事也只有你能干出?!?p> 夏涼和顏禰璃接觸這事,解綾是持保留意見的。
“是因?yàn)闊o盡混亂嗎……有點(diǎn)意思?!毕臎鲇终f:“我沒得選,就算我不接觸顏禰璃,武承嗣就真的會放過我嗎?不,不止武承嗣,他所屬的整個派系都想要?dú)⑽?。?p> 從顏禰璃的表現(xiàn)來看,夏涼能夠猜出,并不只是武承嗣對他有惡意,他所屬整個派系都想除掉夏涼,
武持盞或許可以影響到武承嗣,可她怎么去影響別人呢?
甚至,陰暗些想,武承嗣一個超脫者中的絕世強(qiáng)者,真的會那么疼自己女兒嗎?目的果真純粹?
想到這些,夏涼眉頭越皺越緊,很多事情,一旦以最大惡意去揣摩,便會變得很骯臟齷蹉。
這事沒法躲,只能正面以對,他需要力量,自己的力量,以及,
大樹的力量。
那顆大樹正是武承嗣派系的敵對派系,這一點(diǎn),武持盞能夠想到,不能不讓夏涼高看許多眼。
隱約地,夏涼似乎意識到些什么——支撐武持盞勇敢朝他靠近的理由。
盞盞非常喜歡自己,這一點(diǎn),沒有假,那是自然流露的情感,想裝到這份上,比嫦娥登月都難。
但喜歡就非得將他綁架嗎?
并不,
正常來說,鑒于武承嗣對自己的態(tài)度,她反而會想方設(shè)法克制這份感情,因?yàn)閮扇瞬豢赡埽瑥?qiáng)求只會悲劇結(jié)尾。
實(shí)際上卻沒有,這或許和盞盞剛烈果斷,敢愛敢恨的性子有關(guān),但剛烈果斷不是魯莽,敢愛敢恨更不是無腦,
將自己和她綁在一起,對她而言實(shí)際上是一場賭博,一是賭自己是良人,值得她托付,二是賭自己有能力“搶走她”。
她認(rèn)為二者概率夠大,足以讓她冒險。
這些只是主觀動力,夏涼偏向理性,他總覺得光憑主觀感情就去豪賭實(shí)在缺乏說服力,畢竟,
盞盞是那么優(yōu)秀的一個女孩,這世上只有配不上她的男人,不存在她配不上的男人,
為什么非得是自己?
可能,盞盞還面臨著未知壓力,自己能幫到她?
想到這,夏涼意識到,
盞盞或許知道些什么,也隱瞞了自己些什么。
當(dāng)然,也可能只是他不懂女人心,感情的事哪來那么多算計(jì),有時腦子一熱就沖動了,誰說的清?
可無論如何,她都那么勇敢,自己豈能退縮?
“機(jī)會總是伴隨風(fēng)險,你還想這樣躲躲藏藏到什么時候?與其茍且偷生,不如干脆放手一搏!”夏涼語氣決絕,他接納解綾的好意同時,等于將自己幫上了她的戰(zhàn)車,同樣的,他在接納了盞盞的鐘意時,也早已將二人命運(yùn)捆綁在一起。
百因必有果,哪有光拿好處不做事的活呢?
“不錯嘛……敢梭哈了,有進(jìn)步,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好多年呢?!?p> “開弓沒有回頭箭,我會盡全力幫你?!?p> “我們太難了,真是不容易,熬到現(xiàn)在總算有希望了。”解綾語氣帶著驕傲,不知道是為誰驕傲,
是為她自己嗎?
還是為那個“我們”?
夏涼不知道,反正肯定不是為自己,畢竟他倆只是合作伙伴而已。
“可惜,我的力量很特殊,使用后極易暴露……”她輕輕一嘆:“一切還得靠你自己,我只能提供一些情報(bào)?!?p> “說得好像我靠過你,你靠得住似的?!毕臎鰶]好氣道:“我就問你,無盡混亂是不是會讓我變成超脫者?他們都沒用懷疑過我超脫者的身份。”
“可以這么理解,不過只是像而已,當(dāng)然,你不說不是,別人也看不出來,包括我。”
“被你這么一說,我倒是心撲通撲通急跳,像又不是,嗬,難道……
……我是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