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我送你回家吧”秦風(fēng)故作紳士說道。
雖然沈憐清已經(jīng)25了,但她不修邊幅素面朝天的打扮,加上本身皮膚就很是細膩,看起來就像不足20歲的小姑娘一般。
沈憐清并沒有多想,因為之前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男人不懷好意的搭訕,就像大家一致認為的那樣,她也認為這又胖又圓的外表很是“安全”。
“不用了,我現(xiàn)在正準備叫車?!鄙驊z清往后縮了縮,因為她很厭惡來人壞笑的嘴臉。
哪知那人突然捂住沈憐清的嘴巴,將她往旁邊昏暗的小巷子拖去。
秦風(fēng)剛才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確定沈憐清是一個人來的,而且細看她的言行舉止,顯然是一個小丫頭,便不再懷疑高曉珊說的話,準備來個刺激的“偶遇”。
沈憐清本身就很郁悶,心煩意亂,誰知眼前突然一黑,還沒來的及掙扎幾下就被拖到巷子盡頭的房門里。
秦風(fēng)邊使勁鎖住沈憐清的雙手,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乖乖的,我有的是錢”。
當(dāng)沈憐清意識到眼前的危機,而她卻半點反抗不得時,她絕望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狠辣孤傲的“傅總”的樣子。
她想著,如果自己是“傅總”會怎么做。傷痕累累的她都可以全身而退,這種危機下她一定也可以應(yīng)付的吧。
沈憐清閉著眼睛不斷地想著“傅總”,她從沒有如此的迫切要恢復(fù)記憶,要傅總回來。
門外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戴著夜視眼鏡看著門里的這一幕,這人正是剛才高曉珊身邊的隨從。
沈憐清突然停止了掙扎,雙眼無神,整個人癱軟下來。
秦風(fēng)感覺有點不對勁,停下了動作,打開手機照亮準備查看一番,他擔(dān)心不會是自己太使勁搞出什么問題了吧。
突然,秦風(fēng)身下女人的表情由剛才的痛苦和絕望驟然變得冷若冰霜,之前純真清澈睜大的雙眼忽然微微閉合,陰狠的瞪著他。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秦風(fēng)一哆嗦,以為見到鬼了一般。
忽的身下原本柔弱的女子抓起他的手使勁往后一扣,只聽咯吱一聲,鉆心的劇痛傳來,秦風(fēng)的胳膊就以詭異的姿勢被壓在腦后,他居然都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一只胳膊就脫臼了。
然后那女人騰的站起身來,一腳將他踹倒,一個膝蓋半跪著壓在他胸前,一只腳狠狠的地踩著他的脖子,讓他難以呼吸。
“誰派的?”眼前的女人言語極其簡練,但卻充滿讓人毛骨悚然的威嚴,和之前膽小柔弱的“小妹妹”相比,根本就是換了一個人。
秦風(fēng)從小錦衣玉食,嬌生慣養(yǎng),身體耐受能力極差。他此時感受著胳膊傳來的一陣陣劇痛,加上呼吸著實困難,張了張嘴,許久都沒發(fā)出一個音,只能閉著眼睛心想,真是見鬼了,完了完了。感覺下一秒就要暈死過去。
那女人見狀,起身掐著他的脖子,像提小雞一樣把他提了起來抵在墻邊壘的貨物上,兩人的手機照明系統(tǒng)都被打開,才發(fā)現(xiàn)這里應(yīng)該是個小型的倉庫。
眼前的女子有如煞神一般,左手伸出兩指,瞬間猛擊秦風(fēng)發(fā)際正中直上0.5寸的“神庭穴”,秦風(fēng)頓時感覺頭頂一陣劇痛,精神馬上清醒無比。
“大姐,我……我錯了,放……放……我一碼,我給你錢…….補償……你,多少都可以?!鼻仫L(fēng)急切的祈求著。
“我是芯片設(shè)計世家“秦氏”孫輩的老二”秦風(fēng)連忙補充了一句,想進一步說服對方用錢私了。
女子掃了一眼自己身上凌亂大敞開的衣服,聽了秦風(fēng)的回答,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一目了然。但她仍舊面無表情,冷冰不屑的看著眼前嚇破了膽的秦風(fēng)。
女子哼笑一聲,“死!”驟然加大了掐著秦風(fēng)脖子的力度。
感覺馬上性命不?!案嬖V我你是誰,我……所有……的……錢……都”,秦風(fēng)滿臉漲的紫紅,青筋暴跳。
女人稍稍減了減手上的力道,湊到秦風(fēng)耳邊,一字一頓的說道。
“傅,仁,玖”。
看著秦風(fēng)的尸體無力的攤倒在地上,傅仁玖不屑地半睜著雙眼,臉上只有無盡的冰冷與漠視。
傅仁玖麻利得脫下了自己凌亂的衣服,只剩下一身黑色的內(nèi)衣。沒有絲毫羞怯,她認為這和比基尼沒什么區(qū)別。
傅仁玖從秦風(fēng)的口袋里摸出電子香煙,掰開,使里面的電流短路,引火燒了自己的衣服,扔到了房間的貨物堆上,焚燒了這間倉庫,向外奔去。
及時處理現(xiàn)場是她的習(xí)慣,只是目前傅仁玖沒有事先準備“更先進更溫和”的處理設(shè)備,只能采用最原始的焚燒手段,簡單粗暴。
現(xiàn)在的上流社會已經(jīng)不興抽卷煙了,所以沒有打火機。而是一款特殊的電子香煙,不使用時是一枚精美的戒指,輕按指腹部位的戒圈,戒面會升起一定高度,然后戒面里伸出一個金屬煙嘴。使用時可以帶著戒指直接抽吸,亦可取下香煙。香煙里裝有濃縮的煙油,據(jù)說可連續(xù)抽一個月不用更換。煙嘴部位有仿生分子,口感溫暖細膩,剛推出時打出的噱頭是“甜如初戀的唇”。
門口的黑衣侍從看到眼前的一幕幕嚇得渾身直冒冷汗,顫抖不已。雖然身為高曉珊的隨從也經(jīng)歷過不少兇險的場景,但他從長這么大以來還沒見過這樣猶如魔鬼般的女人。
麻木冷漠,手段很辣不留余地,完整的話都沒說一句,便結(jié)果了一個生命,全程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那女人身上散發(fā)的陰冷和殺氣,讓人仿佛身陷地獄。這種感覺遠比面對一個單純的“殺手”還要更加冷漠無情。如果讓他形容,他更愿意將傅仁玖比作“死神”。
黑衣侍從慌忙向巷子外面跑去,他第一次感覺離死亡如此的接近。但沒有跑出幾步,一陣刺骨的疼痛從雙膝傳來,“咚”的一聲,他狠狠的跪到在冰冷的地面上。
來不及多想,他拼命掙扎著想起身繼續(xù)逃命,但腿上竟使不出一點力量,這才發(fā)現(xiàn)有兩個金屬物深深的陷進膝蓋的關(guān)節(jié)之間,讓他的雙腿再也不能動彈。
黑衣侍從只能慌張的向身后看去,絕望籠罩著他。
“誰派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黑色蕾絲內(nèi)衣的性感女人,長腿纖細筆直,腰身盈盈可握,面孔是鬼一般的陰冷妖媚。特別是身上大大小小十幾處恐怖的傷口,讓這一幕更加充滿血腥詭異的恐怖。
生死關(guān)頭,黑衣侍從早就沒了剛才欣賞的心情,只能低頭哆嗦著回答:“我和這事沒一點關(guān)系,是高曉珊讓我來看看而已,我什么也沒做”。
“不不,我什么也沒看到,我……”突然他感覺溫?zé)岬囊后w涌入腦中,眼前一黑,兩個小小的金屬扣子嵌在他的眼眶里,只感覺頭痛欲裂,黑衣侍從雙眼已瞎,立馬暈厥了過去。
傅仁玖依然面若冰霜,神情一副豪不關(guān)己的淡然與漠視。
但轉(zhuǎn)瞬,一陣莫名的劇痛向傅仁玖的大腦襲來,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