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先來二斤的人肉包子?!?p> 此言如同炸雷一般,在眾人的耳邊乍響,尤其是在老板的耳中,更是猶如九天霹靂。
整個臨安城那么多酒樓不去,申道長為什么偏偏要來這一家醉仙樓?
自然是想要試試主神說過的“絕對不放過任何一件壞事”,而剛進入臨安城時,醉仙樓的人肉味就勾動了申復(fù)的鼻子。
或許不是人肉包子,但卻是貨真價實的“人肉味”。
但讓申復(fù)感到奇怪的是,這老板上也有許些血腥之氣,但卻沒有太多的業(yè)力纏身...或者他只是經(jīng)手了這些“人肉”,而這些人并不是死在他的手中?
臨安城一國之帝都,繁華的背后究竟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黑暗?
光鮮亮麗的背后又有多少是腐敗的枯骨鑄就?
可這又何嘗不是一種生存的法則,尤其是修士的世界中,本就是強者為王。
單從表面上看,生活在臨安城的百姓,幸福指數(shù)還是很高的...當(dāng)然,前提是厄運沒有降臨到他們頭上時。
就如這位醉仙樓的老板,他此刻正一臉賠笑看向那位黑袍道士,黑袍道士看上去并不普通,但他想要仔細(xì)看清楚些時,會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看一團黑霧,迷離住自己的雙目。
醉仙樓老板心中暗暗叫苦,小乞丐若是誤打誤撞...那么這個深不可測的道士,或許就是有備而來。
“敢問這位道長尊號?在哪處名山修行?”醉仙樓老板強按下心中的悸動,但也沒有松開按著小乞丐的手,只是微微側(cè)身弓腰道:“這醉仙樓是秦相的產(chǎn)業(yè),秦相向來喜歡有道之士,不知道長可否認(rèn)識我家相爺?”
醉仙樓老板拐外抹角的道出的自己后臺老板,也是想要看看秦相的名號能不能鎮(zhèn)得住這個黑袍道士。
秦相...
此言一出,周圍的相親們便開始主動替醉仙樓老板說話。
“秦相可是咱們大宋的青天大老爺,原來這醉仙樓是他老人家的產(chǎn)業(yè)?!币粋€老婆子大約七十多歲的年齡,一口一個老人家,也不知這秦相究竟多大年紀(jì)。
“醉仙樓可開了不少年頭了,可從來沒聽說過是秦相的產(chǎn)業(yè)...說起來,整個臨安城就數(shù)醉仙樓的飯菜美味,且價格都是最低的。”有一個書生也大點其頭。
“秦相可謂是百官之表率,當(dāng)年一人守一城,硬生生的抵擋金國鐵騎三天三夜,如此才震懾金國不敢進犯...到現(xiàn)在想起依舊讓人敬佩不已,熱血沸騰?!辈恢螘r路過此地的一隊巡邏兵,領(lǐng)頭的那個隊長聽到眾人在“吹捧”秦相,也忍不住說了一句。
醉仙樓老板漸漸的鎮(zhèn)定下來,事情依舊在掌握之中。
“哦?”申復(fù)卻沒有想到這個秦相竟然在民間有這樣的好名聲...這可真是意外的很。
莫非這個秦相不是秦檜?
“秦相難道也知道你這里有人肉包子?”申復(fù)說話的同時向著小乞丐揮揮手,小乞丐便從醉仙樓老板的手中脫離出來,到了申復(fù)的手下。
申復(fù)揉著小乞丐的腦袋瓜子,把她的頭發(fā)弄的更亂。
“嘶?!弊硐蓸抢习迕嫔蛔?,怒呵一聲:“你這賊道,莫要血口噴人,毀了相爺?shù)那遄u!”
隨著醉仙樓老板的一句話,在場的眾人紛紛對申復(fù)展露出敵意,似乎有申復(fù)不把話說清楚,就要把他碎尸萬段之感。
“嘖...”申復(fù)也不在意,冷眼他看多了,只是淡淡道:“貧道是說你的店里有人肉包子,又沒說秦相吃了人肉包子...再說這店是經(jīng)營的你,只不過打著秦相的招牌,你在這里做不做人肉包子...秦相日理萬機,他怎么會知道?”
見醉仙樓老板剛想要開口說話,申復(fù)忽然厲呵一聲:“怎么?敢做不敢賣么!”
醉仙樓老板先是腿一軟,然后才強忍著迎面而來的壓迫感,道:“沒有!我們店里沒有人肉包子!”
“那你們店里有什么?”申復(fù)不愧是歪門邪道的代表性人物,對付一個練氣期的小修士,竟然也用上了魔音魅惑的手段,他的聲音中似乎看著對老板的恐嚇,也有對老板的引誘。
醉仙樓老板也不知自己究竟怎么一回事,反正是滿頭大汗,瑟瑟發(fā)抖,自己面前似乎是一道天罰,只要自己說錯半個字,天罰就會劈的自己灰飛煙滅。
“有心肝脾肺腎。”醉仙樓老板下意識說出了這句話。
眾人的臉色微微一變。
“什么人的心肝脾肺腎?”申復(fù)再問一句。
“童男童女...啊。”
說道此處,醉仙樓老板似乎看到了什么大恐怖,自己就好像墮入了無間地獄,被萬蛇吞噬。
而在眾人眼中,這是醉仙樓老板在黑袍道人的問話中,忽然暴血而亡,死狀及其恐怖。
與此同時,身后的醉仙樓忽然傳來一陣強烈的波動,申復(fù)把衣袖一揮,一道黑色的屏障出現(xiàn)在面前,將看戲的民眾護住。
“轟!”
火光沖天,醉仙樓地下產(chǎn)生了爆炸。一條火龍在半空蜿蜒,然后把巨口一張就將整個醉仙樓摧毀,同時火龍也消散一空。
火光漸漸散去,一條粉紅色的絲帶漸漸收起,露出了一些嚇的半死的客人。是之前在樓上觀摩的李大家用她的法寶救下了在醉仙樓內(nèi)用餐的他們。
嘭。
一聲響。
被稱為是梁女俠的紅衣女子破土而出,神情稍顯憤怒,道:“姐姐,果真有那些東西,只是沒見到尸體?!?p> “敢問道長法號。”梁女俠對著申復(fù)做了一個江湖禮。
申復(fù)也揮手散去了黑霧,作揖道:“王重陽。”
那些在一旁看戲的民眾有些個膽小的早就腿軟坐在了地上。
巡邏隊的隊長膽子頗大,他大小也算個習(xí)武之人...推開眾人走到“現(xiàn)場”,先是對著李大家與梁女俠拱拱手,然后才對著申復(fù)道:“道長可是只身入妖域,擊殺蛤蟆老祖的重陽真人?”
“然。”申復(fù)點點頭。
“原來是重陽真人!”
“多謝重陽真人救命之恩?!?p> “這醉仙樓老板一看就不是好人,幸虧被真人識破,不然那可是要給相爺抹黑的?!笔碌饺缃襁€有人在意秦相的聲譽。
梁女俠的眉頭稍稍一皺,道:“真人是從什么地方得知此處有童男童女內(nèi)臟的消息?”
“偶爾路過,是它聞見的?!鄙陱?fù)指了指蹲在自己肩膀上的紅皮狗子,狗子懶洋洋的看了梁女俠一眼,算是打過了招呼。
“那么你呢?小姑娘?”李大家安頓好那些客人之后,卻問向了小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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