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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開書院

第二十五章 同病相憐

回到古代開書院 云上的悠悠 2120 2019-10-24 14:00:00

  倉子堅(jiān)一整日都不在家,給了傅振羽足夠多的時間和空間,來處理情緒問題。對傅振羽而言,倉子堅(jiān)和喬增枝,是絕對不同的。她能漠視喬增枝的暗戀,卻做不到對大師兄熟視無睹。

  無關(guān)感情。

  她來圣朝快十一年了,頭三年窩在傅家堂六房的小院里,甚少出門。大師兄是他們一家三口初至宿鴨湖沒幾個月,便救來的少年。隆泰四年二月,大師兄進(jìn)了傅家;七月新帝登基,九月父親中舉,母親有孕。所有一切都是新生,包括大難不死的大師兄。

  傅家四個人一起過的寒衣節(jié),一種相依為命的感覺,傅振羽一直記在記憶深處。

  不知道倉子堅(jiān)的感情,傅振羽就能一直當(dāng)哥哥看待,耍賴,要求;但是知道了后,她還像從前那樣,她自己都覺得別扭——仿佛是仗著對方喜歡,就可勁欺負(fù)人家的模樣。

  可她真沒這意思。

  不能像從前,突然避開大師兄?更不可能。不說他們?nèi)缃襁€是一家人,便是二師兄到了,她要仰仗大師兄的地方還有很多,不可能繞大師兄而行。

  用著大師兄,又不能回之以感情,又會有種白嫖的錯覺。若說把自己賠給大師兄,那也是不可能的!嫁給現(xiàn)在這樣的大師兄,做好下半輩子夜夜睡數(shù)房梁入眠的苦逼準(zhǔn)備。

  到底怎么辦??!

  傅振羽愁的頭發(fā)都多掉了兩根。這個發(fā)現(xiàn),讓她更是郁悶。捏著落發(fā),傅振羽不停地念叨著“不娶勿撩”四個字。念著念著,傅振羽鎮(zhèn)定了下來。

  她怎么忘了?這四個字,不僅是她的觀點(diǎn),顯然也是大師兄的觀點(diǎn)。

  以大師兄的性子,若是有意娶她,定會和她爹娘表明才是。而大師兄一直沒表露,顯然是沒有娶自己的意思。不娶,就不表露,沒毛病。但是日夕相處,看到對方,會有些許糾結(jié),傅振羽很明白這種感受。

  從前她是沒談過戀愛,卻暗戀過少年。

  傅振羽的體育成績很差,別人補(bǔ)文化課的時候,她在補(bǔ)體育。她和體育老師,較別個親近。老師聽說她會下象棋,就拿了自己的象棋,他們師生兩個,就在班級同學(xué)的圍觀下,下了三場,她全贏。

  這樣的戰(zhàn)績,吸引來了隔壁班的少年。

  瘦瘦高高的男孩,穿著白襯衫的,干凈白皙的臉上,架著銀絲邊的眼鏡,聲音清脆好聽。少年主動說:“我能和你下一局象棋么?”

  能,為何不能?她應(yīng)戰(zhàn)。

  兩戰(zhàn)兩輸。

  地理老師心疼她,第三局的末尾的時候接過棋盤,到底還是輸了。少年推了推眼鏡,斯文的面孔下,那雙眼睛異樣明亮,對地理老師說:“老師,我們再來一局?”

  那可是在教室里,午休的時間,眼看就上課的說。

  傅振羽舍不得少年失落,主動和老師求情:“老師,答應(yīng)他,給我報仇!”

  少年如愿以償?shù)剌斄?,卻從此住進(jìn)她的心底。

  一住就是多年。

  從象棋開始,她和少年逐漸多了接觸,每多一次接觸,她就多一份喜歡。而她,之所以一直把少年放在心底,是因?yàn)樯倌陮λf:“你好像和二班的ZZ,關(guān)系不錯?”

  “嗯,她媽媽是我媽媽的表妹,姑舅親表妹。我們兩家又在一個鎮(zhèn)上,我和她,就跟自家姐妹差不多?!?p>  “那你幫我把信給她唄?”

  少年微紅的臉龐,羞澀之外,滿是期許。除了“好”,傅振羽說不出別的話。喜歡著不能喜歡的人,還要整天在一起,那種酸爽實(shí)在是……

  對倉子堅(jiān),傅振羽有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不過,還是有不同的。

  自己到目前為止,除了曾經(jīng)的少年,就沒喜歡過別人。大師兄不表露,那就只能說明他有別的原因而不表露。這個別的原因,不外乎那些門第之見啊,年齡啊,亦或父母家族有仇……

  但不管是哪個,都好沒意思。

  “自作自受!”

  傅振羽憤恨地說道,卻擔(dān)憂地看了看外頭,夕陽染紅了藍(lán)天。便是夏時令,城門也快落鎖了吧?

  太陽徹底沒了呢!

  掌燈了,大師兄怎么還沒回來?傅振羽再也撐不住,拎著油燈走出竹院。

  噗,她看到了什么?酗酒的大師兄,還喝到傻樂!

  “大師兄你都二十好幾了,怎做這么幼稚的事!有什么不開心的,說出來也比一個人喝悶酒好一百倍吧!地上涼,你快起來?!?p>  “你扶我~”倉子堅(jiān)控制不住地撒嬌。

  傅振羽卻黑了臉,指著門墻道:“喝醉的人,請扶墻!”

  倉子堅(jiān)不動。

  在知道他心意后,傅振羽不可能去扶他。兩人僵持片刻,傅振羽服軟,從門房里搬來兩個小凳子。自己坐了一個,丟給倉子堅(jiān)一個。

  倉子堅(jiān)這才起身,坐了上去。是,他就是幼稚,就是不想進(jìn)去。天色已晚,進(jìn)了大門,便要和師妹分開,他不想。

  結(jié)果,滿以為自己能和師妹對月暢聊的倉子堅(jiān),凳子沒捂熱呢,傅振羽忽然起身離開。

  倉子堅(jiān)傻眼。自己的意圖,被師妹發(fā)現(xiàn)了?

  沒等倉子堅(jiān)想明白,傅振羽又重新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手里拎著一竹筒。

  傅振羽繳了倉子堅(jiān)的酒囊后,把竹筒遞了上去,并道:“喏,溫水,喝吧。喝完說說這一整日都做什么去了,可曾見到袁自舟?最要緊的是,我能做夫子了么?書院招生不是一句話的事,流程,要求,夫子人選,色色都要考慮?!?p>  “說得好像你弄過一樣?!眰}子堅(jiān)嘟囔。

  傅振羽想說,我參加過好多次入學(xué)考試,也參加了兩次招生,第二次才招完新生,她就消失了。

  唉……

  十年了呢。

  惆悵片刻,傅振羽強(qiáng)打精神,道:“反正不容易,你快說你現(xiàn)在的想法?!?p>  趁著你醉,套你話。

  倉子堅(jiān)不雅地打了隔后,道:“見到袁自舟了。他能放下身段,男女之別,同你學(xué)習(xí),這一點(diǎn)強(qiáng)。除此,他并沒特別出色,你不必那么看中他?!?p>  傅振羽認(rèn)為袁自舟的記憶力也很好,心理學(xué)業(yè)也很出色,但是,她沒必要和酒鬼爭論。待倉子堅(jiān)說完,她好奇地問:“他師從于我,是他親口說的,不能吧?”

  “怎么可能?”倉子堅(jiān)驕傲道,“我詐出來的!對了,柳老讓我不給他惹事,只怕,他要無處可去了。那袁自舟的心胸,有些狹小?!?p>  

云上的悠悠

一介兄每天都打賞,讓我想起昨兒同事們的討論,每天少喝一杯奶茶,就能用蘋果11……這讓悠悠不好意思了(T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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