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堯劍波的劍氣與烏鴉的劍氣猛烈的撞在一起,整個屋子頓時炙熱無比,眾人只覺光芒刺眼,睜不開眼睛,風猛烈從身邊呼嘯而過。
一聲什么事物炸開的聲音響起,然后煙霧彌漫,氣味刺鼻難聞。
“煙有毒!”扶陵派中有不少五毒門的人,一聞就覺得不對勁,有人馬上大喊起來。
大家急忙用衣袖遮住口鼻,功力強點的均屏息閉氣凝神,以防對手偷襲。
女孩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楊山河的身邊,拉起他的衣袖道:“跟我走?!比缓竽_尖一點,拽著楊山河飄然而去。楊山河想要掙脫,卻發(fā)現(xiàn)渾身似乎酸軟無力,只能任由女孩拉著他的手臂。
等眾人從狂風中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烏鴉和女子已經(jīng)消失,堯玲兒驚呼道:“楊山河!楊山河不見了!”
扶陵派中人也都往剛才楊山河站的地方看去,哪還有人影?
堯劍波等人急忙追了出去,可是外面哪還有人影?只得拜托扶陵派分頭去尋,扶陵派當然義不容辭,自己掌門都不見了,肯定得抓緊找啊。
楊山河懵懵懂懂的被少女拉著上了一輛馬車,馬車兩邊窗簾拉著,也不知道是往哪里而去,只覺鼻間傳來一陣少女身上的幽香。
自己這是被綁票了?劫財還是劫色?
哦,差點忘記了自己不是那個油膩的三十多的碼農(nóng)了,而是才十二歲。
那這是鬧哪出?
楊山河朝那邊的少女看去。只見她清秀絕倫的那張俏臉正笑盈盈地看著自己。
“我很美嗎?”女孩看他有些發(fā)愣,問道。
“湊合吧。你為什么有我父親的劍?還有你的那個手下為什么會我蜀山的劍法?”
“你的問題好多耶,再說了,我為什么要告訴你?!迸⑺坪跤行┎粯芬狻?p> “那行,為什么抓我?想把我賣到山西小煤窯去?我可干不了體力活?!睏钌胶幼猿暗?。
女孩有些納悶,說道:“山西是哪?小煤窯又是什么地方?你這人說話真逗?!?p> 楊山河沒法解釋,說道:“算了,說了你也不懂?!?p> 女孩說道:“你不說怎么知道我不懂,我現(xiàn)在正煩惱著呢,要是說點我愛聽的,說不定我會放了你?!?p> 楊山河有些無語,問道:“你煩惱什么?”
女孩瞪了他一眼,說道:“這青云門我們盯了很久,還策反了他門下的兩個長老,你們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全部給我壞事了。要是我再不做出點成績,我爺爺他肯定會逼我回去,然后嫁給那個混蛋的?!?p> 楊山河聽完一驚,心道:“看來不止扶陵派一家盯上了這青云門,這女孩也不知是哪個門派派來的。還好自己先下手,讓堯劍波過來,不然花了那么多精力,這青云門就歸別人了。”
女孩推了他胳膊一下:“喂,你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是內(nèi)疚???”
楊山河白了她一眼:“切,內(nèi)疚什么?你要實在心里郁悶,我給你唱首歌,你高興了就放掉我,怎么樣?”
女孩一愣,旋即笑道:“你一個蜀山劍派弟子,居然還會唱小曲?來,給我唱一個?!?p> 楊山河清了清嗓子:“快使用雙節(jié)棍啊,嚯嚯哈嘿......”
唱到一半,女孩已經(jīng)用雙手把耳朵捂住了,叫道:“難聽死了!”
楊山河正醞釀道高潮部分呢,就像在KTV正飆著歌呢,突然被人把話筒拿走一樣的感覺。只好停住。
“雙節(jié)棍是什么東西?武器嗎?”女孩將手從耳朵處放下。
“對,怎么解釋呢,就是兩根三尺長的鐵棍吧,中間用長鎖鏈連住,然后就這樣,嚯嚯哈嘿,”楊山河比劃著,“很厲害的一種武器。”
女孩似乎若有所思,說道:“恩,這個倒是不錯,下回我也打造一個玩玩?!?p> 楊山河說道:“行了,歌我也唱了,要不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我還得回去找我?guī)熓迥亍!?p> 女孩一臉鄙視的樣子說道:“你怎么這么惡心。放你?也可以,你幫我做件事情?!?p> 楊山河說道:“什么事?”
女孩說:“你幫我去打發(fā)一個人。”
楊山河問道:“誰?”
女孩神秘兮兮地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的身份呢,就是我的那個......”說完居然臉一紅,竟是沒再說下去。
楊山河疑惑道:“哪個?當你爹?”他上學時可沒少干過找路邊拉三輪的冒充家長去學校開家長會的。
啪!女孩一個清脆響亮的耳光賞賜給了楊山河。
“你占我便宜!”女孩氣呼呼道。
看來古代的女孩都不怎么禁逗。而楊山河又是那種幾句話就能把天聊死的那種男生。要不然也不會花那么多錢報什么戀愛培訓班了。
“行了,打也讓你打了,想干什么就快說?!睏钌胶游嬷t起的臉說道。
女孩不再說話,外面烏鴉的聲音傳來:“主人,到了。”
女孩起身踢了楊山河一腳,說道:“下去!”
楊山河只得走下馬車,看見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挺大的宅院。
烏鴉用手在門上有節(jié)奏的叩了幾下,很快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幾個胯下佩刀的武師見到少女,急忙行禮道:“主人?!鄙裆g均是恭敬無比。
這時一個武師慌慌張張地對著少女說道:“主人,沐川公子來了?!?p> 少女嘀咕了一句:“這么快?真是個癩皮糖?!?p> 正說著,一個身穿華服,大約十八九歲的少年拿著一把折扇迎了過來,身后跟著兩個武師,一黑一白,黑的從頭到脖子如同一塊焦黑的木炭,像非洲來的一般,白的又像是得了白化病,從頭發(fā)道脖子白的如同死人。
“若葉,我等你好久了!”少年似乎十分歡喜,滿臉堆著討好的笑容。
“哦,要是你懶得等可以走,賴在我這干什么。”少女不耐煩說道。
少年熱臉貼了個冷屁股,不過旋即又笑道:“我這次過來可帶了很多好東西,有大明湖的夜明珠,還有富土山的香囊......”
“我沒興趣?!鄙倥畱械寐牐驍嗟?。
“聽到?jīng)],泡妞的手藝比我還次。唉,你這樣的要是報班估計老師得收至少50K?!睏钌胶右恢倍伎床粦T這種富二代一樣的男人。有錢咋地,有錢地球就非得繞你轉(zhuǎn)啊。
“他是誰?”少年臉色一變,指著楊山河問道。
“他?你說呢?!鄙倥H熱地拉過他的袖子拽到自己身邊說道。
“你小子到底是誰?怎么認識若葉的!”少年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氣急敗壞問道。
楊山河大概已經(jīng)猜出少女讓自己做什么了,原來是當備胎啊。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楊山河?!睏钌胶佑倌瓿匀说哪抗馓翎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