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夜歌她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廣袤的大草原,而下一個目的地則是稀疏草原,植被比這里的還要多一點,起碼可以擋得住人的身形。
不想這里,樹木只有碗口大小,怎么可能藏的住一個人的身形呢?
她們要去哪里獵殺的東西也不一樣,下一個目的任務(wù),只能讓夜歌在半路說了。
現(xiàn)在她們在躲避其他大型動物,比如成群結(jié)隊的成年水牛、瞇著眼睛趴在地上休息曬太陽的獅子群、奔跑者的羚羊群。
走了半個小時后,夜歌她們來到了一條十幾米寬的河流。
“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雨季的季節(jié)吧。”看這河水那么湍急的樣子,自然一眼看出來,“現(xiàn)在的河水過于湍急,河水上漲后,里面很有可能隱藏著許多鱷魚和河馬,我們現(xiàn)在過去的話,就是自投羅網(wǎng)的結(jié)局。”
“那最后為怎么樣?”都已經(jīng)自投羅網(wǎng)了,那她們是不是又要重頭再來呀!
“嗯?!币垢铔]說什么,只是簡單的嗯了一聲,表示就如麻妞想的那樣。
“不會吧,都到了這里,我們難道只能認(rèn)輸,重頭再來一次!”麻妞像是聽到了什么晴天霹靂的重大事情,狠狠地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在苦思冥想著,可以有什么好辦法,過去那一邊。
辦法麻妞沒有想到,奧蘭克弱弱提醒了一下對方,“現(xiàn)在是雨季的季節(jié),我想應(yīng)該有什么好辦法才是的。”
“奧蘭克說的不錯,現(xiàn)在是雨季的季節(jié),自然有好主意,我們現(xiàn)在就去那顆大樹上休息吧!”夜歌指著不遠(yuǎn)的大樹,樹枝一直都在向河對岸延伸的大樹。
一看那個樹干好像已經(jīng)被河水沙礫沖刷磨去外皮,只剩下了沒有樹皮的大樹,依舊挺立在河邊。
麻妞直勾勾的看著那個大樹,沉思了一會兒,立馬靈光一閃,“對喔,我們可以借住那個大樹抵達(dá)對岸呀!”
“嗯。”奧蘭克和夜歌點了點頭,眼神露出了孺子可教也得模樣。
現(xiàn)在麻妞已經(jīng)學(xué)會的觀察和思考了,一個月也一定能出色的獨立任務(wù),她喝和奧蘭克也不用時時刻刻擔(dān)心她那個要命的大腦會不會死機!
現(xiàn)在看來起碼會思考了。
因為是自己想出的主意,所以麻妞很是高興,這可是第一次呀!她也會思考了,再也不用依賴夜歌。
望著興奮激動的跑過去的麻妞,奧蘭克也是真心的為麻妞高興,“夜歌你看小萱已經(jīng)進(jìn)步了不少么?!?p> “嗯,的確不少了?!币垢栉⑿Φ恼f,“起碼比昨天進(jìn)步很多了?!?p> 昨天的麻妞還是一副什么都聽夜歌的話,簡直比狗狗還要聽話,指哪打哪,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而現(xiàn)在麻妞會認(rèn)真考慮自己了,夜歌自然很是欣慰不已呀,麻妞長大了。
來到了大樹邊,看著好大的樹木,因為不知什么的緣故,已經(jīng)快要變成爛木頭的它,依舊挺立著,樹枝也依舊生長著樹葉,為它輸送營養(yǎng)。
“上去吧。”夜歌先讓麻妞上去,不過她還是解釋道:“你可以克服一下自己恐高的恐懼感!”
“嗯,我知道了?!甭殒c了點頭后,就立馬上去了。
隨后是奧蘭克,夜歌則留在最后,她需要斷后,這是因為這個樹不單單是她們現(xiàn)在過去的工具,也是那些樹上灰葉獼猴的過去工具,那些動物也是跟聰明的很,自然懂得規(guī)避危險,怎么讓才能讓族群安全過去對岸。
而這顆大樹,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夜歌她們先占領(lǐng)了,自然不可避免的遇見其他動物,所以斷后是必須的!
麻妞在經(jīng)歷了鄭老師殘酷的恐高訓(xùn)練后,已經(jīng)不是那么害怕了,起碼看見離自己遠(yuǎn)遠(yuǎn)的地面,沒有被嚇得腿軟,而是咽了一口水,咬咬牙心一橫。
河的對岸也有一顆大樹,一樣伸長著樹枝往河里生長,麻妞選擇好了一顆相對比較粗一點的樹枝,而后把別在腰間的鞭子,狠狠地向那顆樹枝甩過去。
鞭子立馬纏繞好了,麻妞趕緊踩著那些枝椏,借住支撐點,跑過了過去,就像是一個在輕功飛走的武俠人士一樣,借著一點支撐點,立馬飛過了。
奧蘭克沒有什么恐高癥,自然不像麻妞一樣需要借住工具,而是選定好一個目標(biāo),可以讓他落腳的地方就可以了,遠(yuǎn)遠(yuǎn)的助跑一下,奧蘭克像一個跨欄選手,一躍而起,來到了麻妞的身邊。
見麻妞和奧蘭克都過去了,夜歌自然就很輕松的過去了。
“好羨慕你,夜歌你怎么那么輕松就過來呢?”麻妞羨慕的嘟嘴了,她剛才那么努力的過來,都覺得很沒有什么成就感。
“你呀,知足吧!”夜歌沒好氣的等了一眼麻妞,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
就那么輕松過來了,都還不滿足,真是一個欠扁的家伙。以前在組織訓(xùn)練的時候,可沒有什么任何的工具,讓她們使用的,她們能用的只有自己的雙手,一點一滴打拼出來的。
輕輕松松的越過這才幾十米寬的河流,不過是小意思而已!
組織的魔鬼訓(xùn)練,可比這個殘酷多了,比如徒手爬陡峭的山崖、徒手自己在茂密高大的樹木下,怎么才能生存下去。
而這里的訓(xùn)練,實在是太簡單了,不過為了陪麻妞成長起來,她也只能拼命壓制自己身為組織一員精英的人,絕對忍耐力!
下來后,夜歌趕緊叫住了奧蘭克,“把東西拿出來吧。”
“我知道了。”奧蘭克把背在自己背后背包拿了下來,“是不是要通話耳機?”
“嗯。”夜歌點了點頭,“從這里開始,我們必須兵分三路,從不同的方向出發(fā),去往我們下一個目的地!”
“什么?!”麻妞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睜大眼睛看著夜歌,“我們?yōu)槭裁匆珠_?!”
“這是因為從這里開始,系統(tǒng)已經(jīng)分析了一下我們的情況了,覺得我們可以自己一個好好獨立完成任務(wù),就發(fā)布了這個信息給我們?!?p> “可是我……”
“沒沒什么可是的?!币垢柚苯哟驍嗔寺殒は胍忉尩脑?,示意奧蘭克趕緊把麻妞的耳機給對方,“你已經(jīng)可以試著獨立了?!?p> “奧蘭克和我早就可以獨立一個走了,就只有你還屬于階段性的摸索著,可是我們已經(jīng)沒有多少時間了,一個月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我也不能像把武技交與你一樣,手把手的說給你知道。”
“難道我們以后就不能在一起嗎?!”麻妞不滿的小聲嘀咕著。
“我們是必須在一起的?!?p> “可是你剛才……”
“我說了我們必須在一起,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們這隊伍的成員是一個隊伍,自然會在一起。
可是,麻妞你是知道等我們開始接受學(xué)生會發(fā)布的任務(wù)時,我們就很有可能不得不面對分散的局面?!?p> 說道這里,奧蘭克很是認(rèn)同夜歌的話,出任務(wù)的時候,他們還真的必須面臨被迫分散的局面,有的是人為迫使,有的則是注定的!
現(xiàn)在不過是在一個任務(wù)上分散一下,要是等到那個時候,再來分散的話,奧蘭克都覺得麻妞很有可能承受不住,精神奔潰!
“這個給”你。接過奧蘭克遞過來的耳機,夜歌轉(zhuǎn)手又遞給了麻妞,“我要有右邊,奧蘭克則是中間,小萱你的就只能是左邊了?!?p> 說完后,夜歌戴上耳機,立馬離開麻妞她們身邊,走向了右邊去。
夜歌會那么做,也是為了讓麻妞能很快的成長起來,以前的麻妞總是別扭的性格,恐高,大驚小怪,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但她也有好的另一面,執(zhí)著,講義氣,認(rèn)死理。
而現(xiàn)在夜歌想要讓麻妞把自己的壞的毛病改掉,把自己優(yōu)良的性格維持下去,那樣的話,也許她們真的會有共事的那一天。
夜歌迅速的消失在了麻妞和奧蘭克眼前,讓麻妞氣的狠狠跺了幾下腳,扭過頭看著奧蘭克,“奧蘭克你也要一個去中間嗎?”
“嗯。”奧蘭克很聽從夜歌的話,既然要分開,自然痛快一點了,把背包甩在背后,“我也走了,小萱你自己一個要加速,爭氣一點,不然被我們的便當(dāng)盒,就只能再挨一節(jié)課,才能吃?!?p> “哼!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麻妞氣的肝都要疼了,怎么一個個都戳人家的痛處呀!
她都有很好的反省了,居然還拿這件事情來說她!
麻妞像是賭氣的樣子,奧蘭克走中間路的時候,她也跟著走了左邊的路!
嘴里還咧咧大罵夜歌和奧蘭克都是不講同學(xué)情,尤其是夜歌,他們可是一起從小到大的好閨蜜、好姐妹、好朋友、好青梅耶!
說丟下還真的丟下了,實在是氣煞我也!
絕交!一定要和夜歌那家伙絕交!不然就對不起我自己那么努力的為她,做的那些事情!
耳邊聽著氣急敗壞,暴跳如雷的麻妞,在怎么詛咒自己,什么天打雷轟,什么出門踩到狗屎,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聽的話。
還真是太笨了!
都不會先把耳機的關(guān)閉掉后,再來罵她,這一下,有的是把柄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