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原本的打算是將身上所有的東西都一股腦出售的。
可后來想想價值是不是有點太高了,就一塊鴿血紅寶石就已經價值上八千多萬了,這要是將剩下的翡翠和夜明珠拿出來,他今天身價要上億了?
何況鴿血紅寶石這價格還可以說是他賤賣的,要是他手上有資源,自己可以鑒定運作的話,上拍賣會絕對不止八千萬。
那么要不要將東西都拿出來呢。
蘇牧思考過后決定,還是不要拿出來了。
翡翠的話可能還好一些,就算珍貴也還有個價格,
夜明珠就不好說了,他查了半天沒有發(fā)現(xiàn)跟他手里這個夜明珠相似的東西,這可不是淘寶上幾十塊錢一個塞電池的夜明珠,這是真的時時刻刻在發(fā)光的夜明珠。
算起來這個瑩白色的夜明珠從被他發(fā)現(xiàn)到現(xiàn)在還沒見過陽光呢,就這么一直在散發(fā)著光亮,或者說,都已經不止這么些天了,這夜明珠一直存在保險柜里面,他拿出來的時候還是亮的,這絕對不是凡品。
這東西現(xiàn)在賣風險絕對大過利潤,而且賣出去絕對是血虧的那種。
鴿血紅寶石他能承受血虧一是他現(xiàn)在沒有渠道,也沒有辦法,二是不想暴露在太多人眼里,所以他能接受這個價錢。
但夜明珠就不同了,他現(xiàn)在也不是特別缺錢了,完全沒有必要在為了些錢再拿出來賣。
至少是現(xiàn)在不拿出來賣。
這一次從末世得來的東西確實有點太嚇人了。
第一次得到的鉆石項鏈他還有心理預期,大概知道那東西挺值錢的,畢竟切工這么完美,賣個七十來萬也正常,但這次這個鴿血紅寶石確實讓他驚呆了,還沒怎么反應過來他就成了千萬富翁。
他畢竟還是個十八九歲的孩子啊,突然被一筆巨大的財富砸到了腦袋上,心態(tài)難免有些失衡。
在他的預想當中,他是要在黑市出手了大筆黃金后才會得到這么多財富,但也沒想到什么東西沒還沒賣呢,就賣了一個寶石就讓他獲得了八千萬。
他的創(chuàng)業(yè)起步資金就這么齊活了。
所以,黃金到底還賣不賣就成了一個問題。
黃金其實也很多,他之前就可能估算少了,那三堆加起來估計少說都有一噸,他雖然對這方面不敏感,但不代表他傻,就按根算,那一堆一千克的金條都有幾百根了,這就接近半噸了,還有數量最多的一百克黃金,那一堆堆起來比一千克的那堆多多了。
這還不算,還有烏建給他收集的黃金呢。
所以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蘇牧的身家連他自己都看不懂了。
這要是個普通的十八九歲少年,不得飛上天去。
不得先買個幾千萬的跑車壓壓驚?
也還好蘇牧比較冷靜,心態(tài)沒有瞬間膨脹,而是被他自己強行壓了下來。
至少他覺得現(xiàn)在還不是膨脹的時候,雖說地球上已經掌握了一定的財富,但現(xiàn)在這些還都是無根之水,花出去多少就少多少,而且一點保障都沒有,黑道白道都沒有人脈,引來的窺視他擋都擋不住,從前是個小屁民,不用考慮這些,花再多錢又能怎樣,最多也就是狠心賣腎買個水果手機,能翻起多少浪花來,現(xiàn)在他要是狠心,所能支配的錢財可就多了,引來的目光也就多了。
不過也不用太過擔心,將自己整成一個被害妄想癥,畢竟這是華夏嘛,有錢人也不是沒有,就比如剛才坐在他面前的秋靜宜,花個八千萬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就像買了一根棒棒糖似的。
只不過自己的危險意識還是要建立起來。
“咔擦?!?p> 蘇牧將車鑰匙插進自己的小電驢中轉動。
剛想握緊把手啟動,卻發(fā)現(xiàn)小電驢紋絲不動,一丁點反應都沒有。
這是沒有發(fā)動起來嗎,蘇牧有些疑惑。
蘇牧拔出了車鑰匙,又重新插進去。
轉動。
還是沒有反應。
坐在車棚底下的老頭扇著扇子,這時也發(fā)現(xiàn)了蘇牧的異樣,他對蘇牧還是有印象的,早上過來停車的嘛。
“咋了,小伙子?!彼儐柕?。
蘇牧抓了抓腦袋。
“沒事,好像車子發(fā)動不起來了,我在看看?!?p> 接著蘇牧就繼續(xù)發(fā)動小電驢。
老頭也有些估疑,早上就有這么一個人不停的在擺弄著什么,他還上去看了,好像是車鎖住了,擺弄了半天才走,這怎么又來一個啟動不了的,他心里有些不由的擔心起來,因為兩人的位置是相同的。
在發(fā)動了第五次并且失敗后,蘇牧覺得小電驢確實是出了問題。
是不是天氣太熱了,所以把電給蒸發(fā)了?
蘇牧啪的一下將屁墊掀了開來。
然后他發(fā)現(xiàn)他的電瓶特么被人給偷走了。
屁墊下面早已空空如也,兩個電瓶被偷的一個都不剩,也難怪發(fā)動半天沒發(fā)動起來。
直娘賊的,這個哪個混蛋。
老頭老遠就在觀看蘇牧,看蘇牧將屁墊掀起來后的表情,他不由更擔心了。
這是出事了啊。
他有些猶豫的走了過去。
“小伙子,沒事吧?!?p> 蘇牧有些無語,這小電驢放在車棚里電瓶都能被人偷走,這老頭一看就沒有用心看車。
“阿伯,我電瓶沒了。”
“這個,這個,我一直在的啊,電瓶怎么可能會沒有呢。”
蘇牧斜看了一眼老頭,也是覺得無語。
早知道就打的過來了,自己的貧富概念還是沒有轉換啊。
“可電瓶就是沒了啊,啊伯。”
“這不可能,你是不是開進來的時候就是沒有的?!?p> 老頭急了,他其實已經猜到真相了,早上那個一直在擺弄車子的青年說不定就是小偷,在他眼皮子底下就那么幾分鐘將電瓶給拆走了,但是,事到臨頭他可不能承認,承認了他就要賠錢的啊,他一天也就進賬來五六十塊錢,這一下要賠出去幾百他那是心疼的不得了。
所以,他只好誣陷蘇牧了。
“小伙子,你這樣可是不對的啊,不要看我是個老頭好欺負就來訛我啊?!?p> 蘇牧聽到老頭的話也覺得荒唐,我開進來就是沒電瓶的?訛你?
我特么也是醉了,我特么剛談完一個八千萬的生意,我會來訛你這個老頭?
“阿伯,你覺得我可能沒有電瓶開進來嗎,還有訛你,我沒閑的那么蛋疼。”
“那我可不知道了,反正我一直是在這里的,不可能有人偷的走你的電瓶。”
蘇牧這下也品出點味道來了,這老頭有問題,絕對沒說實話。
這不會是個黑車棚吧,監(jiān)守自盜?
“阿伯,你確定沒有看見有人偷我的電瓶?”
老頭這時也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下蘇牧,十八九歲的小伙,電瓶沒了說話還文文氣氣的,看樣子不像是會跟他糾纏的人,而且糾纏起來肯定糾纏不過他,所以今天應該是能賴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