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后,我和彭濤到了句容茅山。
到了地方,簡單的吃了一頓,我和彭濤就再次啟程,前往茅山。
話說到了近代,道法已經(jīng)沒落,可是我總感覺這道法的一途還有可能是真的,記得當時聶兵闖銀行的時候手里就有一個羅盤。
聶兵拿手隨便的撥動幾下,就能瞬間閃現(xiàn),這似乎是道家的手法。
也就是說,在未來的兩百年時間里,科學和玄學會結(jié)合到一起嗎?
也許,科學的盡頭就是玄學?
我不禁陷入了沉思,然而,一邊的胖子叫醒了我。
“誒!風哥,你說這茅山的進入,為什么要那么隱蔽呢?”
“???什么隱蔽,入口不就在那嗎?”
我對胖子這一句什么入口隱蔽的話有些疑惑,轉(zhuǎn)頭看看,我和胖子已經(jīng)到了茅山的山腳下,山腳下有一個檢票進站口,很明顯,那顯然就是茅山的入口。
絡繹不絕的人紛至沓來的涌向檢票進站口,今天是周末,正是一周里人最多的時候。
彭濤聽了我說的話,不免得差異的看著我,我也是疑惑的看著他,隨后,彭濤搖搖頭,說到:
“我沒和你說嗎?我猜你有沒聽!”
彭濤原本是疑惑,但后來拍了拍腦袋,又說到:
“這茅山可不是普通人能來的,你看到的這個茅山,只不過是一個景點,真正的茅山,其實是在后山的一個角落,入口是一條河,和上面有個漁夫,你問他……”
我突然就想起來彭濤跟我說的,趕忙就一步上前,捂住了彭濤的嘴。
記得彭濤一直在火車上不停的啰嗦,起初我還有點興趣聽一聽,但是后來我就索然無味了,其實很容易就可以看出來,彭濤雖然在和我說話,其實是在當時坐在我和彭濤對面的那兩個妹子表現(xiàn),炫耀自己的知識淵博,才高八斗。
現(xiàn)在我的確是想起來了,彭濤提到過:這茅山表面只是偽裝,就只是一個檢票口,實際當你進入之后就只能看見一堆打雜的假道士,要想進真的茅山,必須到茅山后面的一條河水,跟那個漁夫?qū)κ裁窗堤?,才能進入真正的茅山。
至于我為什么要捂住彭濤的嘴也很簡單,人家茅山不允許外人隨意進入,肯定是有原因的,可不能讓彭濤就這樣說出去。
而其實火車上那兩個妹子也完全不知道怎么進真正的茅山,因為……她們也根本沒有興趣聽彭濤說什么,是的,和我一樣。
彭濤那家伙顯然還是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像要殺豬了似得就在地上折騰,最后那胖子實在是掙脫不了了我,就直接張嘴,咬在了捂著他的嘴的手。
“啊~”
我怪叫一聲,驚的旁邊路過的人連忙往旁邊閃躲開。
彭濤趕忙往一邊閃躲,生怕我在沖上去把他的嘴怎么樣似得。
不過他也馬上就知道自己犯了錯誤,看了看周圍因為剛才的動靜,被好奇吸引過來的人,臉上徹底掛不住了,那場面是十分的尷尬。
━(?Δ?∥)━……
我也是一模一樣的狀態(tài),心里是把彭濤的祖宗十八代都挨個的問候了一遍,在看彭濤,他極力的掩飾著臉上的尷尬,但是無濟于事,于是不知道應該怎么辦的彭濤,竟然張嘴,嘿嘿的笑了起來。
他這一笑,瞬間把尷尬的氣氛加重了好幾倍,我再也受不了了,上前一步,抓住胖子的衣領(lǐng)子,看準人比較少的地方,就要突圍往外走。
剛開始的時候彭濤還掙扎兩下子,這一掙扎不要緊,要緊的是我心理本來就有的火瞬間燃燒,這一掙扎不要緊,要緊的是這掙扎變成了點燃火藥桶的最后一點點火星子。
我真的生氣了!直接就反手抓住彭濤的胸脯子,把他抓的嗷嗷叫喚。
我抓的多用力?我也不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力氣,總之就是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彭濤胸脯的肉,直接就被我抓成了一個肉球。
彭濤不停的吸涼氣,疼的不敢說話,我也不管他還想怎么樣,抓著他的“肉球”就往外走。
彭濤的胸脯肉被抓成肉球,他也是沒有了脾氣,只好乖乖的跟著我走。
甩開了人群,我松開了手,看著滿臉委屈的彭濤,心里有來了氣,把手抬起來,就狠狠地打在了彭濤的胸脯子上,這讓剛剛想說話的彭濤,直接一口涼氣吸入腹中,又把話憋回去了。
好半天,彭濤終于緩過勁來了,畏懼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是一聲嘆息,也沒說什么,只是跟著已經(jīng)走遠的我,一起去了茅山的后山。
找了好半天,終于在茅山的后山找到了那個所謂的漁夫,別說,這茅山的后山道士有不少的河流,要想準確的找到彭濤說的那一條,還是有難度的。
看著那漁夫,漁夫也看著我,而我的心里活動是:
要不要直接說暗號?那樣會不會太尷尬,萬一哦,玩一這茅山后山有兩個河流同時都有兩個漁夫,如果我真好遇到這個不知道暗號的……
于是,那漁夫很疑惑的看著我,仿佛是在說:你干嘛的?咱要是沒事的話就可以不這樣看著了吧?
而在此時,胖子的手機響了:
我正在看著你
看著你目不轉(zhuǎn)睛
你丟的愛正在
看你等待你認領(lǐng)
請別再看手機
看手機裝不在意……
這是王以太的那一首目不轉(zhuǎn)睛,在此時放出來,真的讓我覺得很無地自容。
彭濤把手機掏出來,接聽了電話,我聽不見電話那邊的聲音,不過聽這邊彭濤的講話,我似乎也能聽出來一個大概:
“喂!哦,效武啊,什么事?”
“???放假?怎么?我記得就你們上司那脾氣,不應該給你們假才對?。 ?p> “???不是吧!死了?怎么死的?”
“哎呦!那可真是太慘了,以后,你也得加小心……”
“那好,我這邊有事,掛了啊!”
效武,應該說的就是張效武,就是那陣那我哥特警的頭,聽彭濤和他的對話,應該是說張效武他們放假了,解脫了。
話說,張效武不是彭濤帶出來的兵嗎?怎么還有別得上司。
我看著眼前的漁夫,訕訕的笑了笑,然后跑到彭濤的身邊,說到:
“預知詳情,等我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