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宮和一行九人騎馬出城來到善漣,還是忠伯接待。
“老朽見過幾位公子?!?p> “忠伯這是要出售善漣?”李宮和看到了善漣門口的出售告示。
“正是,想必諸位已然知曉我家公子離京之事,公子走前把善漣交與老朽處理,老朽打算賣了善漣回山養(yǎng)老?!敝也忉?,“我家公子走前把剩下的百花蜜都留給幾位了,跟我去看看?”
“也好,煩請忠伯帶路?!?p> “不敢,幾位隨我這邊走?!敝也畮迦藖淼骄平?,里面還有上百壇百花蜜,“都在這兒了,幾位是今日直接帶走嗎?”
“好多,還算是有點良心,我和白順的帶走,山哥你怎么辦?”
“一起存你府上吧!”
“好,那就這么辦!”崔杉眼睛都有些發(fā)亮。
三人商議著酒的處理辦法。
林夕跟著李宮和繞酒窖走了一圈回來。
“忠伯,把善漣出售給我吧,價格由你提?!崩顚m和說。
“公子當(dāng)真要買?”忠伯問。
李宮和微微點頭。
“既然是公子要買,那就這個數(shù)吧,您看如何?”忠伯比了個數(shù)字,比市場價低一些。
“好,就這個數(shù),明天我差人送錢來?!?p> “宮和,你買這個地方做什么?”林夕問。
“你說我把它改成書院如何?專門教女子讀書習(xí)武的書院,到時候還要請小夕夕你來這兒做一名射御的師傅。”
“學(xué)生呢?管事呢?其他老師呢?”
“山人自有妙計!”
幾人又去聞風(fēng)閣看了看,除了王大山和林夕都頗有物是人非之感。
李宮和問了忠伯這里的東西都能留著嗎,忠伯腦部了黎傾羽和李宮和的關(guān)系,做主同意了。
李宮和讓幾人自去忙,留自己一人在聞風(fēng)閣待會兒,坐在光禿禿的樹下,椅子隨風(fēng)搖擺。
……
夏王宮
“大汗,國本不立,朝野不穩(wěn),臣等請求大汗確立世子?!?p> “朵兒赤,我大夏向來是長子開疆,幼子守業(yè)。本汗也無意打破這個傳統(tǒng),既然提及此事,那就正式冊立四王子拓拔宣為世子吧,著祭祀擇吉日祭天成禮。”
“汗王,四殿下年幼,且生母卑賤,恐無法服眾!”
“本汗還活的好好地,世子也總有長大的那天,你們是在擔(dān)心什么?還是說大家都有了新主子?”夏汗拓拔捷掃視群臣,這話說的誅心,沒人敢再提出異議。
三個年長的王子都低頭看著腳尖。
“既然沒有別的事就散了吧?!?p> 眾人陸續(xù)退了下去。
“拓拔宣,我最愛的兒子,是父汗以前沒有保護好你。再等等,父汗給你請的老師就快來了,那是世上最睿智博學(xué)的人?!毕暮雇匕谓菖闹粋€八歲孩子的肩膀說。
拓拔宣就是之前黎傾羽執(zhí)行任務(wù)時看見的那個逃亡孩子,是拓拔捷和心愛的婢女所生。當(dāng)年婢女有孕,正逢拓拔捷外出狩獵,回來時只剩下個感染瘧疾而亡的消息,直到一年前才知曉二人尚存。
又是一出王子愛上丑小鴨+宮斗相殘+未婚女子帶球大逃亡的故事。
為了保護他們母子的安全,拓拔捷接回二人后,就把他們安置在自己的寢宮,并且命令任何人不得隨意踏入。
這些日子的悉心照料,讓分別多年的夫妻、父子之間稍有緩和。
“大哥,我們就這樣看著一個小屁孩坐上世子之位嗎?”二王子拓拔彬問拓拔恭。
“拓拔彬,我勸你不要亂動,即使沒了拓拔宣,這汗位也輪不到你我來坐,最急的應(yīng)該是拓拔敬那小子吧?!?p> “再說了,拓拔宣來坐也沒有什么不好,他一個小屁孩懂什么?”
“大哥說的是,是我糊涂了,我一定為大哥馬首是瞻?!?p> 另一邊的拓拔敬很是氣急敗壞。
“老師,還要繼續(xù)忍下去嗎?這幾個月來,拓拔恭和拓拔彬居然都按兵不動,那小子又一直待在父汗寢宮不出來?!?p> “三殿下稍安勿躁,就是大姑娘也沒有這樣一直藏著掖著的道理。等到拓拔宣正式被冊立為世子,必然要出來分宮另居,那時候我們才好下手。只是……”
“只是什么?”拓拔敬追問。
“還不知道大汗要選何人做他的老師?!倍鋬撼嗷卮鹫f。
庭前木
昨天手一滑多發(fā)了一章,其實那是為今天卡文準(zhǔn)備的,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