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那位,大概就是唐家二小姐唐敏了。
若雨說,一年前,唐敏和寧止一見鐘情,那時的唐敏,已經(jīng)是水靈根五階修煉者了。
唐敏不是納蘭學(xué)院,卻不顧他人眼光,常常來納蘭學(xué)院找寧止,一來二去,兩人的感情更加深厚了。
再然后,唐敏希望寧止上門提親,寧止帶著聘禮去了唐家,卻吃了個閉門羹。
再后來,寧止和唐敏見了一面。
據(jù)說那日,寧止和唐敏見過之后,失魂落魄喝了個不省人事,第二天,整個人像是沒事人一樣繼續(xù)上課繼續(xù)修煉,卻再也沒提唐敏半字。
他們都說,唐敏當(dāng)日羞辱了寧止,說他不過四階,還是個低賤土靈根,哪里配得上她?
她的未來一片光明,豈會屈尊嫁與他?
說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說以前她不過是想玩玩他而已,根本沒有半分真感情在里頭。
這些只是聽說,其中的真實,怕是只有他們各自知道了。
唐敏催動著靈力,河水中當(dāng)即出現(xiàn)了六朵水蓮,緊接著,五朵綻放,還有一朵只開了一半。
但,這也證明了她年紀(jì)小小,實力非凡。
去年還是五階,今年就變成六階了,這修煉速度,倒是真的快。
時不時聽到臺下有人道:“唐家二小姐如此姿色也實力,也不知哪家公子能與之相匹配?!?p> “這樣的女子,怕是要相配王孫貴胄?!?p> “多好的一女子啊,想當(dāng)初,怎么就看上寧家那位廢物了。”
“我倒是聽說,當(dāng)初唐敏是為了拒絕家里安排的親事,才會和寧止在一起的,利用了他氣走了下聘的人?!?p> “原是如此。”
寧止拳頭緊握,當(dāng)即離開了祈福大典。
“杜習(xí)鈺,你去瞧瞧他?!比粲甑?。
杜習(xí)鈺揚起手中的潑墨扇,踏著如清風(fēng)明月般的逍遙步伐,邊走邊道:“這種事情,還得我來勸?!?p> 寧止走后,只聽得臺上念道。
“五公子,子桑炎,水靈根九階,
六公子,子桑域,火靈根七階,
七公主,子桑萱景,火靈根六階?!?p> 這些都是皇族之人。
今年皇族多派了一位公子祈福,倒是怪了。
公主多幾位參加都無礙,這公子往年都只有一個的。
過了多時,路封毅上臺去了,他那雙凌厲的眸子掃了一眼臺下。
離得遠(yuǎn)了些,他卻還是能瞧見六班的存在,朝著他們投去了一個不屑的眼神。
若雨這個暴脾氣一下上來了。
“他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們?小七,把你那上古神器給我使使,還治不了他了!”
慕小七當(dāng)即便把碧玉蕭給了她:“去?!?p> 若雨一下慫了,倒不是她怕路封毅,她是不想因為自己而破壞了祈福大典。
不過,她還是接過手,沖著臺上的路封毅揚揚手中的碧玉蕭,路封毅氣的摩拳擦掌,卻拿她毫無辦法。
有上古神器,算他們厲害!君子能屈能伸,早晚有一天,他會廢了六班這群垃圾。
若雨鎮(zhèn)壓了路封毅,朝著慕小七比了個勝利的手勢,才依依不舍將碧玉蕭還給慕小七。
過了許久,輪到司家了。
司韻白顯得有些緊張,瞧了一眼自己的廢手。
司韻白許久不見,已經(jīng)是五階木靈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