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韓總?韓冰?”
萬天佑不知道肆月為什么會突然問起她根本不認識的人。
肆月點點頭,很是認真。
“我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韓冰是我打工的公司,集團副總裁。剛從米國調(diào)過來,監(jiān)督我工作的。是我上司。她是我們老板的妹妹。”
萬天佑的解釋,讓肆月一頭霧水。
但是肆月可以確認的是,幸好她沒有隨意開口喊“冰凌”,確實不是同一個人。
“那么……也罷。我就知道,不可能的?!?p> 肆月嘆了口氣,暫時放棄了追究韓冰的來歷,反正她也聽不懂萬天佑所說的那些什么“公司”、“工作”、“集團”……
“到你了。說吧?”
“我沒騙你。之前與你說的,都是真的。只是我為何在這里,我也解釋不了,我也很難接受這個現(xiàn)實?!?p> 肆月抬頭看了看一臉求解的萬天佑,決定告訴他那些離奇的前因后果。
“……就是如此。所以你要問我為何會到你家里,我真的不清楚?!?p> 肆月從頭至尾與萬天佑說了一遍自己的來歷之后,萬天佑忽然陷入沉思。
原本以為一切都是肆月虛空想象的,但想象未必如此真實,這更讓他困惑。
“你是說……你真的是皇帝的親妹妹,長公主?掉進黑洞后,醒來就在我家了?”
“是的?!?p> 肆月直視著萬天佑的眼睛,毫無躲閃。
“那么也就是說,你真的是穿越了一千多年,來自古代嘍?”
“是吧……那么,現(xiàn)在是什么年代?還是我李氏王朝嗎?”
肆月點點頭,雖然很難相信這個事實,但自己此時此地,卻活生生的處于一個她無法理解的空間內(nèi),面對著她更無法理解的“外邦人”。
“當然不是。那不重要……你幾歲?”
“今年……哦不,我本應是二十有二?!?p> “你真叫四月?”
“是的,是……肆月,放肆的肆?;市终f我幼時調(diào)皮的很,時常不尋律法,做出一些出格兒的事情來。所以父皇當年就賜我乳名為肆,又因我身上有個月兒芽的胎記,就稱為肆月了?!?p> “月兒芽胎記?在哪?”
“這個……在……在我背后?!?p> 肆月雙手扭捏的拽著萬天佑借給她的寬大T恤,臉頰微紅。
“哦。”
萬天佑加上了自己的想象之后,也是忽然一陣臉熱,撓了撓頭,趕緊擺脫自己那些不良的想法。
“我全部告知于你了,你信與不信,是你的事情?!?p> “很難相信……但是……”
萬天佑左思右想之后,也找不出其他的解釋。更何況,在肆月的敘述中,他沒有找到任何演戲的漏洞。
“我……”
肆月面色退卻了紅潤,更顯蒼白。
“我是不是回不去了?”
感受到肆月的憂傷,萬天佑莫名的心中一緊。
“也不一定,反正這幾天我休假。要么我陪你去一趟古都?你還記得那個山谷在哪嗎?”
“記得。但……古都,現(xiàn)在也是這樣嗎?”
肆月站起身,指著窗外的燈火輝煌,一時迷茫,有很不好的預感。
“古都老城保存的很好,但其余地方也都是這樣的現(xiàn)代建筑。你說的山谷……不知道?!?p> 萬天佑站在肆月的旁邊,有一種很想伸手去抱住她,安撫她悲傷身心的沖動。這種感覺從何而來,萬天佑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