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時代在發(fā)展,網(wǎng)絡(luò)、電子化技術(shù)越來越發(fā)達,我們這里用現(xiàn)金比較少了。都用網(wǎng)絡(luò)支付,也就是……”
萬天佑拿出手機打開微信,指給肆月看。
“噗……”
肆月點著頭,喝了一大口咖啡,一滴不剩的全部噴了出來。
“這是何物?!我沒病呀!為何要喝藥?!咳咳……”
萬天佑用手?jǐn)]了一下自己滿是咖啡的臉,趕緊拿了紙巾擦拭手機,查看手機是否無礙。
“你……”
萬天佑狠狠的咽了口唾沫,除了罵街,已經(jīng)無法說出其他的話來。
查看了手機,功能正常之后,萬天佑拍著自己的胸脯,使自己平息下來。
片刻之后,萬天佑往沙發(fā)的另一邊挪了挪。
“這不是藥!這叫咖啡!你個土鱉!”
“咖啡是何物?!一種藥的名稱?”
“算了!你別喝了!”
萬天佑搶過肆月手里的咖啡紙幣,拿到衛(wèi)生間倒掉,順便洗了一把臉和頭發(fā)。
“啊?。?!”
萬天佑剛剛從衛(wèi)生間出來,就聽見肆月那殺豬般的尖叫。
“又……又咋了?!”
在萬天佑進衛(wèi)生間之后,肆月由于吃過一個大漢堡,口渴難耐,咖啡又無法下咽??吹阶雷由嫌兴畨啬拥臇|西,想來那就是用來裝水的。便拿著水壺,左右沒有找到可以喝水的器具,直接用手來接。
“燙死了!”
只見肆月左手被熱水壺里的熱水燙的通紅的手,萬天佑崩潰到頭皮發(fā)麻。
“你瘋了?這是開水!能用手接嗎?!”
萬天佑連忙快走幾步,接過肆月即將扔掉的開水壺。
“嗚……好疼啊!”
“嘖……”
萬天佑抓著肆月被燙過的左手,拉著她坐到沙發(fā)上。看著那白皙水嫩的手心被燙的紅腫的模樣,萬天佑一陣心悸。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難受。
聽到肆月尖叫聲的宋少輝和郝瀾也急忙從房間跑了出來,兩人不明所以。
“我靠!萬天佑!你不是這么殘暴吧?趕人家走,動手了?!”
宋少輝看到肆月疼到淚流滿面的樣子,加上手的紅腫,哧鼻訓(xùn)斥。
“去你大爺?shù)?!誰動手?!她自己動的手!”
萬天佑實在無法解釋,正常人有哪一個會不知道開水壺會倒出開水的?竟然會有人會直接用手去接?
“啥?你嘴賤說什么不該說的話,惹她急成這樣,還要動手揍你?那你是得多欠?!”
“我……滾!”
萬天佑怎么都不能說明眼下的狀況完全是與自己無關(guān)的,肆月這里還在疼的哭著,讓他煩心不已,只得把添亂的宋少輝二人趕到一邊。
“疼……”
肆月伸著手,任憑萬天佑擺弄,擦著蘆薈膠,一動不敢動。鼻涕眼淚一大把,甚至忘了自己還有另一只手。
“暫時先這樣吧,別動!我去買藥?!€好是昨天的熱水,估計也就六七十度,這要是剛燒的開水,手就不用要了!”
萬天佑埋冤的瞪了一眼肆月,把她的左手輕輕的放回到她的腿上,轉(zhuǎn)身跑出了門。
“啊……燙的?為……為什么呢?”
萬天佑出門之后,宋少輝靠在沙發(fā)上,雙手拄著下巴,一臉納悶兒的看著眼淚汪汪的肆月。
郝瀾眨了眨眼,也湊了過來。
“姑娘,你要是想用水潑他,廚房里找個盆,接一大盆涼水,嘩啦一下,給他來個透心涼多爽?你這個……用手,呃……還是熱水。嘖……我不太能理解?!?p> “就是呢,你不知道那個是熱水壺?還是故意的?”
宋少輝疑惑的問道,總覺得肆月突然的出現(xiàn),這前后似乎有那么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