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啊,天佑先生!這么個失憶的姑娘,你就帶回家來了?你用的什么辦法?說來聽聽?”
郝瀾靠著宋少輝,玩笑似的話,讓萬天佑很是頭大。
“她非賴著我,主動且自愿跟我回來的,我也沒辦法?!?p> 萬天佑說著,拿著燙傷藥,坐到肆月旁邊。
“不太嚴(yán)重,還好?!?p> 萬天佑拿起肆月的手,左右看了看,動作輕而謹(jǐn)慎的上起藥來。
肆月沒有去看自己被萬天佑抓住的手,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來萬天佑的臉上,似乎手上的疼痛在這一瞬間,完全消失不見。
“怎么了?疼啊?等一會兒就好了。”
萬天佑看著肆月把右手放在自己胸口拍了拍,頓了頓,再次放輕手上的動作。
“嗯。”
肆月強(qiáng)制自己平息下來,忍住那顆劇烈跳動的心臟而帶來的面紅耳赤。把目光從萬天佑的臉上收了回來,毫無焦點的在地面上亂瞟。
“好了,今天先別沾水了。”
萬天佑輕輕的把肆月的手放回到她的腿上。轉(zhuǎn)身拿出小本本……
“這個……燙傷藥,二十五塊。我的跑腿費(fèi)和上藥費(fèi)就不算你的了?!?p> “嘖嘖嘖……真沒人性?!?p> 郝瀾砸吧著嘴,嫌棄的搖了搖頭,拉了一把還要繼續(xù)詢問的宋少輝。
“誒!你們先別走?!?p> 萬天佑無所謂的撇撇嘴,招了招手。
“肆月的衣服昨天淋了雨,沒法穿。她現(xiàn)在就穿著我的T恤。郝瀾,你幫幫忙,給她找件能穿出去的衣服。再帶她出去買那個……”
萬天佑臉色突然一紅,輕咳兩聲。
“那個……內(nèi)衣外衣什么的?!?p> “哈!”
郝瀾嗤笑一聲,看了一眼宋少輝,眨了眨眼,對萬天佑雙手插肩說到。
“萬先生,萬總,我是您員工嗎?我不是您的房客,也不是您的朋友。我憑什么聽你使喚?”
“我求你幫忙不行嗎?我要是個女的,懂這些,我還用你?”
“我去!萬先生,你會說人話嗎?”
郝瀾本就看萬天佑很不順眼,曾經(jīng)多次慫恿宋少輝搬離這里。無奈宋少輝就是喜歡住在這里,她也沒什么好辦法。但不代表她可以對萬天佑好言相待。
“哎停停停!”
宋少輝見狀連忙插到兩人中間,打起圓場。
“不就是幫肆月找衣服嘛,多大個事?再說這也不算是幫天佑,是幫肆月,對吧?”
宋少輝分開即將吵嚷的二人,轉(zhuǎn)頭一臉狐疑的看向萬天佑。
“天佑。她不是昨天來的嗎?衣服淋雨了,扔洗衣機(jī)里,幾個小時就干了呀!”
“啊……那個……衣服壞了,我給扔了。”
萬天佑阻止宋少輝各處亂看,尋找衣服的想法。
那一身如戲服般的蘭花白色武服若被這二人發(fā)現(xiàn),又不知道該問些什么,可不像一個失憶這么好搪塞的。
“我說兄弟,你……你昨天晚上到底對她做什么了?衣服……撕了?”
宋少輝拉著萬天佑走到一邊,瞄了一眼肆月,壓低聲音對萬天佑說到。
“什么意思?撕……?”
萬天佑忽然明白宋少輝那猥瑣表情要說明的意思。冤枉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把我衣服撕了?!”
兩人低聲的說話,沒想到被肆月聽的一清二楚,騰的一下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