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月的疑惑,也正是萬天佑左右想不通之處。
“如果你還在歷史之中的話,那你會不會有后人?那么一代一代的傳下來,現(xiàn)代中不會有你的后人存在吧?這個難道是你的后人傳下來的傳家寶?”
“不會吧?我都說了非齊文不嫁!況且,齊文被奸人所害,兇多吉少,恐怕早在我穿越之前,已經(jīng)歸西了。如此,我怎可能有后人存在?也許是我的陪葬品咧?”
“不能夠?!?p> 聽到肆月的話,萬天佑莫名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喜悅,轉瞬即逝,搖了搖頭。
“我找專家鑒定的時候說了。這個絕對不是出土的物件。就是從什么人的手里,一點點留存下來的。保存的這么完好的古玉,沒有沁過土的,確實少見,所以比較值錢?!?p> “那就怪了……能給我看看嗎?”
肆月架著胳膊,用手搓了搓自己的下巴,順勢向萬天佑伸出手。
“可以,不過你小心??!貴!”
“一塊二毛錢嘛。一碗面夠買你這8個了!”
肆月撇了撇嘴,揶揄萬天佑,令人舒適。
“嘖……有時間一定給你補補課,你這文盲古代人!拿去!小心啊!”
萬天佑不屑的瞟了一眼肆月,小心的把玉佩放回到小木盒里,放到面前的床上。
“玉佩要隨身攜帶的!要用人本身的氣韻去養(yǎng)玉的,你懂不懂???你這不學無術的后生!”
肆月無所謂的聳聳肩,自然的懟還給了萬天佑一句。
“得得得!說的好像你很懂一樣。切……”
肆月斜眼看了一下翻著白眼的萬天佑,沒去理他,趴到床上,拿出玉佩,放在手中,仔細端詳。
“誒?不對!”
肆月前后翻看之后,皺起眉毛。
“哪不對?壞了?有裂紋嗎?”
“不是。……”
肆月?lián)u了搖頭,給緊張不已的萬天佑騰出一塊地方,讓他也趴了下來。
“你看,你這個后面有一點紅色的紋路,還刻了兩個字?……我看不清?!?p> “嗯?真的哎!我很少拿出來看。但是……”
萬天佑突然打了一個寒顫,感覺渾身汗毛全部豎了起來。
“確實不對!”
萬天佑拿過自己的玉佩,前后仔細查看,越看面色越發(fā)難看。
“何事?有何不妥?我可沒有弄壞呀!在你自己眼皮子底下,休想再冤枉與我!”
“哎,不是不是。你說的沒錯。這個玉佩確實不對勁?!?p> 萬天佑說著,翻下床,跑出臥室,在書房里翻找之后,拿了一只放大鏡,回到臥室,重新趴回到床上。
“你看!”
萬天佑把放大鏡懸在玉佩上方,指給肆月。
“咦?這是何種神奇物件?能看這么大?就如同把水珠滴到字上,可以變得很大一樣哎!這是水做的?”
肆月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放大鏡上,全然不顧滿腦袋黑線的萬天佑。
“嘖……土鱉!我讓你看玉佩!誰讓你看放大鏡了?這又不是古物?”
萬天佑很是無奈的搶過肆月手中把玩的放大鏡,重新放回到玉佩上方。
“啊……放大鏡。真的放大了許多?!?p> 肆月似明了的點了點頭,注意力才放回到被放大鏡照射的玉佩之上。
“嗯,紅色紋路很深,不是民間仿品做出來的沁色。這個字是……文……月?……”
肆月挑起眉毛,心臟一跳。
“文月?!齊文和肆月?!這……”
“你先別管那字是什么,我是說,這個玉佩在我手里十七年了,我經(jīng)常看。而且也找專家鑒定過。以前是沒有字的!”
萬天佑感覺自己汗毛根根炸起,一臉驚悚的看向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