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中年帶著少年去往一個沿海的城市,進入城中,少年馬上被繁華的街道,高大瑰麗的樓宇吸引。
中間,中年走開了一會兒,少年則獨自在街道游逛,人潮中他不小心撞上來一位寸發(fā)青年,少年連聲道歉,但寸發(fā)青年卻不領情,在腳上灌注元力,踹在了少年的胸口上。
只聞骨裂之聲,少年便被踹飛入人群之中,這時中年正好敢來,怒火沖天,隔空一掌將寸發(fā)青年打飛。
噗,寸發(fā)青年飛跌在地面上,張口噴出鮮血,腦海道:“?。∧憔尤桓覐U我的丹田,我要你們死!”
他拿出支玉簡,將其捏碎,不久后,一支隊伍敢來,領頭人,看見躺在地面上的寸發(fā)青年,又驚又怒,道:“嚴山,是誰將你打傷的?”
嚴山指著中年,道:“就是他們,快將他們抓起來,我要他們死!”
“給我拿下!”那個領頭人看著中年,招呼身后的小隊,將中年團團圍住。
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從中年體內(nèi)逸散出來,融入空氣中,而空氣也在這時變得無比稠密。
執(zhí)法隊的身形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保持著攻擊的動作,無法動彈分毫,臉色驚恐。
場面有些詭異,周圍旁觀的人有些驚訝,執(zhí)法隊的頭領更是目瞪口呆。
“哼,如此不分青紅皂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敝心昀浜咭宦?,以他為中心,一道氣浪席卷全場,少年在他的保護下自然沒有被波及。
而執(zhí)法隊的人都被擊飛了出去,狼狽的摔倒在人群中。
執(zhí)法隊的頭領暗道:“數(shù)十個武宗竟然在他手下毫無抵抗之力!不行,要請長老過來。”
他取出一支玉簡,然后將其捏碎。
數(shù)息不到,空中出現(xiàn)一位紫袍老者,他感應到中年的實力深不可測,所以并沒用立即動手,而是用那銳利的眼神盯著竹塵,不客氣地說道:“道友在我城中鬧事,是否有些不合適?。俊?p> “呵呵,事因何起,我不想多說,你要想了解真實的情況,不妨問問那些旁觀的人。”中年哂笑一聲,淡定自如。
“嗯,難道楊清所說的情況不屬實?”看向執(zhí)法隊的頭領,紫袍老子者猜疑道,但他沒用妄下定論,詢問道:“楊清統(tǒng)領,事發(fā)的情況是否如你所說?”
“蒙長老,您寧可相信一個外人,也不愿相信我嗎?”楊清臉色激動。
“本長老當然相信你!”蒙長老回答道,“不過我還是要確認一下?!?p> 隨即指向一名旁觀的人,說道:“你給我說一下剛才的情況。”
“這……?!蹦侨嗣媛稙殡y之色。
蒙長老瞇著眼,眼神撇向楊清,輕喝道:“你不用擔心,有什么事我扛著!”
那人心中大定,將之前發(fā)生的事全說出來了。
蒙長老慍怒地看向楊清,“以公謀私,顛倒黑白,給我拿下!”
“嚴長老救我!”看著走向自己的執(zhí)法隊,楊清慌張地喊到。
“給我住手?!币晃稽S發(fā)老者踏空而來。
黃發(fā)老者的到來并沒有讓蒙長老感到任何驚訝,蒙長老只是冷笑一聲,諷刺道:“呵呵!我說楊清為什么會包庇嚴山,原來是你在嚴山后面撐腰?。 ?p> 之前黃發(fā)老者就被中年強大的氣息吸引,看到嚴山被傷,他也是火冒三丈,蒙長老比他先現(xiàn)身,他也就不好出現(xiàn)了,于是就在暗處觀察著。
對蒙長老的冷言冷語,黃發(fā)老者絲毫不受影響,臉色毫無波瀾,冷漠地看著蒙長老,強硬地說道:“我孫兒已經(jīng)這樣了,此事就此作罷!”
“哼!”蒙長老冷哼一聲。
少年的傷勢已經(jīng)痊愈,沒有什么大礙,中年也沒有耐心看他們爭吵,而嚴山已被他廢了,他也不想繼續(xù)追究下去,隨后一行人融入人群之中。
看向竹塵等人消失的身影,嚴長老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他不知道,遠去的中年感應到了他的殺意,但這點威脅竹塵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中年用責備目光看著少年,說道:“兒,今日之事你要好好反省一下,還有要記住,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放松警惕,若是碰上其他的實力強悍的人,你可能當場就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