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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绔醫(yī)妃冠東宮

第三章 隱瞞身份

紈绔醫(yī)妃冠東宮 純熙挽歌 2327 2019-10-18 23:39:36

  宜卓文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并看不出有什么不妥,反倒是穩(wěn)重和老成向來是他的作派,輕拍著宜柯津的肩膀,緩緩道:“披星樓不是沖著我們來的,怕是咱們這里藏了一尊大佛,來者不善,你親自去青音閣查。”

  宜柯津聽了,目光微沉,隨即從窗戶邊飛了出去。

  廣寒仙的二樓雅房里,一男子坐在桌前,端著茶杯,細細地品著南疆特貢的新茶,身上的紫羅罩袍與腰間的犀角帶都透露著不凡的儒雅韻味,身上的和田玉更是世間罕見的極品。

  侍衛(wèi)威嚴肅立在他的兩側(cè),腰上的佩刀,雍容華貴,小廝悄悄來到他的身邊,附耳輕聲道:“四殿下,緣濃小姐在樓下?!?p>  男子溫和謙遜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絲疑惑,有條不紊的整了整衣袖,隨后起身下了樓。

  此時的緣濃正在廣寒仙里東瞧西看,一不留神迎面撞上了一位白衣男子,那位白衣男子,五官白皙,容顏清雋,雙眼深邃,不禁令緣濃看花了眼,佇立了許久,一時之間未能緩過神,隨后連忙鞠躬道:“這位公子,實在是對不住?!?p>  白衣男子看著她,緩緩笑道:“不知這位兄臺,為何走的如此匆忙。”

  緣濃笑道:“兄臺,有所不知,聽聞廣寒仙來了個胡姬,彈的一手好琵笆,故來此賞曲兒,方才便走急了些?!本墲膺呎f著邊作揖,目光時不時的看著眼前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趁緣濃不注意,看向緣濃身后的玥卿,兩人不動聲色地交換了眼神。

  “今日在此撞上,也算有緣,在下鐘離,字月梭,敢問兄臺姓名?!卑滓履凶酉蛩饕?,臉上比之前多了幾分溫柔。

  “在下元宜,字景浩,月梭兄,幸會幸會?!本墲庑χ馈?p>  一個紫色身影,溫文爾雅的走到了緣濃面前,向白衣男子溫婉一笑,看著緣濃說道:“靜好……”話音未落,就被緣濃纖纖玉手捂住了嘴,小聲在他耳旁低聲說道:“世洲,我和他說我叫元宜,字景浩,你別給我露餡了,不然我就告訴他,你是四皇子?!?p>  紫衣男子依舊面色從容,輕輕地點點頭,緣濃見他識相,便放下她的手,紫衣男子向白衣男子文雅的作揖,然后溫和謙遜道:“在下林世洲,字懷德。”

  緣濃拉著林世洲向鐘離介紹道:“月梭兄,這位是我的朋友懷德。”

  鐘離朝她淺淺一笑,眸光微深,頗有韻味的看著這個溫和謙遜的男子,微微頷首抱拳作揖一禮道:“月梭見過懷德兄?!?p>  隨后緣濃和鐘離被林世洲邀請到二樓雅間,玥卿謹慎地環(huán)顧了四周,也跟著他們陸續(xù)上了樓,雅間里除了屏風(fēng)畫扇,茶香四溢,還有一樓堂內(nèi)的歌舞升平。

  入座不到一刻鐘,玥卿警惕察覺到有一雙眼睛在暗處正在看著他們,環(huán)顧四周,看見一黑色身影在人群中竄動,玥卿的目光清冷,悄無聲息地向鐘離遞了個眼神,隨后轉(zhuǎn)身離開雅間,暗中緊緊跟隨黑色身影。

  只見她從腰間抽出軟劍,飛檐走壁在廣寒仙的屋頂,突然一身黑影從她的眼前一晃而過,她便悄悄的跟上蒙面黑衣人,看見他縱身一躍,飛進了三樓的雅間,玥卿覺得此刻不宜打草驚蛇,便繞到后院,后院甚是寂靜,草叢里更有一身影漸漸浮現(xiàn)。

  “出來?!彪S著玥卿的一聲呵道,手中的軟劍便指向草叢。

  “拜見宮主,樓主吩咐影,在此等候?qū)m主?!币晃话滓旅擅媾友杆僮叩将h卿跟前,單膝跪地。

  “去查三樓西側(cè)廂房是何人,抓活的,除此之外,暗中還有一雙眼睛,來者不善。”玥卿站在月光下,目光深邃,面無表情的抬頭看向廣寒仙的房頂,影得了命令,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此時月色朦朧,屋頂上出現(xiàn)了一抹藍色身影,隨后男子拍著手笑道:“真是精彩啊,想不到堂堂星月宮竟然還留了一手?!币丝陆蛘f完,直接飛下房頂,收起往常玩世不恭的模樣,負手站在玥卿面前。

  玥卿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冰冷的眼睛看著宜柯津。

  “公子,不是早就知道我的底細嗎,又何必多此一舉。”

  宜柯津緩緩走向石子路旁的柳樹,側(cè)身倚靠在樹旁,輕笑道:“之前我知道的底細,僅僅是星月宮宮主。可我現(xiàn)在是該繼續(xù)喚你玥卿,還是舒窈呢?亦或者,你的身份到底是星月宮宮主,還是鐘家大小姐呢。”

  “你……”玥卿聽到他說出鐘氏,下意識地緊握軟劍,心里早已被恨意和警惕填滿,但臉色依舊從容。

  “公子,那玥卿該喚你什么呢?是青音閣閣主,還是弒影宮主使。你我不過是互相隱瞞罷了,又有什么可值得說的?!?p>  “你覺得不值一提?那好,我再問你,披星樓也是你的吧?!币丝陆蛘Z氣冷冽,臉上的憤怒寫滿在臉上,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玥卿一怔,緩緩而道:“怕是青音閣情報有誤吧,難不成整個江湖都是我的了?!?p>  “情報有誤,呵,你還想瞞我,誰能想到披星樓樓主半離,真名是鐘離呢,要不是你弟弟現(xiàn)在和緣濃坐在雅間里,你能這么放心的離開緣濃。你究竟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接近宜府,接近緣濃,到底是何居心?!币丝陆蛘f完,七分內(nèi)力匯聚掌心,不惜對玥卿大打出手。

  玥卿猜他會動手,卻沒想到宜柯津竟然會這么毫不留情,她沒有躲避,卻是硬生生挨了他一掌,黑夜中,鮮血染紅了玥卿身上的灰袍,地上的石子也被鮮血浸染的光亮,玥卿癡癡的笑了,捂著被他打傷的胸口,頭也不回的走出廣寒仙,只留下宜柯津一人傻傻站在原地,此刻的他也沒有想到,玥卿竟然不避開他。

  星月宮的密室里,只見一位紅衣女子趴在石桌前,憶起十二年前的往事,那一天的大火,燒的天都紅了,兩行清淚順著眼角劃過,臉頰緊緊地貼在冰冷的石桌上,喃喃道:“爹娘,舒窈不孝”。

  而宜柯津回神后,打道回府,端起房間里的茶壺一飲而盡。江楓則急促地跑向宜柯津“少爺,密信。”

  宜柯津撕開密信,只見信中寫道:

  西至十二年,西至囯右相鐘瑞因貪污官銀,誅滅九族,長女鐘舒窈攜弟鐘離,逃出鐘府,身負重傷,被醫(yī)圣夫婦相救,逃至大漠,經(jīng)查實,鐘瑞實被奸人陷害………。

  宜柯津看到這里,手上的信捏出幾道折痕,徘徊走在房間里,隨。這西至十二年,玥卿也不過六歲,就慘遭滅門,來宜府只是想報答當(dāng)年恩情,自己卻以為她另有所圖,只怪這封密信來的太遲,如果早知道她的身世是這樣,說什么也不會對她出手,想到這里,宜柯津?qū)⑹种刂卮废驂γ妫捌交膲γ嫔?,多出了幾條裂隙。

  而宜柯津眉頭微蹙,臉上多幾分愧疚。

  陌青得了宜卓文的命令往二樓雅間走去,她輕輕推開緣濃所在的雅間,端著清酒放到桌子上,摸了摸緣濃的小腦袋,看著緣濃說道:“元小公子來了,大家可得玩的盡興啊。”

  緣濃看著陌青笑了笑,陌青趁機附在她的耳側(cè)輕聲道:“你大哥在后門等你,你可得快著點。”

  緣濃聽到這里,不禁瞪大了眼睛,身子一愣,手中的衣襟更是被她捏出好幾道褶子,心里想著大哥肯定發(fā)現(xiàn)我偷溜出來,這次回家又要關(guān)禁閉了。

  緣濃神色匆匆,急忙向鐘離和林世洲告辭:“月梭兄,懷德兄,天色已晚,小弟我先走一步,我們改日再聚,改日再聚。”隨后緣濃作揖,一心奔向廣寒仙的后門,而后院石子路上,青苔遍地,迎著月色,閃著幽光,湖中的魚兒聽到橋上有人走過,便悄悄地匿到湖底深處。

  緣濃匆忙跑向后門,看到后門外有一熟悉的身影,以為是大哥,既害怕又忐忑,一不留神腳下的青苔,瞬間滑倒在地,門外的林清塵聽到聲音,疾步走了過來,。

  “有沒有摔疼你,怎么這么不小心?!绷智鍓m蹲下身子,輕輕抱起她走出廣寒仙。

  緣濃看到來者是清塵,便笑了,任由他抱著,在他的懷抱里,有種從未有過的心安。

  “清塵哥哥,怎么是你啊,大哥呢?”緣濃摟著他的脖子,看著清塵的眼睛,在月光的照映下,清塵的眼睛在緣濃的心里是世間最美的,就像天上的星星,甚至比星星還要美麗。

  “宜卓文不要你了,現(xiàn)在只有我要你?!鼻鍓m笑著答道,抱著緣濃走在大街上,伴隨著月光,身影消逝在巷子的盡頭,而宋鈺一行人遠遠地跟在他們身后。

純熙挽歌

宜三少虐妻一時爽,追妻焚葬場。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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