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氣!我要能堅持戰(zhàn)斗到最后的勇氣!
仁明內(nèi)心咆哮著,嘶吼著,哪怕是現(xiàn)在的仁明似乎因為失血過多,開始有些站不穩(wěn)了,但是自己還是要站在這里,站在這個狼人的對面,不為別的,僅僅是因為自己必須要站在這里而已!
氣勢場再次變得堅固,仁明的雙手再次握緊,古代的帝皇,英豪,俠客,哪一個人是沒有過人的氣魄!恨天無把,恨地無環(huán),力拔山兮氣蓋世的霸氣;雙手劈開生死路,一刀割斷是非根的豪氣;一身轉(zhuǎn)戰(zhàn)三千里,一劍曾當百萬師的狂氣!
“狗屁的狼人,給我死來!”
意識迷離中,仁明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心臟中似乎有那么一種感覺,似乎是誰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心臟一般的難受,而自己的心臟也想要反抗這種壓迫感的瘋狂跳動著!仁明扔下那只能用一只手揮舞的長劍,反而是用自己那人類的雙手硬與狼人那鋒利的爪子硬抗!
瞬間,沒有了守護長劍,如同是地獄般的場景在仁明面前浮現(xiàn),狼人那猙獰的頭顱,不在是毛發(fā)橫生了,反而是變的血肉模糊,并且從眼耳鼻口中,開始不斷的冒出長條狀的蟲子,混合這狼人臉上的鮮血,視線看去,惡心中還帶著一股難以形容的詭異。仁明的鼻尖似乎還能聞到一股腐爛到流膿的氣味!
但是仁明并沒有后退,即便是狼人的樣子改變了,但是在仁明的手中靈力被自己不經(jīng)意間使用了出來,手中那小小的風刃直直的迎向了狼人的利爪。
瞬間,風刃打破,手心上的那種軟軟綿綿的氣流怎么可能是眼前那狼人爪子的對手!
但是就當舊的風刃被瞬間擊潰,新的風刃還在手掌之內(nèi)凝聚著沒有釋放向外面的時候,狼人的爪子已經(jīng)刺向了仁明的手掌中。
幻想的劇痛并沒有傳達到仁明的大腦中!
在狼人刺破仁明的手掌的時候,仁明手心內(nèi)部,還沒有被仁明釋放到外面的風刃輕松的切碎了狼人那尖銳的指甲!
狼人似乎也能感受到自己的指甲似乎沒能成功穿透仁明的手掌。既然一擊失效,狼人打算再來一擊,可惜的是,狼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上的指甲已經(jīng)被消掉了。
仁明卻察覺到了剛剛自己手心的異樣。
難道是自己體內(nèi)的風刃會比自己體外的風刃要強嗎?不應該啊,不然自己不就被自己的風刃削死了嗎?
管不了那么多了,仁明已經(jīng)看到狼人的爪子再次襲來了!
伸出雙手去抵擋狼人的攻擊,反正他的手上也沒指甲了,不用太擔心了。
果然,狼人在接觸到仁明的皮膚上后才感覺到剛剛自己的攻擊似乎沒有奏效?
趁著狼人攻擊失效的愣神空擋,仁明也再次調(diào)動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這次不是凝聚在手掌之中,而是凝聚在自己的手指甲中!
力量的強弱,是由使用方法而決定其攻擊力的啊!
看過無數(shù)動漫,小說,漫畫,電影的仁明,對于這句話可是有著很深的理解啊。既然自己的靈力只有在自己體內(nèi)才有傷害到敵人的力量,那么凝聚在自己的手指甲上,不就能夠傷害到敵人了嗎?
反正都是自己的身體,指甲和手掌是一樣一樣的。
想到這里,仁明也不遲疑,雙手學著狼人的樣子,彎曲成爪,就趁著狼人還在疑惑這自己的攻擊為什么沒有效果的時候,一擊刺入狼人的心臟了。
雖然仁明現(xiàn)在的力量沒有對面的狼人強大,但是自己的指甲內(nèi)部的風刃,也不是狼人那種單純的鋒利可以比擬的。
狼人胸口前的肋骨如同是一個紙糊的一般沒有起到任何的阻擋作用,就這樣,簡簡單單的被仁明一掏一拽,連同少許的骨頭一起,整個狼人的心臟被仁明抓了出來。
而在旁邊本來是找機會幫助的幻夜和胖子也是松了口氣,還好還好,仁明險勝狼人。
就在仁明等人的驚詫中,看著眼前倒地的狼人開始漸漸融化,連帶著自己手中的這顆心臟一起,緩慢但是卻堅定的一直融化,直到最后,全部連同地上狼人的鮮血一起,融化成了一灘黃水。
好吧,仁明還好,現(xiàn)在仍然處于幻覺狀態(tài),至于眼前惡心的怪物融化成一灘黃水,自己自然沒有什么感覺,還以為是幻覺產(chǎn)生的影響。
但是幻夜和胖子可是嚇壞了啊,畢竟說他們是角斗場的成員,還不如說他們是一群普通人罷了,除了來過角斗場,看到了一些似真似假的東西,又聽仁明講了一些東西而已,對于眼前又是狼人的恐怖,又是變成黃水的詭異,兩個人都是被嚇的不輕。
還好,因為兩個人身上的傷痛,很快的就把他們拉回了現(xiàn)實,畢竟在場的三人剛剛經(jīng)歷過了一場苦戰(zhàn),全員帶傷不說,尤其是仁明似乎還失血過多的樣子,在戰(zhàn)斗結(jié)束后,胖子和幻夜兩個人就看到仁明晃晃悠悠的撿起了地上那把冒著綠霧的長劍了。
仁明剛剛撿起地上那把如同是人類大腿的長劍后,長劍上的綠霧立刻就開始竄入仁明的身體,而讓仁明驚喜的是,這把劍不僅僅是讓幻覺消失了,居然還開始一點點的回復著自己渾身上下的傷勢。
“幻夜大叔,胖子大叔,快過來,這個綠霧似乎可以治療傷勢呢!”
仁明在感受了綠霧良久,確定了這種綠霧的確可以恢復傷勢后,立刻就開口喊著在旁一直好奇的打量著他的幻夜和胖子。
“我說兄弟,我們也才二十多歲啊,沒老到被你叫成大叔吧。”
兩個人嘴上說著,互相對看了一眼,都是苦笑著向著仁明的方向走去。
就在兩人走入仁明刻意的放大范圍的綠霧下,兩人都感受到了自己的傷勢有所恢復,傷口處癢癢的感覺加上一點點的酥麻感,讓兩人確定了這種霧氣的功效。
“呼…死胖子,你的手沒事吧…”
幻夜在在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開始緩慢但是的確是恢復的情況下,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大的呼出一口氣,問向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