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聳聳肩,沒有否認:“顧先生可能貴人多忘事,所以我只好主動找來了?!?p> 顧以南輕笑:“我還以為過了這么多天,你已經(jīng)放棄了?!?p> “我好不容易贏來的,為什么要放棄?”
顧以南輕輕點點頭:“那倒也是?!?p> 慕安悠悠地喝了口酒,側頭望向他:“對于這件事,顧先生考慮得怎么樣了?還望顧先生能早點給一個明確的答復?!?p> “答復么?”顧以南一口將杯中的酒飲盡,隨即也望向了她,一字一字道,“我…拒絕?!?p> 他的眸色深黑幽靜,專注而沉冷地看著她,使她的心莫名一跳。
慕安故作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慢悠悠地繼續(xù)喝著酒。
這個答案在她預料之中,她不急也不惱:“我知道顧先生的顧慮,無非就是不想出席顧家的活動?!?p> 顧以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也收回了視線:“你知道的挺多的?!彼恼Z氣帶著嘲諷。
慕安忽而笑了,毫不避諱地道:“知己知彼嘛?!?p> “所以,我是你的敵人?”顧以南似笑非笑。
慕安:“至少不會是朋友。”
顧以南再一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顧先生,這樣吧,”慕安也不賣著關子,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女伴就算了,只要你送我一張顧氏的邀請貼,賭注的事情就告一段落,如何?”
聞言,顧以南微微征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嘴角噙著笑看向她:“慕小姐,你這樣真的很難不讓我懷疑你的真實目的。”
慕安無所謂道:“隨便你怎么想,只需你好好考慮我的建議。”
顧以南突然沉默了。
慕安也不催著他,安靜地坐在位置上,喝著自己的酒。
突然,顧以南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是裴星沉的來電,多半是看他出來了這么久還沒回去,打電話過來問一問。
他想都沒想就直接掛掉了,隨后起身,說了一句“后會有期”后,就離開了,關于慕安的建議,從始至終都沒有過一個字。
慕安哭笑不得地將杯中的酒飲盡,第一次被人這樣忽視,感覺還真不爽。
——
第二天早上,慕安正和南絮一起邊吃著早餐,邊討論著關于酒吧的事情。
酒吧開業(yè)時間并不長,有很多事情都需要處理。目前管理人員就她們兩個,什么事情都需要親力親為,特別是南絮,作為一個經(jīng)理,太過盡職盡責,比慕安這個老板要幸苦得多。
所以她們就此決定廣納賢才,增添幫手。
就在她們商討之際,慕安收到了一條短信:地址?
是一個陌生號碼,整條短信內(nèi)容就只有這兩個字和一個問號,沒有任一多余的字符。
南絮見她面露疑色,不由問道:“怎么了?”
慕安將手機拿給她,她看了之后也不禁疑惑起來:“會是誰?”
“這個號碼在國內(nèi)目前只有三個人知道?!蹦桨驳馈?p> “除了我和唐澤,還有……”南絮似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他發(fā)的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