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跟我去見見家主?!蓖跻闭酒饋碚f道。
“家主?”
“就是陳松師叔的兒子,上任家主陳屹死后,陳師叔的兒子陳清南接替了家主之位,他為了比武的事兒專門前來?!蓖跻币贿呎f一邊拉著夏拓朝一個高級套房走去,走到門口處時王冶想了想提醒道:“他不太愿提自己的出身,你盡量少說話。”
為了比武專門前來?夏拓心里琢磨,這人恐怕是為了尋道決來的吧。夏拓有些慌張,畢竟要見這么個大人物,自己卻絲毫沒有準(zhǔn)備。不知道一會兒是福是禍。
夏拓惴惴不安地敲響了房門。
“進(jìn)來?!币粋€渾厚地聲音響起。
進(jìn)門后第一眼看到的是兩張真皮沙發(fā),其中一個沙發(fā)上坐了一個男人。
這是一個50歲上下一臉絡(luò)腮胡子的中年人,身體很壯實,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fā)上品著一杯紅酒。夏拓覺得這不像是個武林高手倒像個富商。
夏拓看著暗自驚嘆陳松老頭這猥瑣模樣怎么會有這么周正一個兒子??磥磉@慕容家的基因的確不錯,不然這陳家溝家主要是真像他老爹那么猥瑣那名門大派的臉面估計都會被丟光。
“坐?!标惽迥铣耐嘏伺?,示意他坐到旁邊,王冶則識趣地侍立在陳清南右側(cè)。
夏拓也沒客氣,往他身邊的沙發(fā)上一坐,討好地問道:“家主,這點事兒怎么還勞您大駕呢?”
“家主也是你能叫的?我何時說你是我陳家溝的人了?”陳清南皺了皺眉頭說道:“王冶他不經(jīng)我同意擅自作主,將你作為參賽選手報名上去,他認(rèn)了我可沒認(rèn)!”
他這一席話,說得一旁王冶臉色微變,心想分明是他陳清風(fēng)貪生怕死,不敢讓讓陳家溝的門人來參賽最后王冶為了道字門兒臉面,這才把夏拓推出來。怎么現(xiàn)在成了他擅自作主了呢?王冶礙于面子又不好發(fā)作,只是低垂著頭閉口不言。
反觀夏拓這邊,這貨臉皮倒是很厚,笑嘻嘻地對陳清南說道:“師兄,你看哈,你爸爸是我?guī)煾?,這是不是我也算是陳家溝的人了?”一聽夏拓這話,王冶心里一緊,心道之前都說了不要提他出身,這下肯定惹他生氣了。
“哼!”陳清南臉色一冷,說道:“一派胡言,陳松早已被逐出陳家溝,再說,你說他是你師傅,那你可會陳家溝的武藝?”
這話說的夏拓一時語塞,這么一想,師傅好像從未真正傳給自己一招半式過。這陳清風(fēng)怎么對自己老爹也這么狠。
“以后不要再跟人說你是陳家溝的人,丟人現(xiàn)眼!”陳清南冷哼一聲,不再搭理夏拓。
王冶看兩人話不投機(jī),趕緊說道:“家主,那我先把夏拓帶下去了。”
“等等?!?p> 夏拓剛要起身,陳清南卻又說道。
“陳松可曾教過你尋道決?”
果然是為了這事兒,夏拓心里一沉,但他聞言也不生氣,只是搖頭晃腦的學(xué)著陳清南的話說道:“這陳松可從未教過我陳家溝的武藝。”
“你!”陳清南知道夏拓在嘲笑他,想要發(fā)作,最終還是忍下去了。
過了半晌,陳清南才惡毒地說道:“你最好是不會,我不怕別的,就怕后天你讓倭國人殺了,讓這絕世武功失傳。”
夏拓也沒在理這陳清南只是背著個手,一步步踱出了房間,看得陳清南干生氣。王冶陪夏拓出來后只是深深嘆息:“師弟啊,知道師兄為何要尋找?guī)熓辶税桑俊?p> 夏拓有些同情地看著王冶,卻也只能心中暗自嘆息華夏武林恐怕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
三個小時后,燕京一家豪華酒店,一群倭國人正有說有笑地在品嘗華夏菜肴。坐在正位的是福田有三,他兩邊分別是他的心腹藤田拓淵和他的徒弟鈴木太郎。而鈴木太郎下邊是那次刺殺夏拓未遂“黃毛”川口樹。
“有坂,比武你是第一個出場的,務(wù)必要開門紅,聽到了么?”藤田拓淵看著一個人高馬大,像個巨塔一般的年輕人說道。
不待有坂隼人開口回答,川口樹卻提前開口了:“安心安心,他那個對手叫什么夏拓的,是我手下敗將,搞不好剛一開始就被有坂君KO了?!?p> 誰知福田有三聽了川口樹的話勃然大怒:“川口君,你沒能殺掉這個夏拓,你應(yīng)該感到恥辱,這里不是聽你來吹牛的?!?p> 黃毛被福田有三說得低下了頭。
他當(dāng)然知道那天那個奇葩大叔出現(xiàn)打亂了自己的計劃,不然那天晚上是個夏拓也活不成。每當(dāng)提起這事兒他都覺得匪夷所思,沒辦法跟人說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輸?shù)摹?p> 幾人正聊著天,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卻走到包間內(nèi)。他身邊還跟著一個身穿和服貌美如花的東洋美女,這中年男人竟是陳清南。
“陳桑,跟深雪姑娘這幾日玩的還愉快么?”福田有三笑瞇瞇地問道。
只見陳清南一掃剛剛在夏拓面前的威嚴(yán),滿臉諂媚地邊笑邊回答:“愉快,愉快。福田君,我這次來主要是為再次敲定下咱們合作的具體細(xì)節(jié)?!?p> 福田有三立刻開懷大笑:“這就對了,中國有句老話叫做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我看陳桑一定是當(dāng)世才俊啊?!?p> 陳清南見狀趕緊陪笑說道:“不敢不敢?!?p> “其實也不需要陳桑你做什么,就三件事要你做?!备L镉腥娭惽迥先绱松系?,立刻就下達(dá)了任務(wù):“第一,我要這次參賽者的背景資料,越詳細(xì)越好?!?p> “好說好說”
“第二,萬一,我是說萬一遇到極強(qiáng)的華夏選手倭國方面無人能擋,你知道該怎么做。”
陳清南擦了擦汗水,這個也不難,這次選出來的人都是替死鬼,哪會有人能擋住這千錘百煉的倭國選手。于是也點了點頭算答應(yīng)了,這第二個條件等于沒說,他陳清南不行有人能擋住這群倭國人。
“至于第三嘛,與這次比武無關(guān),我要你給我搜集華夏隱世的情況?!?p> 陳清南聽到第三的時候,微微皺眉。竟然隱世的事情連倭國人都知道了。
但是此刻他已經(jīng)騎虎難下,于是也表示同意。
“很好,天皇陛下會記住你的功勞。”福田有三沖陳清南微微點頭表示感謝:“你要的東西,比賽一結(jié)束不論結(jié)果如何我都會給你的?!?p> 陳清南當(dāng)即表示同意,與此同時,他的眼睛還不停地往那和服女人身上瞟。
福田有三當(dāng)即明白什么意思,只是又哈哈大笑,隨后說道:“這深雪無父無母的怪可憐,留我身邊也沒啥用,這樣吧陳桑何不領(lǐng)回去慢慢跟深雪姑娘溝通?!?p> 陳清南當(dāng)即喜出望外,也沒耽擱領(lǐng)著深雪就回酒店了。
夏蟲要語病
之前漏發(fā)了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