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包間里的人看到江如淵的出現(xiàn),立馬就起了騷動,邢北函也沒想到他會來,兩三步從沙發(fā)上跳過來。
“喲,咱們的江大老板今個兒竟然賞臉來這種地方,頭一次見誒!”
邢北函是和江如淵從小玩大的兄弟,知道他一直以來都喜靜,這種聚會也都只是象征性地通知一下他,還真是從來沒有見過江如淵來赴約。
“怎么,不能來?”江如淵冷聲問道。
“能能能,當(dāng)然能!江大老板不能來,那這屋里的人就沒人能來咯!”邢北函挑了挑眉,轉(zhuǎn)頭對因?yàn)榻鐪Y到來的眾人喊道,“兄弟們今天都玩得開心,江大老板能來我高興,這次聚會我請了!”
邢北函向來大氣,眾人聽他這么一說,屋子里的氛圍很快就被調(diào)動起來。
“我可不陪你啊沒勁,你自己怎么樂呵怎么來。”
說完邢北函就轉(zhuǎn)身登上舞池,燈光揮舞,一群人的狂歡,江如淵看了看周圍,突然有些后悔來這里。
轉(zhuǎn)身就離開包間,看到走廊盡頭的衛(wèi)生間就走了進(jìn)去。
余皎皎這會兒上完廁所褲子一提一種惡心感就涌了上來,趴在馬桶邊上嘔吐。
吐出來人也清醒了,去洗手池那邊正準(zhǔn)備洗把臉就聽見廁所門開的聲音,轉(zhuǎn)頭望去隱隱約約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杵在那兒。
“喂,帥哥,這里女廁所,不識字姐姐告訴你在隔壁?!?p> 余皎皎站直了身子,才恍惚地看清楚男人的身影。
感覺在哪里見過,甩甩頭再去看他發(fā)現(xiàn)視線變得更模糊了。
江如淵是打算來散心的,沒想到才打開廁所門就看到令他心煩的罪魁禍?zhǔn)住?p> 沒了上午那副做作的模樣,看過去還有些狼狽。
江如淵冷眼看著她,不打算理會她。
喝得爛醉如泥也改不掉嘴賤的毛病。
微微皺了皺眉頭,江如淵踏步進(jìn)了衛(wèi)生間,打算洗個手就離開。
這個女人也不值得他動怒,江如淵在心里頭默默地想。
余皎皎還以為這個男人會乖乖離開,沒想到他還敢走了進(jìn)來,不等江如淵靠近洗手池,余皎皎的一直手臂已經(jīng)橫在他的胸前。
江如淵垂頭朝余皎皎的臉看去,如果不是不和女人計較,他現(xiàn)在就想把面前的女人大卸八塊扔出去。
江如淵的面色冷下來,沒想到余皎皎還更傲氣,嘴角噙著不屑的笑容,仰頭和江如淵對視:“帥鍋鍋,跟你說人話你還聽不懂啦!”
近身就可以聞見的酒味讓江如淵忍不住皺起眉頭,實(shí)在是沒有性子和這個女人多廢話,開口就是熟悉的一個字:“滾。”
說完抓住余皎皎的手腕就將她的手臂從自己的身前丟開,抬步準(zhǔn)備走近洗手池。
余皎皎今個兒心情本來就不好,如今還能在酒吧遇見色狼了,九年義務(wù)教育都在告訴她這個時候要見義勇為。
“給你臉還給姑奶奶擺譜,不給你點(diǎn)顏色瞧瞧我看你還真以為女人就是軟柿子!”
江如淵不打算理會她的瘋言瘋語,繼續(xù)越過她。
可是這下卻真的栽了跟頭。
余皎皎猛地抓起江如淵,大喝一聲,熟練的過肩摔并沒有因?yàn)樽约汉榷嗔司贫档屯Α?p> 砰的一聲重物落地——
空氣的寂靜加上男人狼狽的姿勢。
男人沒反應(yīng)過來,女人卻感覺手的力道沒把握好,不舒服地甩甩手。
氣溫,開始驟降。
江如淵平生第一次遇到這種境況,這種,從沒想過的境況。
他迅速地站起來,冷下來的臉色都可以讓周圍的水汽結(jié)冰了。
“女人,你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