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信你,我娘說過,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久安說道。
“唉,果然人年輕的時候,誰的話都聽不進去啊···”陳清兒慨嘆了一聲。
“我不會變成惡人,我只會殺了惡人!”久安語氣激動的說。
“好,隨你!不過,我覺得你是時候離開這里了,要不然,你外面那些朋友可能會以為你死了!”陳清兒語氣淡淡地說道。
“啊?我竟然差點忘記了!那我走了,你自己好好保重!”久安說完轉身走了一步,又停住了腳步,“對了,你為什么要殺子恒哥,我回去得有個解釋?。 ?p> “私人恩怨!”
“那,你能用九霄琴殺子恒哥,卻也可以用九霄琴救了陳嵐,我之后可以也變成你這樣嗎?”久安問道。
“不能!”
“為什么?”
“因為,我不樂意教!”陳清兒說完,開始閉眼打坐,不再理久安。
“哼,小氣鬼,我走了!”久安很清楚,按照陳清兒的脾氣,她說不教,就真的不會教。
久安凝神出了冰洞,還未睜眼,背部的灼痛感瞬間便傳了過來,“真痛啊!”她小聲說著,睜開了眼睛。
“啊啾!你終于醒啦!”小黃球跳到久安的胸前,開心地叫道。
久安環(huán)顧四周,自己正躺在一張精致的雕花大床上,屋內富麗堂皇,這大概是她住過的最豪華的屋子了!然而在這個華麗的屋子里,卻只有久安和小啾,本來還以為身邊會有人照看的久安,內心滑過一絲絲失落。
“小啾,怎么只有你一個在這里,其他人呢?陳嵐、陳桑和白胡子老頭兒,出來了嗎?”
“都出來了,但是他們急著去給陳桑找解藥,所以一出來就走了!”
“那,他們沒有留下什么話嗎?”
“沒有誒,他們一出來,就急匆匆地走了,什么也沒說!”
“好吧!”久安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內心告訴自己,不是他們不在意自己,只是陳桑的身體等不起。
久安本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渾身酸軟無力,只得繼續(xù)在床上躺著。
就在此時,門吱呀一聲開了,淡淡地脂粉香氣飄了進來,久安一怔,她記得這個香氣。那時候她跟秦子恒在路上閑逛,一頂華麗的轎子停了下來,轎簾掀開,便是這淡淡地香氣,里面的女子朝著秦子恒微笑,然后放下簾子便走了。雖然只是短短地一面,這女子的美貌卻深深地印在了久安的腦海中,她像是一朵繁復而嬌艷的牡丹,笑起來嬌媚卻不失端莊。
“久安姑娘,你終于醒了,你不知道,相公昨夜擔心你的病情,一整晚都沒有睡好呢!”林秋怡滿面微笑地說。
“不好意思,我身體有點虛,沒辦法起身···”久安滿是歉意地說。
“無妨無妨,你別見外,就當這里是自己家,隨意些!昨天真是不好意思,我看你跟相公打的厲害,便出手幫了相公一把,哪知道原來你們只是在切磋武藝!”林秋怡笑著說,輕輕坐到了久安的床邊,拉起了久安的手。
“啊?對,對,切磋武藝!”久安尷尬地笑著說。
“你被我的流火箭傷了,養(yǎng)不好的話可能就要在床上躺個一年半載了!”
“這么嚴重嗎?”久安的眉毛皺了起來,她可不想天天面對著林秋怡這張臉。
“不過別擔心,我們林家多的是靈丹妙藥,我保證你十日便可痊愈!”林秋怡微微有些得意地說。
“那,那多謝了!”久安的內心松了一口氣,等她的身體一好,自己一定要趕緊離開這里,除了不想看著自己曾經喜歡的男子和他的媳婦兒在自己面前你儂我儂,也不想等陳清兒好了再跟秦子恒打架,萬一真出個事,她當真是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蓮兒,把今天熬好的藥端過來,我親自喂久安妹妹喝!”林秋怡對站在不遠處的丫鬟說道。
那丫鬟立即將端著的藥盛了上來,林秋怡伸手去拿,盛藥的碗剛被拿起便“啪”地一聲被摔到了地上。
“廢物,這藥這么燙,你是想燙死久安妹妹嗎?”林秋怡厲聲說道。
那個叫做蓮兒的侍女嚇得立即跪到了地上,“夫人我錯了,求您原諒我這一次吧,下次我一定不會再犯了!”
“求我做什么,要求也是求久安妹妹,你這藥是給她喝的!”林秋怡說完朝躺在床上的久安禮貌地笑了一下。
“久安姑娘,我錯了,求您原諒我吧!”蓮兒立即轉向久安的方向哆哆嗦嗦地說道。
“沒,沒事!”久安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有些不知所措。
“還不趕緊謝謝久安妹妹!”林秋怡厲聲道。
“謝謝久安姑娘,謝謝久安姑娘,我這就再去端一碗藥來給姑娘!”蓮兒不斷地在地上磕頭。
“還不滾出去端藥!”林秋怡說著朝地上的侍女踢了一腳。
“是,夫人!”蓮兒說完便立即轉身出去了。
“久安妹妹,這秦府的侍女就是不行,要是在我們林家,哪會有這種事,讓妹妹見笑了!”林秋怡笑著說。
“她也不是故意的!”久安看著林秋怡說道,眼中滿是憐憫。
“秦府這么大,你不知道管起來有多麻煩,要是一個個地都像她這般,那豈不是亂了規(guī)矩!”
“我沒想那么多,林姐姐這么忙,不用在這里陪我的,等藥來了我自己喝就好了!”久安實在是不想再看到眼前的女人。
兩人說話間,門再次被推開了,進來的人似乎是匆匆趕過來的,頭發(fā)被吹的有些凌亂。
“久安,久安,聽說你醒了!”原來是秦凌走了進來。
“大嫂也在!”秦凌整理了一下儀容,朝林秋怡施了一禮。
“二弟,你也來了,我把我之前收藏的頂級靈藥熬了給久安妹妹喝,這樣她可以好的快一點!”
“麻煩大嫂了!”秦凌恭恭敬敬地說道。
“呵呵,沒事沒事,以后說不定都是一家人了,哪來的那么見外,你們聊,我先走了!”說完,林秋怡施施然離去了。
“久安,你怎么樣了?”秦凌等林秋怡離開房間,又恢復了吊兒郎當?shù)哪?,笑嘻嘻地跑到久安的床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