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古小恩在自己的世界中,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年。
一年后,古小恩和金城冰釋前嫌,在所有人的祝福下,兩人舉行了盛大的婚禮。
牧師:“古小恩女士你愿意嫁給金城先生嗎?愛他、忠誠于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doyou?”
古小恩此刻很幸福,在這一年中,金城想盡了辦法,討她歡心,哥哥和母親也同意了她和他在一起。
“我愿意!”
牧師:“金城先生你愿意娶古小恩女士嗎?愛她、忠誠于她,無論她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doyou?”
金城微笑著:“我愿意!”
古小恩結(jié)婚后不到一年,她便把媽媽和哥哥都送去了國外旅游。
這幾個月來,古小恩和金城相處在一起,她雖然很開心,也很放松,甚至因?yàn)榻鸪堑脑?,自己的心病也好了?p> 可是,有的事情,還是無法阻止她前進(jìn)的腳步。
最近古小恩收到一封信件,當(dāng)看見信件里的證據(jù),她的病又犯了。
她找了個借口,把哥哥和媽媽送去了國外,然后鼓足了勇氣,拿著這一堆文件信和照片來到公司,扔在了金城面前,上面都是他秘密做的要害她哥哥和媽媽的證據(jù)。
古小恩突如其來的陣仗,嚇的正在忙碌的金城一愣。
“怎么了?”他看著她。
“你自己不是應(yīng)該知道嗎?”她笑的不屑一顧。
金城翻看了一下,一臉的不可思議:“你是從什么時候知道的?”
古小恩嘲諷:“從你瞞著我要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姻的時候?從你搶走我哥哥新娘子的時候?從思慧突然來找我的時候?從在酒店咖啡廳的時候被服務(wù)員潑了杯咖啡的時候?太多了,我也記不清了!”
金城抬眼:“就憑這幾點(diǎn),你就懷疑我?你不是愛我嗎?你怎么會?”
古小恩嘲諷地:“的確,我也是在媽媽和哥哥出了車禍的時候才確定的。”
金城有些煩躁:“我說了那只是個意外!”
古小恩冷笑:“的確像是意外,但是很巧我為了讓你高興,為了彌補(bǔ)你,我去打聽了你的爸媽,真是巧的很,你的爸媽也是在那里出的車禍,還有你剛來我家的時候不久,我爸就出車禍了,也是在哪個位置。”
金城笑了,笑的很輕松,陰鷙的目子里閃過一絲詭異:“助紂為虐!他們都活該,真是天不開眼,就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差一點(diǎn)點(diǎn)了!”
古小恩怒急反笑:“呵呵,我還調(diào)查到,你爸媽當(dāng)年真的是意外,不是人為!你被人愚弄而不自知,真是可笑至極!”
得到另外一個說法,金城心里有些慌亂,但還是肯定自己的想法:“不可能!”
古小恩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她勁量讓自己冷靜,“間接害你爸媽的人是楊佳麗的爸爸,當(dāng)年商業(yè)之戰(zhàn),你爸媽失敗,傷心郁結(jié),所以才會不小心出了車禍。并不是我爸爸逼死你爸媽的?!?p> 突然,古小恩也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很可憐的,她眼眸泛著淚花,極度糾結(jié)悲傷,幾乎說不出話來,她深吸了一口氣,極度隱忍:“不過!你放心吧,我會收集他們的罪證上交給警察局的,這也算是為你爸媽報(bào)了仇,從此,我們就兩不相欠吧!你也不要在來找我,也不要找我哥哥和媽媽報(bào)你那所謂的仇?!?p> 她說的極度低沉,低沉的只有她自己能聽見。
金城驚慌失措,完全不相信:“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你裝瘋賣傻就是故意引警察調(diào)查我?”
古小恩看見他的樣子,反而輕松的笑:“是!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天作孽不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金城怒急反笑,“呵呵!這么多年了,沒看出來,你真是個可怕的女人!”
古小恩笑:“我只是在自保!”
金城:“那你為什么還要嫁給我?”
古小恩:“因?yàn)槲沂钦嫘膼勰愕陌?!我以為用我的愛可以感動你!但是我錯了,一開始你就不愛我!或者說一開始你愛的人是思慧!”
金城想起劉思慧的笑臉,悲傷至極,怒急冷笑:“呵呵,呵呵!”
“離婚協(xié)議我會叫人送過來的!”
古小恩堅(jiān)強(qiáng)的擦了把眼淚,丟下劉思慧的日記,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劉思慧的日記上有一頁寫著,“我今天終于鼓起勇氣向金城表白了,他說,讓我等他。”
......
夜幕雨后
金家別墅
金城坐在沙發(fā)上一臉愁容,看著古小恩叫人送來的離婚協(xié)議書,陷入某中沉思。
門被人敲響,金城煩躁的打開門:“誰?。俊?p> 警察:“您好,金先生,我們是派出所的,我們懷疑你涉嫌故意謀殺,請你跟我們回警察局協(xié)助調(diào)查。”
古小恩已經(jīng)報(bào)警,告自己的老公金城涉嫌謀殺自己的爸爸。
看著金城被警察帶走。
她一個人沮喪的呆坐了一天一夜,然后去公司收拾東西,直到凌晨才收拾完畢,當(dāng)她準(zhǔn)備回家的時候,卻是被兩個黑衣人挾持。
......
天風(fēng)大廈樓頂
楊忠鼓著掌。一臉笑意:“歡迎古小姐大駕光臨!想要請古小姐敘敘舊還真是不容易。”
古小恩嘗試掙扎了幾下、手上被綁的死死的:“楊伯伯,你這是什么意思?”
楊忠冷笑:“何意?聽說古家二小姐古小恩是個大草包,我一直不相信來著,可是現(xiàn)在一看,突敢傳言不虛??!”
古小恩:“楊伯伯,佳麗姐姐的事情我也很難過,可是......”
古小恩還沒有說完,就被楊忠打斷了:“一顆毫無用處的棋子,我并不在意?!?p> 古小恩實(shí)在不明白:“楊伯伯,這些年來,我們兩家一直相互照顧,友好相處,就連佳麗姐姐也差點(diǎn)成了我嫂子,我實(shí)在不太明白楊伯伯此舉何意?難道是在跟小恩玩游戲?楊伯伯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了......”
楊忠笑著拉過古小恩,然后迎風(fēng)望著三十樓下:“你看看,這個高度下去是不是夠了?”
古小恩有驚恐起來:“楊伯伯,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恐高!我恐高楊伯伯!”
古小恩說著驚恐的往后退,脫離了楊忠的手。
楊忠:“怕什么?我打賭,一會兒你會從這兒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