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兒,可能不知道,人間的生活是離不開銀兩的,所以他們的表演,就是為了要更好,賺到更多的錢”。
走出人群后,師傅凌波君就跟蘭草解說道,街頭賣藝的,只是一種賺錢的方式方法,所以,哪是一種技藝,同時也是有技巧的,不需要路人的幫忙,但是,需要路人的施舍。
蘭草明白了,在人間生活,賺錢的方式方法真的很拙劣,凡人真的很難。
似乎凌波君看到蘭草對人間的了解和看透,又有了一小步的進步,心里很欣慰。
不過一點點的認識和進步,算不得什么進步,還要繼續(xù)去歷練自己,于是,師傅凌波君也不忘記提示,蘭草外出的目的。
“蘭兒,可是要打算往哪個方向走,去尋求真相呢?”
蘭草湊足腳步向前,可是,從身邊走過的路人,都是如此的陌生和著急,怎么會有時間理會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和給出自己想要的真相呢!在一旁的師傅凌波君,在給出問題的關(guān)鍵,要想知道左右鄰舍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是應該去鄰居家探聽嗎?為何要著眼于過路的路人,這個實在是不是很明智之舉。
蘭草走在師傅凌波君的前面,突然回過頭來,看著師傅凌波君,一副很成熟不為之所動的表情,手還是反藏在身后,感覺就是根本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蘭草也知道,師傅凌波君要是想要知道房間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根本就用不著出去詢問,只需要在房間里面,施展一下回光術(shù),就能追憶過去,查看到過去的事情,一一的翻看到整個房間里,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由事情的情況上來看,是沒有那個必要,因為,整個的空間里面,好像并不是一個很單一的一個人,一件事情,而是,一個房間,有多個人在這里的氣息,多樣的事情發(fā)生著,根本就不知道,那個時候那個人,那件事情的發(fā)生,讓整個店鋪都差點關(guān)門大吉的可能都有。所以,不能很精準的去查看到是哪一個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就不需要浪費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去想,去追溯和去使用仙術(shù)。
因此嘛,跟著愛徒蘭草走走逛逛人間,也何嘗不是為一件很美好的事呢?
蘭草,看到了一個喝茶水,賣點心和包子的小店鋪,心想,這里應該可以能知道一些什么東西,因為,這里過往的人多,三三兩兩結(jié)群為伴的人也很多,要是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發(fā)生,估計在這里討論的最多的,也是周圍的家長里短了吧!
蘭草和師傅凌波君,就走進了茶涼鋪子,還問店老板,要了一壺上好的茶水,再加上一籠包子和桂花糕。師徒兩個人就一起坐下來,很閑適安逸,很舒服的享受人間美味。就這樣等等看看,有哪里會是一個突破點,能夠有效的去了解事情的原委。
突然旁邊的一桌上有人在閑談上了,聊的是什么奇人異士呢?果然,是城里的標志性建筑屋設,平安客棧里面,來了兩個年輕人,就在貴店的天字一號二號房間里面,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醒來,還是好好的活著的,就跟以往不太一樣,以往的住進去的房客,都是,第一晚上住進去,第二天早上醒來,就被抬出來了。
師徒倆個人就知道了,說的就是自己,于是,蘭草就接話相問,請問閣下所說的,可是平安客棧的客房,對方的桌子,就有了回應,小姑娘說的很對,你也很有見識,不過一個晚上的事情,你就知道了,不過看你們二位很是陌生,不會就是那兩個怪人吧,哪兩個還活著的怪人。蘭草慌忙的解說道,絕對不會是我們,怎么可能會像我們呢?路人大量了一下師徒倆個人。不像,也說不準。
師徒倆個人就以一種,很好奇而又閑話家常的方式去對待這件事情,內(nèi)心里,就是很想要知道,到底發(fā)生的是一件什么樣的事情,讓店家都沒有辦法去解決的問題。
愛說事兒的路人就說了,那是一個很可憐的人,父母死了,就來平安縣郡投奔親戚,誰知道親戚家里有錢,嫌棄他出生丟人,就把他安排在了客棧最好的房間安置,誰知道住了幾天,心就被給掏了,房門也是被鎖住的,早上被家人抬走了,就是被抬著走出來的,嚇的街坊鄰居好幾個晚上都沒有出來了,自從那以后,每次住進去的人,都是抬著出來的,起初還只是天字一號房間,后來,來了一對有錢的主仆,把天字二號也給占了,結(jié)果,第二天早上,兩個房間都被抬著出來的,找不到原因,官府也沒辦法,店家請了修道士來驅(qū)邪,走進去就被嚇跑了。
所以,天字一號房間,和天字二號房間,空置了小半年了,就是沒有人敢住,這方圓幾百里的鄰縣都知道這事了,沒人敢住,估計昨晚上到這個平安縣郡的人,是那個天邊的好人家,不知道這么一回事,住了也沒有什么事。
蘭草就不知道為什么別人住進去就會有事情,自己也沒有感覺什么風吹草動的事情。蘭草問師傅凌波君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回事。師傅凌波君跟蘭草解說道,這樣的術(shù)法,應該就是控心術(shù),施法的人,解刨掉受控人的心,再用靈氣吹動死去的靈魂,因為死去的人心魂受控,所以就會常常出來幫自己的主人,吸取生魂,以用作修煉自己的邪術(shù),提高修為。
死去的是一個男的,估計修煉邪術(shù)的人,是一個女的,只是,不知道是人身修煉,還是什么樣的妖物在修煉??磥碜蛲頉]有得逞,今晚,真正的修煉邪術(shù)者,就會親自出來了。
根據(jù)師傅凌波君的推測,師徒倆個人很淡定的喝完茶,吃飽了點心,就丟下兩個銀兩,起身就走了,蘭草一路上也似乎有些害怕,疑惑著這個挖心的人物,到底有多高的道行,師傅凌波君會是她的對手嗎?
蘭草就尾隨在師傅凌波君的身后,這個很慫的表情,有點有失風度,堂堂一個英俊瀟灑自如,玉樹凌風的凌波仙君的關(guān)門弟子,怎么可以這樣的不知所措呢?太丟人了。師傅凌波君就用手敲了一下蘭草的頭,以后可別在眾仙家的面前,承認是我凌波仙君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