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小試牛刀(一)
出事了,這是王天霸期待已久搞事情!事情的起因是紫蘭軒一位姑娘紅瑜死了,死在了本應(yīng)是屬于弄玉的房間。因為昨夜,紫女安撫弄玉,弄玉恰好躲過了這一劫。
紫女:“弄玉你去我房間休息下吧,別太傷心了!”
韓非自顧自開始了推理:“何時發(fā)生的?”
紫女給出了自己的判斷:“應(yīng)該就是昨天深夜,你離開后,衛(wèi)莊察覺你有危險。出去接應(yīng)你,也正好不在!”
就在這短短時間,韓非已對現(xiàn)場進行了細(xì)致查驗,得出了所有殘留的信息:比如,劍刃封喉專職殺手、傷從左入右手使劍、腳掌微微著地輕功不錯…
最后,韓非提出了自己的疑點:“這個裂縫原來有么?”紫蘭軒剛剛粉刷修整不久,屋頂竟然出現(xiàn)了一道裂縫。
衛(wèi)莊歸來,給出肯定答案:“原來沒有!”
韓非:“你檢查過屋頂了?”
衛(wèi)莊:“屋頂上碎了兩塊瓦片!”
韓非若有所思:“如果說兇手是行家,按理說不該出現(xiàn)這種情況!”
衛(wèi)莊給出推論:“應(yīng)該是發(fā)生過短暫的交手,發(fā)生的速度很快,兇手迅速脫離!”
韓非:“交手?難道盯著這個房間的,還不止兇手一個人!”
王天霸聽不太懂得樣子,其實主要是不想聽懂。紫女腰肢是個好去處,也只有王天霸可以這般的肆無忌彈。紫女輕撫王天霸狗頭,講述著一個事實:“昨天左司馬醉酒之后為點弄玉彈琴、大肆喧嘩,當(dāng)晚就發(fā)生這樣的兇案!”
“他死了!”額,王天霸的意思是今晚這個叫做左司馬的人死定了,沒想到張良急急忙忙跑了進來:“韓兄,左司馬劉意在自己府邸被殺了!”
所有人都盯著王天霸,韓非更是如此:“別啊,狼兄,這樣殺人可是犯法的!”
王天霸白了韓非一眼,不想和這個傻子說話。騙自己三個小時就可以到達新鄭,結(jié)果路上愣是走了接近一個月…韓非被鄙視次數(shù)多了,也就無所謂了:“看來,我這個司寇該去調(diào)查一下!”
張良:“奇怪的是,這次舉薦韓兄負(fù)責(zé)調(diào)查此案的人是姬無夜!”
韓非:“哦?這是一個好消息!”
原本王天霸以為韓非、張良與衛(wèi)莊陸續(xù)離去,自己就可以獨占紫女與弄玉,完成自己早就定好小目標(biāo):開一個房間,點倆個姑娘。只可惜韓非去而復(fù)返,毫不知羞從紫女身上、愣是把王天霸給扒拉下來:“紫女姑娘,見諒見諒!”
一天發(fā)生了兩起兇殺案,而且似乎隱藏著某種聯(lián)系。左司馬府,司寇大人韓非親臨!
管家:“兩位大人請稍坐,我去請夫人過來。夫人受了驚嚇,一個時辰前剛?cè)バ菹?!?p> 好了,沒人了,韓非直接把王天霸給丟出來:“狼兄,幫幫忙!”
韓非確實地道,王天霸每天吃的喝的全供、就連晚上都和韓非妹妹紅蓮在一起,這樣人寵打著燈籠都恐怕找不到幾個。王天霸來到所謂左司馬劉意尸體那里嗅了嗅,第一時間給出自己答案:“和殺死紅瑜的,是同一把劍!”
張良看著有點呆:“這…”
韓非拍一拍張良的肩膀:“沒什么,對于狼兄都是小意思。這么看,兇手所針對的人似乎都和百越脫不開干系!”
張良也是極為聰明之人,他很快回想起了兩個畫面:
第一個畫面,是昨天在紫蘭軒聽弄玉姑娘彈琴之時,韓兄曾提及弄玉身上火雨瑪瑙乃百越之物;
第二個畫面,是剛才在趕赴左司馬府邸,韓非主動問起有關(guān)左司馬劉意征戰(zhàn)百越之事。
想到此處,張良能怎么辦:“狼兄果然高明,韓非兄真乃神人也,良嘆服!”
韓非就事論事:“子房,你不覺得奇怪嗎?”
張良瞬間秒懂:“血跡的擴散有點太少了,如果是割喉而死,血會更多。而且除了尸體下方,旁邊也沒有濺開…”
額,不用分析了,也不用互相吹捧了,王天霸早看這幾個吹捧犯、裝比犯不自在了。一有機會,就會是沒完沒了,諸如:“子房高見!”、“良不如也!”…
王天霸直接一跳來到了書架,馬上尋找到了氣味最與眾不同的一處。用爪子隨便撥弄幾下,一個密室便出現(xiàn)眼前。額,王天霸已經(jīng)第一個進去,留下倆個還準(zhǔn)備大肆分析一番瓜娃子。
張良絲毫不尬:“韓兄?”
韓非異常從容:“看來,真正案發(fā)地點出現(xiàn)了!”
總之,裝逼犯韓非以及吹捧犯張良。雖然今天這一次行程很是順利,但是兩人總感覺哪里不得勁、就好像失去一點什么。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到了管家以及左司馬夫人的到來:“兩位大人,夫人請到了!”
胡夫人到來滿是哀容,只不過依舊掩飾不了這位夫人年輕之時氣質(zhì)與身段。一個狼躍,韓非都阻止不及:“狼兄且慢!”
遲了,王天霸在這位胡夫人手腕開了一個小小口,然后自顧自舔食了一下。這樣行為,代表王天霸已經(jīng)記住了這個人的血液與氣味。只是這一次的王天霸似乎有一點小小懵,等被韓非抓在手里都還是處于一個思考狀態(tài)。
韓非老油條了,出了事情往妹妹紅蓮身上推就是了:“夫人情恕罪,此乃舍妹紅蓮之愛寵,讓夫人您受驚了!”
胡夫人下意思抬起自己剛才手腕,哪里還有受傷的痕跡:“無事,司寇大人不必如此的。”
剛剛還鞠躬致歉,現(xiàn)在韓非直接:“我知道夫人心力憔悴、身體虛弱,所以我盡量長話多說,可以嗎?”
這位胡夫人有點勾狼,將楚楚可憐演繹到了極點:“公子請問!”
那么,韓非可就不客氣了、可就真的問了:“請問,左司馬大人,是你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