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澤宇說白糯糯脖頸處的兩道傷痕一深一淺,萬幸的是沒有傷到要害,不過深一點的那道傷痕有可能會留疤。
“留疤?”墨時琛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白糯糯,隨即就皺著眉,狠狠地瞪向了霍澤宇:“不準留疤?。?!”
正給白糯糯換紗布的霍澤宇頓了頓,再次甩了一枚王之蔑視給墨時琛:“我不是整形科醫(yī)生?!?p> “噢,這不重要?!?p> 墨時琛的冷漠與霍澤宇的冰山氣息互相碰撞著,夾在倆人中間的白糯糯只好眼巴巴的瞅著他們。
白糯糯心想:怎么莫名覺得自己有些多余呢?
半晌后,具有良好的醫(yī)德且沒有墨時琛那么幼稚的霍澤宇率先收回了眼神,繼續(xù)一板一眼的給白糯糯換藥。
至于咱們那位自以為取得了勝利的墨時琛還沒高興兩秒,就被一枚幽怨的眼神盯得尷尬不已。
要完...
斗嘴斗忘了...
“糯糯...”墨時琛訕訕的笑了笑,卻沒得到白糯糯的回應,就連換好藥的霍澤宇也徑直離開了病房。
額...
就在墨時琛準備哄哄自家小兔子時,替他們回去收拾行李的衛(wèi)凜和尚薇就帶著顧文彥和寧翰父女倆來了醫(yī)院。
“墨老大,顧少和寧少來了?!?p> “嗯?!蹦珪r琛幫著白糯糯調整了下坐姿,整理了下床鋪,自己再理了理袖口,就轉過身望向了門口。
寧月兒在看到白糯糯時立馬就從她父親的懷里掙脫了出來,迅速的跑到了床邊:“糯糯姐姐,你還好嗎?”
小家伙因為很著急,所以語速就很快,白糯糯自然是沒有讀懂的,便只好將疑惑的眼神投到了墨時琛的身上。
“月兒,把說話的語速放慢一點,咬字清晰一點?!?p> 墨時琛沒有替白糯糯回答,畢竟他們誰都無法確定白糯糯會保持這種狀態(tài)到什么時候,所以還是習慣了為好。
站在寧月兒身后的顧文彥和寧翰一聽就猜到了個大概,紛紛瞪大了雙眼,一臉不敢置信的望向了墨時琛。
墨時琛微微地點了點頭,認下了他們的猜測。
“該死?。?!怎么會弄成這樣?。?!”顧文彥寒著臉,低聲咒罵著,他實在沒想到白糯糯會傷的這么嚴重。
不過年幼的寧月兒卻以為白糯糯只是受不了吵鬧。
“顧叔叔,您小聲些啊,不然會吵到糯糯姐姐的。”
顧文彥還沒吭聲,順利讀懂了寧月兒說得話的白糯糯就擺了擺手:“沒事的月兒,顧先生他吵不到我的?!?p> “墨少?糯糯這是?”顧文彥見白糯糯竟然能與寧月兒正常對話,眼底的疑惑與復雜頓時變得更為濃重。
“糯糯她讀得懂唇語,只要你們說話慢一點,咬字清晰一點,基本交流還是沒問題的。”
墨時琛解釋完后,顧文彥就側了下身,避過了白糯糯的正面:“墨少,醫(yī)生是怎么說的?還能治好嗎?”
“朋友給我介紹了一位權威醫(yī)生,不過他在N國定居,所以我明天就會帶著糯糯前往N國治療?!?p> “阿琛,有什么我能幫忙的嗎?”沉默了良久的寧翰忽然開口,墨時琛也沒有跟他客氣。
“我不知道這次會在N國待多久,墨氏的業(yè)務基本都交給了秦浩,至于B市的分公司就勞二位多多照拂了。”
“沒問題!”顧文彥與寧翰堅定地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