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在叢林里,從來不是最可怕的,因為在叢林里面還有可怕的熊,大象,無論是什么,都是狼所不敢招惹的。
而這,在部落里面同樣適用,
不過對于祭壇部落和幾個草食性部落來說,這都是后話,因為他們的圖騰戰(zhàn)士少,往往要兩個部落的圖騰戰(zhàn)士全部出動,才能和狼圖騰戰(zhàn)士抗衡。
李承乾聽著玲的說法,心里也是暗自著急。
他沒想到南疆竟然這么危險,在他的想法里,一群原始人,有什么可怕的?自己身邊的護衛(wèi)都不是簡單人,不說以一當千,一個打十個還是沒有問題的。
尤其是其中幾個最厲害的,像是王克明王克成,那都是真的一個打一群。和李承乾巔峰也是差之不遠。
如今倒好,原本五十多人的隊伍,被狼群偷襲死了不少,只剩下十多個人,雖然剩下的都是精銳中的精銳了。可是同樣消耗巨大,而按照玲的說法,要到祭壇部落還要一個時辰的時間。
這一個時辰簡直是要命啊,無數(shù)的巨狼來回穿梭,戰(zhàn)士們要防著狼的沖擊,又要保持一個相對穩(wěn)定前行的速度。
李承乾有些后悔沒有騎馬來了,如果沒把小白留在草部落的話,一行人騎著馬怎么也能保持一個很快的速度吧。
這也是因為進了林子不可能有馬車,李承乾覺得走著走比騎馬好一些,自己的身體實在是經(jīng)不起顛簸,這下倒好,只能憋著口氣,跟著隊伍一起跑,第一次,他感覺自己是最沒用的累贅。
就連林冰冰都能和一頭巨狼舞著幾下,打不打得過還是兩說。
唯一和自己差不多沒用的,也就是果果了,一路小跑,嚇得直哭。
但是李承乾并沒有絕望,聽玲說,祭壇部落是已經(jīng)派出援救隊伍了。但是他不知道,來的只是一個普通少年。
烈已經(jīng)沒有跟在后面了,他以遠超人群的速度跑了很遠。
他不想讓這群人死,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只是覺得這個決定非常的正確。
林子里有很多的藤蔓,時間不多,他只能布置很簡單的陷阱,比方說,簡單的繩套索。
藤蔓系在兩顆粗壯的大樹上面,打死結(jié)。
只是堪堪布置了近十條藤蔓,后面的巨狼就追著人群過來了。
“嗚嗚嗚嗚嗚嗚!”烈向著人群吼。
“他讓我們跟他走?!绷嵝α恕?p> 一群人跟著烈左轉(zhuǎn)右轉(zhuǎn)的繞開了繩索。一群正在圍獵人群的巨狼先一步在兩側(cè)沖擊,卻不防被繩索全部絆倒。給一行人爭取了不少的時間。
身后的巨狼除了跟著他們腳步走的,也都被繩索絆倒。
唯有幾個身上長著銀色毛發(fā)的巨狼,直接把藤蔓撞碎,威力大的驚人。
跑了半刻鐘,就是一處小河,河水不深,但是想要過去,那也很難。
至少以巨狼的身高,全部都要淹沒在河里。
這是烈沒有走來時的路,這是他早就設(shè)計好的退路。
在河岸上有生長著不少藤蔓的大樹,烈小時候就總在這些藤蔓上飄蕩,飛到對岸去。
先是抓住了一根藤蔓,然后嗚嗚嗚的大叫。
“他讓我們學(xué)他。”玲翻譯。
烈加速助跑了幾步,向前蕩,在到最高點的一剎那,松開了藤蔓,已到了對岸。
其他戰(zhàn)士看著這個樣子,紛紛效仿。
王克明一把抓起了果果,放在肩上,也跟著蕩了過去。
李承乾雖然身子不好,但是這個時候關(guān)乎性命,哪里敢多耽擱,自己找了個藤蔓也蕩了過去。
巨狼追到河岸口,一聲狼嘯從后面?zhèn)鱽?,倒是沒有巨狼追過來。
如果是人單獨蕩過來,能不能追上還是個問題。打不打得過更是個問題。
巨狼盯著一群人良久,才緩緩散了。
人們都松了口氣,好幾天了,都沒放松一點,幾個戰(zhàn)士直接坐在了地上,劫后余生,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他們沒敢蕩過來就離開河岸。
所謂半渡而擊之,他們在等,如果人真的敢追,他們跑也沒多少力氣,不如直接一個個的殺掉。
省得一群人都過來一起追他們。
如今能夠不戰(zhàn)斗,那時最好不過了。
“嗚嗚嗚”烈叫著。
“他讓我們跟著他走”玲在一旁翻譯。
玲穿著一身草綠色的樹葉,密密麻麻纏身,可能這就是草部落的習(xí)俗吧。能把樹葉做成衣服,也是很不簡單的。
頭上戴著草冠,很是可愛。
草部落的常年和外面有所交流,因此并不是十分落后,但是也沒有很大的改變。不過能簡單的理解外面的語言。
“烏拉烏拉!”玲問烈,還有多久到。
“嗚嗚嗚”烈回答,快了,馬上就是祭壇部落領(lǐng)地了。
李承乾聽了很開心。連日的疲憊在他眼中閃現(xiàn),他是真的累了,沒有強壯的體魄,雖然有很多戰(zhàn)士為他犧牲了性命,但是這個疲憊真的是沒法避免。
按照楊成文的說法,燭龍草這個詞還是草部落提出來的,據(jù)說在南疆深處有一處祭壇,祭壇周圍就有這種草的出沒,不過這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傳聞,如今沒有誰敢橫跨十萬大山,去南疆中心,但是李承乾的身體是抗不了那么久了,所以他只能親自前來。去搏一搏那條活命的機會了。
一行人耷拉著腦袋,一點精氣神都沒有,李承乾也不想說什么振奮人心的話,事實上他也對此次行動產(chǎn)生了些許迷茫,狼部落的強大讓他感到有些震撼,這還是一個邊緣的小部落,如果繼續(xù)向里面走,李承乾不敢想象。究竟還有多么強大的部落,還有多么強大的圖騰戰(zhàn)士。
一直以來自己的生活都是順風(fēng)順水,哪怕是武功盡失,他也沒有怕過,但是這一次,他也迷茫了,他不知道此行有沒有終點。
果然像劉謀說的那樣,南疆雖然是一片原始之地,但是更是一片信仰之地,那時候自己還不懂,什么意思,如今是明白了,這種信仰之力不同于內(nèi)氣,是一種圖騰力量,具體什么原理雖然不甚明了,但是絕對不比中原武學(xué)差上多少。
叫我陸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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