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已經(jīng)消失于海面之下,昏黃與黑暗將天空割據(jù)成兩片。
漸漸的,昏黃消失,整個大家都被黑暗籠罩。島上忽然冒出了許許多多黑影,他們似乎有意識地朝著一座古老的城堡緩緩靠近。
這時的祁莫可能心大吧,反正已經(jīng)熟睡在那散發(fā)著腐臭味的大床上。
腐朽的臥室外,安靜的過分。然后這份安靜并沒有持續(xù)多長時間,突然冒出的嘶吼聲和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這時祁莫還是像頭死豬一樣睡著,而腳步聲卻漸漸清晰了起來。
突然!腳步聲停了下來,緊隨而來的是一陣敲門的聲音。不,確切來說應(yīng)該是砸門的聲音!
而祁莫到現(xiàn)在也還沒有醒來,仿佛這里所發(fā)生的一切都與她毫不相干。
砸門的聲音持續(xù)了許久。終于,這原本就快失去作用的木門隨著隨后一聲砸門聲的響起而完全失去了作用,化作木屑飛向四周。
首先踏入門的是一個衣著十分破舊的男人,他的雙眼猶如外界的天空一樣黑暗。雙手水平地舉著,那個男人裸露在外的皮膚都是墨綠色的,看起來非常滲人。
這副形象讓我想起了古代傳說中的僵尸,這外貌幾乎神似??!
唯一與傳說中不同的是這“僵尸”并不是如傳說里說的那樣像二傻子一樣一蹦一蹦地跳著走,而是像散步一樣慢慢地走,他看起來并不擔(dān)心他的獵物跑掉。
隨著那么僵尸跟進(jìn)來的是一副拿著弓的骷髏,渾身上單純由人的骨骼拼湊而成,不知道是怎么走動的。
骷髏剛進(jìn)門就看見了躺在床上的祁莫,立即拉住弓弦射了出去。神奇的是我并沒有看見骷髏身上有著任何一根箭矢,但他放開弦的一瞬間就憑空出現(xiàn)了一支箭矢朝著祁莫飛去。
與此同時走在前面的僵尸也來到的祁莫床前,低下頭正準(zhǔn)備一口咬下去。然而奇妙的事情發(fā)生了,這根箭矢與僵尸的腦子機(jī)緣巧合般地撞在了一起。
那僵尸不服氣般地扭頭看了眼骷髏,接著撲了過去。接著骷髏和僵尸神奇地打斗了起來,而且還是”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的那種打斗。
這像極了愛情,不是么?眼看著兩怪物的血量都不停地下降,祁莫也在這時醒來過來。
“誰???大半夜的瞎吵吵什么!”祁莫剛起床揉了揉眼睛,朝著門口吵鬧的聲音抱怨道。
揉著眼睛的祁莫不經(jīng)意見居然瞟見了一堆骨頭架子,頓時清醒了過來。看著前面一個血肉模糊的僵尸和一個殘缺不堪的骷髏正在打斗,一股莫名的恐懼突然蔓延出來。
“這......這是個什么情況?”雖然祁莫是恐懼的,但看到面前兩個怪物“你來我往”的打斗方式,似乎......這也沒什么值得害怕的了。
祁莫看著這兩個憨憨打架,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喂,你們好。請問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對此感到非常抱歉?!?p> 然后骷髏和僵尸并沒有鳥祁莫,僵尸一手將骷髏的頭打了下來,而骷髏在最后一刻也射出了箭矢,這顆箭矢也好巧不巧地射爆了僵尸的頭。
看著兩具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尸體,祁莫差點吐了出來。這種情況她從來沒有遇見過,哪怕上次孤兒院她也是掛了半天的機(jī)。
事實告訴我們,不要高估祁莫的心理承受能力!隨著祁莫暈倒在地上,一大波奇奇怪怪的怪物從那毫無作用的門口走了進(jìn)來,想要分食祁莫的身體。
可一只僵尸剛一口咬下去,發(fā)現(xiàn)自己牙崩了。他不信邪地繼續(xù)咬下去,然后牙又崩了。
怪物A:這什么情況?
怪物B:我也不知道???
怪物C:還繼續(xù)嗎?
怪物D:我就不信了,我們一個小隊還弄不死她!
就這樣,祁莫在“大家”的懷抱中渡過了一夜。
太陽緩緩從地平線升起,陽光灑落在怪物們的身上。怪物們奇怪地自燃了起來,火焰蔓延到家居和祁莫的身上。
怪物們?yōu)樽约旱呢澬母冻隽舜鷥r,而這個代價也讓這座木質(zhì)結(jié)構(gòu)的城堡垮塌了下去。祁莫的衣服也在火焰中化成了灰。
一位旅行者途徑此地,看見這不停燃燒的古堡,奇怪道:“咦?我記得昨天這座遺跡都還在的???怎么今天就被誰燒了?真沒道德!呸”
與此同時廢墟地下的祁莫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哎?是誰說我壞話嗎?嗯?這......這時哪兒?。课以趺磿宦裨谶@兒???還有昨晚的怪物呢?”
祁莫掙扎了幾下打算掙脫周圍細(xì)碎的石塊,可發(fā)現(xiàn)她身上就像壓著一座山一樣,不管她怎么做都不能動彈半分,而且空氣中彌漫著的煙霧和一氧化碳讓祁莫感到非常難受。
“難道我要做這游戲里第一個被煙嗆死的人嗎?不行,我得自救!”說罷,祁莫深深地吸了一口一氧化碳,然后大聲喊道:”有人嗎?救命啊~有人嗎?救命??!......”
祁莫叫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直到喉嚨被煙灰卡住實在叫不出來才停下。這段時間里沒有任何聲音回應(yīng)她,只有她頭頂上隱約聽見的燃燒聲在回應(yīng)著她。
祁莫自嘲般地笑了笑,也對,這荒郊野外的怎么會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