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江樓內(nèi),楊文槿聽著外面趙夢舒憤怒的命令,眉頭再次一皺。
“此女來歷不凡,王爺這樣做,不會惹來麻煩吧?”
她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擔(dān)心。
“夫人不必?fù)?dān)心,這趙夢舒我雖沒見過,但是卻聽過不少關(guān)于她的事,還不夠資格為本王帶來麻煩?!?p> 見他如此自信,楊文槿提著的心也稍稍放下。
就在這時,二皇子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四皇弟,你糊涂,趙夢舒乃是海港趙家的人,她姑姑是瀚海商會會長夫人,你這樣對待她...”
后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
夏臨淵也沒有心思聽,對于這位二皇兄,他可是一丁點的好感都沒有。
如果今日沒有遇上他,他也不會讓臨江樓對外歇業(yè)。
至于為什么這樣做,那就一個理由——報仇。
昨天二皇子惡心他們夫妻倆,今日,那就得惡心回來。
至于趙夢舒的背景,他完全就沒有多少在意,不就是瀚海趙家嗎?
“道歉?二皇兄你不是在說笑吧?”
夏臨淵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本王做了什么,需要去道歉?臨江樓是本王的產(chǎn)業(yè),本王想什么時候歇業(yè),就什么時候歇業(yè),何須給人道歉?”
“剛才她在外面的話,本王可都聽見了。”
“道歉?你將皇家顏面置于何地?”
見他如此強勢,二皇子內(nèi)心樂開了花,但是表面上還是裝出一副好好人的模樣。
“四皇弟,此時可不是置氣的時候,海港城有多特殊你我都心知肚明,若是普通家族也就算了,但是趙家是普通家族嗎?”
“為兄又何嘗不知道歉會有損皇家顏面,但是不道歉,只怕她不會善罷甘休?!?p> “不會善罷甘休?”
楊文槿的聲音突然響起。
“她又能怎么樣?”
二皇子轉(zhuǎn)頭看了楊文槿一眼。
“四弟妹你不明白情況,還是不要參言?!?p> “什么情況我不明白?我家王爺剛才有做錯什么嗎?我記得沒有做錯什么吧?道歉?為什么?”
楊文槿露出疑惑之色。
“二皇兄,你不必在這多費唇舌,王妃說得對,本王做了什么事?需要去道歉?”
“你不道歉試試看,本小姐負(fù)責(zé)任的告訴你,今日若不能讓我滿意,我要你后悔莫及?!?p> 就在這時,趙夢舒不知怎么的也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整個就好像是一頭暴怒的母獅子,迸射著怒火的雙眼死死的瞪著夏臨淵。
“會不會后悔莫及,本王不知道,但是你要是在繼續(xù)打擾本王和王妃用膳,本王讓你一輩子走不出王城?!?p> “你...”
“很好,本小姐一定不會放過你...”
趙夢舒氣急,不過也還沒有失去理智,目前她孤身一人在大夏王城,真要是鬧起來,肯定討不到什么好處。
見她負(fù)氣離開,二皇子也沒再久留,略顯幸災(zāi)樂禍的看了一眼夏臨淵。
轉(zhuǎn)身快步跟了出去。
“這二皇子還真是,時時刻刻都想著怎么算計你。”
剛才二皇子臨走前的眼神,楊文槿看得非常清楚。
從昨日在宮中,再到今日,這個二皇子可是一點也沒有閑著。
“陰謀詭計,他最在行?!?p> “那王爺你什么最在行?”
“本王?”
夏臨淵看著楊文槿沉思了一下。
“寵你我最在行?!?p> “噗嗤!”
楊文槿被他這話逗樂了。
邊上的夏竹和秋月,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模樣的胤王,覺得很不可思議。
在她們的認(rèn)知里,胤王是一個非常嚴(yán)肅的人,笑容都很少,就算有些時候出現(xiàn)笑容,那也是比較公式化的笑容。
但是他在跟王妃相處的時候,笑容很純粹,嚴(yán)肅的一面幾乎就看不見。
這位王妃到底有什么樣的魅力?居然能讓王爺變化如此巨大?
兩人心里很疑惑。
“說正事,這趙夢舒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而且就二皇子的性格,此時只怕正在火上澆油,你打算怎么應(yīng)對?”
她還是有些擔(dān)心,二皇子就已經(jīng)夠麻煩了,現(xiàn)在又加上一個海港趙家,兩者聯(lián)合起來,怕是不好對付。
“不必?fù)?dān)心,先用膳,為夫自會處理好?!?p> 見還是這般風(fēng)輕云淡,楊文槿也沒再多說什么。
正好,她也早就餓了。
......
二皇子一路跟著趙夢舒回到府上。
正如楊文槿猜測的那樣,這一路上,二皇子可沒有閑著,一直都在明里暗里的添油加醋,挑撥張夢舒對夏臨淵的怒火。
“夢舒小姐,我這四弟,從小就囂張跋扈,自從他成為太玄門的內(nèi)門弟子之后,更是誰都不放在眼里?!?p> “這次他明顯就有錯在先,居然還這樣,真是...真是...”
二皇子連連搖頭。
他這話讓正準(zhǔn)備邁步上臺階的趙夢舒一頓。
“你剛才說什么?他是太玄門內(nèi)門弟子?”
“是的,要不然他那里敢如此放肆?!?p> 二皇子是真的一點也不會放過算計夏臨淵的機會。
就連這時候回答一句話,都有言外之意。
“他叫什么名字?”
趙夢舒繼續(xù)追問。
“夏臨淵?!?p> 見她這態(tài)度,二皇子有些詫異,心底隱約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他才晉升不久,算不得什么,夢舒小姐,無需太過在意?!?p> 趙夢舒壓根就沒有搭理他。
在聽到夏臨淵這個名字的時候,她眼底掠過一抹復(fù)雜,心底的怒火被澆滅了不少。
“原來是他!”
輕聲嘀咕一句,也沒理會二皇子,她便獨自朝府里走去。
留下二皇子一臉的莫名其妙。
......
晌午過后,楊文槿頗為滿足的跟著胤王離開臨江樓。
“原來臨江樓還有這么多美味菜肴,真是沒想到?!?p> 剛上馬車,楊文槿就轉(zhuǎn)頭看向坐在邊上笑吟吟盯著她的夏臨淵。
“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你居然是臨江樓的東家?!?p> “夫人好像很喜歡臨江樓?”
楊文槿雖然沒有回答,不過從她的神色中,還是能看出,她確實挺喜歡臨江樓。
不光有好吃的,而且江景也非常不錯,很難讓人不喜歡。
“那本王就送給你,從現(xiàn)在起,你就是臨江樓的主人?!?p> 夏臨淵笑著道。
“王爺真是大氣,不過我可不要?!?p> “不要?為什么?你不是挺喜歡嗎?”
“喜歡不代表需要,再說你的就是我的,送不送給我有區(qū)別嗎?”
聞言,夏臨淵想了想,好像也是這么個道理,臨江樓不管是他的還是說送給楊文槿,那不都是王府的產(chǎn)業(yè)嗎?
送不送的還真是沒有什么區(qū)別。
染夕年
票票啊!收藏??!你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