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那里有藥,她自己都能弄好。
看蕭云的樣子,下次蕭云應(yīng)該不會再砍自己了。
蕭云看了一眼白憐,轉(zhuǎn)身就往之前自己住的地方走。
白憐對著蕭云的背影伸了伸手,“銀子,呸,蕭云,我的銀子。”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銀子還沒給呢!
白憐連忙拔腿追了過去。
——
最后還是被白憐拿到了銀子,白憐查過,蕭云可不只有一個寨子。
前面突然出現(xiàn)一個身影,白憐看都沒看一眼直接繞過去走了。
人影伸手要抓白憐,白憐反應(yīng)過來連忙躲開人影的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光天化日,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
人影摸著臉,眼神隱忍,“姑娘可是忘了在下?”
白憐上下打量了一下對面的人,長的不錯,“你就是上次那個乞丐?”
乞丐花落,“實不相瞞,在下家里很有錢?!?p> 白憐眼中閃著精光,囂張臉,“真的嗎?”
要不把他打劫了?
說不定就賺了呢!
頓時白憐看著花落的眼神就變了,仿佛在看砧板上的豬肉。
花落清了清嗓子,“咳,白憐姑娘,我來找你是有一事相求,事后金錢少不了姑娘的?!?p> 隨即花落眼中閃過一絲恨意。
白憐捕捉到那絲恨意,“打家劫舍還是放火燒山???”
“是殺人?!?p> “喲!殺人啊?”
“姑娘可是不愿意?”
“事后你打算給多少錢?”
“姑娘自己定奪?!?p> 白憐忽悠道,“對方應(yīng)該很難打,所以錢肯定不能少對吧?!?p> “那是自然?!?p> “說名字,我看人頭報價?!?p> “蕭云。”
白憐,“……”
可以啊!這二貨是惹了多少人???
“姑娘可是不愿意?”
白憐雙手環(huán)胸,囂張道,“你可知道我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
花落有些緊張了,他來的時候,根本查不到兩人的關(guān)系,“不知是何關(guān)系?”
“沒關(guān)系?!?p> “那姑娘可否幫忙?”
“不幫。”
笑話,人家是積分,價值4000塊錢的積分。
怎么能殺了呢?
花落眼中的恨意不加掩飾,“你……”
白憐連忙揮手打斷花落的話,“別給我講你們的恩怨情仇,你要是綁他,我也不會阻止。”畢竟綁了他,我再救回來也有積分的,“還有我不會動手殺他?!?p> 花落愣了一下,“多謝姑娘提醒。”
說完后,幾個跳躍離開神醫(yī)館。
白憐,“……”
本宮提醒你什么了?本宮怎么不知道?
“娘親,吃飯了?!?p> “來了。”
——
看著一桌子自己最愛吃的菜,白憐眼睛亮了亮,“真不愧是我兒子。”
旁邊的蕭云盯著菜,眼神中散發(fā)著暴躁,低沉道,“你不是他親娘?!?p> 白憐拿筷子的手一頓,一巴掌拍在蕭云腦袋上,“會不會說話?”
蕭云下意識的手放在劍上,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手微微握緊,就是沒砍白憐。
心情極為暴躁,好想殺人。
白憐沒搭理他,看他樣子應(yīng)該是不會再砍自己了。
不過蕭云肯定是有心理疾病的。
動不動就砍人。
吃完飯后,白憐就大搖大擺的出去了。
大街上的人見到白憐就躲,白憐也見怪不怪了。
在大陸上,別人也是見了她就躲,習(xí)慣就好。
這些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
白憐走進一家賭館。
賭館里面有一絲微弱的光照了進去,煙味和嘈雜聲不斷。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咯?!?p> 基本上來這里的都是男人,女人卻沒有幾個。
白憐掃視了一下周圍,邁著長腿走到一個桌子旁邊。
玉手輕抬,拍在桌子上,朱唇輕啟,“我壓這個。”
幾個男子聽到聲音,紛紛扭頭看向白憐。
一襲狐裘裹在身上,高挺的鼻尖上帶著粉紅,應(yīng)該是凍的,里面穿著紅色毛領(lǐng)衣袍。
渾身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眼尾輕挑,尾出帶著紅色,柳眉彎彎,煞是好看,就是一臉的囂張毀了這份恬靜。
不過這身裝扮一看就是個有錢人。
一個大漢出聲了,“姑娘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p> 白憐嘴角勾起,眼神囂張,“賭館有規(guī)矩說不讓女人來嗎?”
大漢沉思,“這倒是沒有,不過提醒姑娘一句,賭館可不像其他地方。”
白憐點了點頭,其他大漢也沒說什么,畢竟來送錢的,誰會在意。
本來都會以為白憐會賠錢的眾人。
等到兩個時辰后,統(tǒng)統(tǒng)大跌眼鏡。
因為白憐壓哪個地方,哪個地方就會贏。
白憐賺的那叫一個爽,隨后白憐這邊圍了很多人。
紛紛隨著白憐壓,白憐壓在哪里,他們就跟著壓在哪里。
【宿主你作弊?!?p> “你哪只鈦合金狗眼看到本宮作弊了?”
【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了?!?p> “那你的狗眼挺亮的嘛!再說了本宮這種人,才不屑用一些小伎倆。”
【那你怎么可能每次都能壓對?】
“喲呵?還不允許本宮天賦異稟了嗎?”
【……】錢多多自動下線。
當白憐再壓的時候。
賭館掌柜連忙出門阻止白憐再玩了。
再玩他就要破產(chǎn)了,隨后又告訴了白憐其他地方的賭館。
白憐笑的一臉的囂張,抱著銀子就走了。
已經(jīng)很晚了,所以白憐也沒去其他賭館,打算明天再去撈上一筆。
神醫(yī)館。
許墨然趴在桌子上,目光落在門口。
蕭云喝著茶,目光也落在門口。
白憐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人盯著自己。
回來的時候白憐就已經(jīng)把錢收進空間里面了。
白憐在許墨然旁邊坐下,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
許墨然揉了揉衣角,“娘親?!?p> 白憐喝了一口茶道,“干什么?”
旁邊的蕭云也看向許墨然,想知道他會說什么。
“我想去學(xué)堂。”
“學(xué)堂要錢嗎?”
許墨然點了點頭。
白憐喝茶的動作一頓,“乖,咱不去,你讓蕭云教你?!?p> 蕭云義正言辭的拒絕,“我不教。”
他不喜歡小孩子。
白憐握著茶杯的手收緊,茶杯上出現(xiàn)幾道裂痕。
眼神極為不好的瞪著蕭云。
感情他們是串通好了的???就是為了騙自己的銀子。
白憐又把頭扭向許墨然,笑的一臉不善,“是誰告訴你有學(xué)堂的?”
——小劇場——
白憐一臉發(fā)愁的捧著小臉,目光落在桌子上一堆銀子上面。
【這么多錢你還愁???】
白憐眨了眨眼睛,貝齒輕咬,“即將就要被別人坑去了?!?p> 錢多多一臉的不相信,【還有人敢坑你?】
白憐拍了一下桌子,小手被拍的通紅,“就是那個任務(wù)目標?!?p> 隨后又若無其事的吹了吹手,艾瑪,好疼。
【那你給他了嗎?】
“沒有?!?p> 錢多多嘴角抽了抽,真的是鐵公雞,一毛不拔啊,【沒有你愁啥?】
白憐做出一副西子捧心裝,“他們在肖想本宮的銀子,本宮覺得不安全,本宮要離家出走。”
說完,背著自己的小包袱,哼哧哼哧的走了。
?。ㄓ亚樘崾?,因為白憐走了,沒有女主角遼,所以劇情結(jié)束,撒花。)
“砰”一個小鋼球朝著甜甜腦殼砸了上去。
甜甜卒
【雪花飄飄,北風(fēng)蕭蕭,天地,一片,蒼茫?!?p> “砰”
錢多多卒
——小劇場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