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流言蜚語
學校門口的鬧劇,并沒有因為夏梔鳶的離去,而畫上句號。
不過半天的時間,學校里面,關(guān)于夏梔鳶和家人的流言蜚語就已經(jīng)傳的學校里面到處都是了。
“你們聽說了嗎?大四的夏梔鳶,居然逼得自己的親生父親,差點在學校門口下跪了?!?p> “對啊,都沒有想到,夏梔鳶居然會是夏家的千金,可是和她的妹妹夏紫怡一點兒都不像。”
“對對,可是這個夏梔鳶太過分了,自己的家人都找來了,可是居然不為所動?!?p> “簡直就是不孝女,真是賤人?!?p> “對,現(xiàn)在學校都在說這些?!?p> “嗯嗯,我也聽說了。”
“就是,你說這個夏梔鳶……”
……
蔚煙柔和安陵藍衣兩個人從學校外面一回來,就聽到了關(guān)于夏梔鳶的這些流言蜚語,安陵藍衣一瞬間就炸了。
安陵藍衣直接抓住一個討論夏梔鳶的事情的人,“你剛剛說什么?”安陵藍衣滿臉兇神惡煞的瞪著眼前的人。
剛剛說話的不過是一個剛?cè)雽W的大一學生,什么時候見過這一幕,不過就是被安陵藍衣的一眼,直接嚇懵了。
“我我……”女生呆呆的看著安陵藍衣。
“我問你,你剛剛說什么?”安陵藍衣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被激怒了,就差一點就發(fā)怒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完全壓抑著心中的怒火,他們知道什么,就知道在這里胡說八道。
“我我……我不知道,我就是聽他們說的,那個夏梔鳶,夏梔鳶……”
“夏梔鳶怎么了?”安陵藍衣只要一想到,自己從進學校就聽到的一切。
夏家的那一群人也太不要臉了,尤其是夏侯,夏梔鳶也是他的親生女兒,居然這樣的對待她。
簡直禽獸不如。
“你說夏梔鳶怎么了?說啊,”安陵藍衣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迸呀?jīng)完全被安陵藍衣嚇懵了,呆呆的看著安陵藍衣,臉色蒼白。
“哼?!卑擦晁{衣冷哼一聲,直接甩開了手中的女生。
“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在這里胡說八道的,什么不知道,你在這里說這些做什么。
滾。”安陵藍衣冷冷的一眼,完全嚇懵的女生,直接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這里。
安陵藍衣說完以后,目光一下子落到了旁邊的人身上,看著周圍的那些人,這些人,她記得,他們都在那里討論夏梔鳶的事情。
“誰給你們膽子在這里給我無事生非的。
夏梔鳶,她和她的家人怎么樣?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和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安陵藍衣的目光從站在那里的身上一個個掃過。
“什么不知道,你們就在這里胡說八道。
我看你們就是咸吃蘿卜淡操心。”安陵藍衣也沒有什么好話送給眼前的幾個人了。
明明什么事情都沒有,可是硬是被他們傳成了那個樣子。
安陵藍衣怎么容忍被人去污蔑夏梔鳶。
“我安陵藍衣今天就把話放到這里了,以后要是讓我知道了,誰要是再敢在這里胡說八道,亂說的話。
小心她的嘴巴。今天只是一個警告,下一次就不是警告這樣的簡單了?!卑擦晁{衣說到這里,目露兇光。
“我安陵藍衣要護的人,我看誰敢惹。
要是你們覺得你們敢去招惹安陵家的話,你可以過來試一試?!卑擦晁{衣這一次是真的怒了,直接把安陵家搬了出來。
周圍的人,心里面就算再不滿,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也不是他們?nèi)堑闷鸬摹?p> 她可是安陵家的大小姐,唯一的女兒。
這樣的身份也不是他們可以招惹的,招惹的氣的,也不敢去試圖招惹安陵家,畢竟自家勞資還要和他們做生意。
“煙柔,我們走?!卑擦晁{衣現(xiàn)在還急著去見夏梔鳶,早知道會發(fā)生這些事情,他們就不出去了。
蔚煙柔點點頭,可是卻沒有說話。
可是蔚煙柔離去的時候,目光卻一個個的落在了周圍的人身上。
周圍站著的人,被蔚煙柔的目光掃過的人一瞬間,不寒而栗。
眾人被安陵藍衣一警告,關(guān)于夏梔鳶的傳言一瞬間也消散了很多。
“梔鳶。”安陵藍衣拉著蔚煙柔跑進來,看著坐在那里的夏梔鳶,安陵藍衣頓時急了。
“你怎么了?”看著平靜的坐在那里的夏梔鳶,安陵藍衣兩個人一時間著急了。
也不知道夏梔鳶到底怎么了?
“我沒事?!毕臈d鳶從外面回來以后,就一個人安靜的坐在那里,一點兒反應(yīng)都沒有。
夏梔鳶只是靜靜的坐著,聽到安陵藍衣的聲音,夏梔鳶也只是平靜的回答。
“你們兩個人忙完了?”今天好像是安陵藍衣家里面的人來了,蔚煙柔專門去陪著她的。
“嗯。”安陵藍衣明顯不想去提今天出去的事情,就氣不打一處來。
“梔鳶,他們今天怎么又來了?上一次不是說清楚了嗎?”安陵藍衣不解的問,上一次之后,夏梔鳶不就是去了律師那里了嗎?
已經(jīng)辦理了斷絕關(guān)系的親子書了,只是還沒有對外宣稱而已。
“嗯,是說清楚了。
可是現(xiàn)在他們還沒有找到替死鬼而已。
就找到我了。”夏梔鳶說到這些的時候,很平靜,就好像是在說一個不想干的陌生人似的。
“他們不過就是來找麻煩,希望我去向那個黃總道歉?!毕臈d鳶現(xiàn)在已經(jīng)麻木了,幾乎已經(jīng)對于那一家人,沒有絲毫的感情。
“賤人?!?p> “不要臉?!卑擦晁{衣,蔚煙柔兩個人一聽,兩個人的臉瞬間黑了。
“怎么有這么不要臉的人,簡直就是厚臉皮。”安陵藍衣瞬間又炸了。
“習慣了?!毕臈d鳶聽了,也不過就是微微一笑。
“這樣的事情,我已經(jīng)習慣了,這些事情,我也已經(jīng)不在乎了。
不管事情怎么樣?我也不在乎了。
事情最后變成什么樣子,我也不在乎。”夏梔鳶對于那一家人,已經(jīng)完全變得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了。
“好了,藍衣,不要生氣了,為了這些不想干的生氣,不值得?!毕臈d鳶起身,轉(zhuǎn)身看著安陵藍衣,看著安陵藍衣氣鼓鼓的模樣,已經(jīng)完全像一只小青蛙了。
“這些不想干的人,不想干的事情,不值得我們?nèi)ド鷼?,明白嗎?”夏梔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完全不在乎了,那些人,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