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點沒把童歆然氣背過去,太極品。她試探的問:“姐,綠化費到底走不走管理費?”
小米嘀咕道:“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名校畢業(yè)的,啥也不會?!?p> 童歆然也不辯解。
小米又拿起鏡子擺弄頭發(fā),“進管理費用——記住了。”
童歆然真想一啪掌把她拍墻里,摳也摳不出來。
下班后,李馨來找童歆然吃午飯,兩個人聊天,童歆然就是一直點頭附和,也不談?wù)摗?p> “你的氣不順???”李馨關(guān)心的詢問。
童歆然噓吁:“哎,遇見極品——我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呢?”
“誰?”
“小米,直接管我要口紅?!?p> “我去,什么情況,說說?!?p> 童歆然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李馨。她一聽火了,哎呀欺負人?。∷且粋€很仗義的人,加上很喜歡童歆然的為人。怒火先壓在心里。等待機會發(fā)泄。
當天晚上,機會就來了。李馨新買一個保溫水壺,因為沒帶鑰匙,她把水壺放在門口,讓童歆然帶進去。
小米回寢室,看見水壺以為是童歆然的。假裝不是故意的一腳踢倒,水壺也是很配合,砰的一聲,水壺內(nèi)膽碎了。
不巧的是,正好被回來的李馨看見,“把水壺錢賠了——三百元?!?p> 小米辯解:“和你什么關(guān)系?”
“我的壺——拿錢!”
“你的,不是小童的嗎?”小米馬上賠笑臉,“不小心,不是故意的?!?p> “別說那些,賠錢”李馨不依不饒。
小米是個極其勢力的,李馨是當?shù)厝?,她不愿得罪。試探著問“什么壺,這么貴?”
李馨故作一臉驚訝,“貴嗎——你還知道貴賤啊!”
“你這話也太難聽了?”
“聽出來了,以后自愛一點,別賤兮兮的?!崩钴巴犷^盯著她,“人貴自知——別天天管別人啥都要?!?p> 小米拿出三百元,往李馨身上一扔,頭也不會的走了。
李馨在后面大聲說:“童歆然,是我妹妹!”
臨睡前,童歆然收到小米的短信。大意是口紅她自己買了,她帶不了童歆然,讓姚總再給找個師傅。
李馨知道后說:“歆然,我辦壞事了。”
“姐,我就是喜歡你的仗義。”
周一上班后,小米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童歆然也不放在心上,離注會考試越來越近,她利用一切能利用的時間復(fù)習(xí)。
九月中旬,童歆然正式轉(zhuǎn)正。李馨提議讓她休年假回賓州專心復(fù)習(xí)考試,思慮再三,她覺得不太好,畢竟才剛正。
一天晚上十點半,她還在辦公室聽課件,姚程來取東西,她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姚程拍下她的肩膀:“這么用功,考什么呢?”
童歆然抬起頭還沒來的及答話。
姚程已經(jīng)把頭擋在電腦前,“注冊會計師——過幾門了?”
“還差兩門,過幾天——十月份考?!?p> “小丫頭,夠厲害呀!”
“姚總,您不也是注會嗎?”童歆然撓頭,有一些害羞,“您夸的我不好意思?!?p> “我們那時候比較好考,不像現(xiàn)在考的科目多。”
姚程是一個比較愛才的人,比較鼓勵部門的下屬學(xué)習(xí)。他拿起童歆然辦公桌上的臺歷,翻看一下,“這樣吧,你下個星期休年假——二十天,正好夠你考完試。”
童歆然受寵若驚,“謝謝姚總。太感謝您了?!?p> “安心復(fù)習(xí),祝你好運?!?p> “謝謝您······”
“我回去了,你繼續(xù)學(xué)······”
姚程走后,她趕緊上網(wǎng)訂票。
李馨和男朋友到渡口送行,童歆然見她拎一大袋子零食說:“你買那么多的東西干啥?我拿不動?!?p> 李馨一把塞給她,“你只帶了幾本書,這一點東西還拿不動——拎著。”
“嘿嘿······讓你破費不是?!?p> “考個好成績回來?!?p> “我盡力······”
“檢票了,你進去吧!就送你到這里啦?!?p> “拜拜——回來給你帶好吃的,鑫姐?!?p> 童歆然上了船艙就睡覺——這次有經(jīng)驗定的二等艙。
第二天,又坐凌晨4.30的高鐵回賓州。
一下火車,所有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除了親切,還是親切。
出了檢票口,剛想做公交,一只手在后面拉住她。回頭發(fā)現(xiàn)竟然是原詩函,“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昨天給你打電話你咋不說。”
原詩函上下打量一下她,“變漂亮了!哈哈······告訴你就沒有驚喜了?!?p> “煩人,天天瞎說!”
“快說——驚喜不驚喜??!”
“你,肚子——”
“這次回來就是為這件事!”
“時間是不是太長了,會不會影響健康······”
原詩函拉著她說:“走,找個離你考場比較近的賓館,咱回家關(guān)門嘮?!?p> “直接去十四中吧,在那附近找個小旅館!——天數(shù)太多,住賓館太奢侈?!?p> “好。”
“你住哪里呢?”童歆然頭靠在原詩函的肩膀上,“要不要和我一起住,把你那個房間退了。”
“先不去你那里,我還沒有想好去哪一家醫(yī)院呢?”
“你不和我一起住,做完手術(shù)——不坐月子嗎?”
“我昨天碰見工大的網(wǎng)友雍磊,今天想和他談?wù)?。”原詩函談?wù)劦恼f。
“我去,孩他爹現(xiàn)身了?!?p> ······
站點到了,兩個人忙著下車。在十四中的職工住宅區(qū)里,童歆然找到個偏僻安靜的小旅館。價格也是很劃算——三十元一晚。選個帶窗戶的房間,正式入住。
原詩函說:“天氣冷,晚上別出去。明天把我從北海給你帶回來的衣服送過來。”
童歆然講:“不著急,我自己也可以去取?!?p> 放下東西,兩個人就近找了個拉面館。一人點了一碗骨湯面,邊吃邊小聲聊天。
童歆然說:“考完試,要是有時間,我想回家一趟?!?p> “我也想回家?!痹姾粗巴庹f。這個時候兩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馬路上。原詩函一把拽過童歆然,“你看看——是不是江南汐?”
“是,是她——和誰這是?男朋友?”
“呀,那不是雍磊嗎?”
童歆然嘀咕道:“這兩個人怎么——”
原詩函緊盯著這兩個人,沒有說話。事情有的時候就是很巧,江南汐與雍磊也走進了這家面館。更不巧的是江南汐一進門就看見了她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