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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秦公子快憋死,于志成忙叫蕭明誠將紙張取下來。
秦人杰大口喘著粗氣,咳嗽幾聲,連忙求饒道:“我招了,我都招了,求大人別再用刑,我,我實在受不了了?!?p> 于志成道:“嗯?本官好生與你說話,可別污蔑于我,不忙不忙,還早,本官相信比起秦公子使用過的手段,我這是小巫見大巫。換些紙張,再來!”
蕭明誠換了幾張紙,又照這流程進行一遍,秦人杰都快翻白眼,等再次呼吸到新鮮空氣,連忙道:“我,咳咳,小人什么都招了,咳咳咳,大人要小人招什么小人就招什么,我畫丫,畫丫,只求大人別再施用此法,小人快死了?!?p> 聽他求饒,于志成不但沒消氣,憋了半天的火反而噴發(fā)出來,勃然大怒道:“滾你媽的蛋,你快死了老子就要饒過你?那些慘死在你手里的人怎么算?那埋在西郊的枯骨怎么算?他們快死時,你狗日的可曾想過饒了他們?你是禽獸生的不假,可他們都是爹生娘養(yǎng)的??!強搶民女,視女人如玩物,你媽是不是女人?沒女人那來的你龜兒子?你狗日些生的好,有個當官的爹,天天沒事干這些喪盡天良的事,老子恨不得剁了你那玩意兒喂狗!沒事干是吧?你牛逼是吧?給老子再整幾回,弄不死就行。”
蕭明誠照例又給他上刑,直整得這廝死去活來好幾回,兀自不解恨。
等再扶起秦人杰,已是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還有一身騷氣,襠部一片潮濕,不知何時嚇出尿來。
將秦公子帶到大堂,于志成也不啰嗦,分別和那3個女子及其家人對質,又有張三李四王二麻子作證,秦公子想抵賴也抵不了,更何況剛才那滋味實在比死還難受,秦公子只得一一都認了罪、畫了丫。
于志成這才問道:“擄掠郡主是你的主意吧?”
秦人杰道:“小人怎敢擄掠郡主,實乃大學士張有年家的公子張之杰數(shù)日前與小人飲酒,喝到興起時,與小人言,玉蘭街巷口有一妙齡美人時常出入,小人意動,便命張三三人前去擄掠,不想?yún)s是郡主,小人實在不知啊?!?p> 于志成道:“書記官可曾記好?”
那做筆錄的將眾人口供呈上,于志成看了一遍,基本符合要求,便叫眾人證畫了丫,將秦人杰和張三等人收監(jiān),其余人證各自遣回。
于志成自然要返回酒樓去,劉繼將他送到門口,問道:“先生怎不繼續(xù)查問張之杰?在下覺得這張之杰恐怕也還有些嫌疑?!?p> 于志成笑道:“呵呵,此事可以結案了,首先,不論是誰坑害秦人杰,若他不主動干這些禽獸之事,如何能陷害他?這主要罪責,仍是秦人杰的。其次,即便是張之杰故意為之,亦無半點證據(jù),我等或可用方才的辦法逼問張之杰,但說到底,不管最終查到誰身上,別人無非說了句某處有美人出入,這不犯罪吧?第三,以在下看來,這個張之杰恐怕也是聽人說的,至于是誰挖的這個坑,你我心知便是,在下建議,此案還是就此結案為好,何況也并未冤枉誰,委屈誰。劉大人以為如何?”
劉繼想了想,也明白其中關巧,點頭道:“先生所言甚是,在下受教了,多謝先生。”
于志成笑道:“在下不過市井小民,劉大人不必客氣,若說辦案,劉大人走過的橋比在下走過的路還多,這幾回,在下不過碰巧罷了,在下噴了大人兩口茶,實在無禮得很,尚未賠罪,今晚便請大人光臨酒樓,在下必定備好酒食,虛席以待。”
于志成自回酒樓去,劉繼整理文書,上報刑部,不在話下。
下午無事,于志成自然又去嚴府,和兩位老丈人商討一番,又抽空和郡主胡混個吧時辰。及至傍晚,才踩著時間點回酒樓去。
酒席已備好,等不多時,劉繼果然應約,來的還有齊王和張謙。
寒暄完畢,幾人分賓落座。酒過三巡,于志成道:“今日朝議怕是耗時不短,敢問殿下,郡主一案如何處置?”
齊王道:“秦人杰強搶民女累計數(shù)十次,因其致死致殘致瘋數(shù)十人,更還有郡主一案,各件證據(jù)確鑿,證詞證言俱在,實在抵賴不得,父皇親判其死罪,擇日處斬。秦為民教子無方,以致秦人杰犯下如此多駭人聽聞的重罪,罰俸三年,著其暫領吏部,以觀后效,若有再犯,便要抄家滅門。”
這個結果也沒什么意外,暫時沒整垮吏部,也沒什么不好,若是汝陽王八狗急跳墻,也不知道頂不頂?shù)米?。于志成點頭道:“太子呢?”
齊王道:“此事倒是有些奇怪,父皇不許刑部查辦此案,但太子黨求情也并非無用,父皇并未罷黜太子,而是罰他幽禁半年,封地食邑減半,叫他閉門思過?!?p> “哦?殿下以為是何緣由?”
齊王搖頭道:“圣意難測,小王也不知曉,敢請先生指教?!?p> 于志成道:“如今且不論外敵,京城之內也是風雨飄搖,自古皇子奪嫡,哪次不是血流成河?連我這個外人都感到緊迫,皇上會不知?在下以為,皇上此舉意在力保平穩(wěn),太子與瑞王爭斗也不是這兩日的事,只是恐怕皇帝也未料到,短短兩三月,太子與瑞王竟會如此激烈交鋒,瑞王如今只剩個半死不活的吏部,太子也只剩個戶部,原本二王黨羽削弱是好事,可削得太快了恐怕就不美了。按理秦為民怕是要被罷官,至少也當不成尚書,太子更是要被廢黜,可禮部和工部兩個尚書尚還未有人選,一時之間,朝政亂如麻,若是逼反了太子和瑞王任意一個,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那兩個這才逃過一劫。”
齊王不住點頭道:“先生所言甚是,也只有如此,方才說得通,這兩件案子,尤其劉美人一案,父皇嚴令,不得再傳,若誰泄露,定斬不饒,想必也是為平息此事。只是小王也還有些疑惑,郡主案自是太子一方陷害,這劉美人定然也是汝陽王所為無疑,可這兩件怎的看起來都與別人無關?先生可知這其中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