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額頭冒汗,坐了回去。
小秦對著兩位“長輩”問到:“孫老、陸總,好喝是好喝,但是您覺得這個價格?”
他是在問價格是否合理,而讓他沒想到的是,孫老和陸總竟然異口同聲的給出了相同的答案:“太便宜了!”
“什么……這還便宜……”如果不是僅僅才喝了一杯,這個小秦一定是以為這兩位老人是喝多了耍酒瘋或者自己聽岔了。
“是的,太便宜了!”孫老解釋到,“我這輩子品酒無數(shù),大大小小喝了不下幾百種,這個酒是第一次讓我覺得可以跟世界頂級酒媲美的產(chǎn)品,如果拿到酒會上去買拍,職業(yè)品酒師給它的估價,絕對會在百萬以上,甚至是千萬!”
“千萬!”小秦驚呼起來,一壇酒要這么貴嗎?
陸博濤面帶微笑的說道:“是的,秦兄,你可能對上層社會的拍賣行不是很了解。這么跟你說吧,世界上最貴的酒是Isabella’s Islay 的威士忌,曾經(jīng)賣到過3900萬的高價,但是這個酒他貴之處不在于酒水的本身,而在于他昂貴的瓶子?!?p> “哦!”小秦若有所思的點著頭。
陸博濤繼續(xù)說道:“艾雷島威士忌有兩種,產(chǎn)于英國,這款600萬美元的奢侈酒瓶子由水晶制作,然后鍍上兩塊金條,再鑲上8500顆鉆石以及300顆紅寶石,奢華的瓶中裝的是艾雷島的老年份單一麥芽原桶強度威士忌。不過這樣的奢侈品總有買櫝還珠的嫌疑,雖然價格這么高,很難說里面的酒像63萬美元的麥卡倫M1940,單一麥芽憑借售價曾一度躍居最貴威士忌;”
“而華夏拍賣行最貴的酒是產(chǎn)自于1935年的賴茅酒,約400克。在一次拍賣會上,這瓶華夏最貴的酒被一名民營企業(yè)家賴先生以1070萬元的天價收入囊中。這華夏最貴的酒至今已有81年歷史,已絕版。這一價格打破了此前“漢帝茅臺”890萬元的拍賣記錄,一舉成為中國白酒拍賣歷史上的標王,登頂‘華夏白酒之王’寶座?!?p> 聽到陸博濤這么說,葉天羽暗暗笑了起來,如果你知道,你喝的這杯酒有上千年的歷史,那么價格是不是得破億了!
陸博濤表情突然變得凝重起來,說道:“無論外國的威士忌,還是華夏的賴茅酒,他們拍賣的貴之處都在于稀有。要么就是瓶子貴,限量生產(chǎn),要么就是這瓶‘酒’的文物價值已經(jīng)超過了酒體自身的價值,但是這壇佳釀,其酒體本身的價值和味道,我認為是不可媲美,甚至是無法被超越的。所以,這個價格,實在是太便宜了!”
“正解,陸總不會是博學多才!”孫老鼓起掌來,“我們現(xiàn)在正在喝著這個世界上最昂貴的美酒,竟然只要999元一杯,所以,諸位要不要再多來幾杯?”
“我也正有此意!”小秦哈哈大笑起來。
“那就上酒吧!”陸博濤又從兜中掏出了幾摞鈔票放在桌子上,對著葉天羽說道:“老板,上酒,一次多上些,敞開了喝,今天我買單!”
葉天羽贊許的點了點頭,這樣才有個土豪應有的樣子,配得上你那幾十億的身價。
孫老抬起頭,對著葉天羽說道:“年輕人,剛才我們說話,多有得罪,請你不要介意,我們會經(jīng)常來你這消費的?!?p> “先生您說笑了,介意當然不會,來消費就好。您稍等!”葉天羽將十個酒樽都拿過來,倒?jié)M酒,給他們端了過去。
陸博濤臉色微紅,盯著桌子上的酒樽,對其他人說道:“中國有句老話說的好,酒香不怕巷子深,我今天真的是見識到了。敢在這種地方開這種酒館,還賣這么貴的酒,我還是第一次碰到,這小伙子真膽大??!說實話,這個價位的酒,你得拿到五星級酒店去招待貴賓!”
孫老說道:“陸總,有個道理你應該懂,其實越是地道的美食越是正宗的小吃,就越往胡同里鉆。商業(yè)街,美食城那都是糊弄外地人的,什么這個路那個街的,吃不到好東西。我就知道幾家咱們江南市的特色美食,全都在胡同里,位置特偏僻,門頭還不起眼,但是天天都爆滿,吃飯都要排隊!”
陸博濤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我也知道幾家,哪天咱們?nèi)L嘗,看看咱兩說的是一個地方不?”
小秦舉杯:“二位言之有理,來我們干一杯?!?p> “干!”觥籌交錯,酒樽碰撞在一起,氣氛漸漸熱烈了起來。
一口999元,這三個人就跟不要錢似的,一口接一口的喝著,每人喝了十幾二十杯,直到喝的酩酊大醉,然后相互攙扶著離開了酒館。
一晚上的功夫,六萬多塊錢進賬,這錢賺的實在是太容易了!
這樣的客不用多,一年來兩次,今年的錢就夠賺了!
葉天羽在心里樂開了花,順便又狠狠的“心疼”了一下賣給周富強的五壇酒,強哥啊強哥,你這一下就賺了好幾十萬,你得怎么謝謝我。
三個人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晚上十點多,葉天羽覺得今天已經(jīng)夠本,不想再繼續(xù)營業(yè)下去,于是將錢裝在書包里,找個自動ATM存了,然后返回了宿舍。
因為剛掙了錢,葉天羽今天不打算去三國世界打裝備,在酒館的開業(yè)過程中舍友們給自己提供了很多幫助,既然掙了錢,最起碼要跟他們好好慶祝一番,聯(lián)絡一下感情。
并且,明天還有校園武林爭霸賽第二場,葉天羽決定做一個有始有終的人,既然報名了,就得參加到最后。
回到宿舍的時候,葉天羽發(fā)現(xiàn)宿舍內(nèi)竟然堵滿了人,上鋪下鋪都有,每個床上都坐了三四個,宿舍中間的空地也都是人,而自己的舍友們都被按在了一邊,蹲在地上,于凱甚至被揍的鼻青臉腫。
那些年輕人奇裝異服,染著頭發(fā)打著耳釘,有些甚至描龍畫虎,一看就是學校里面的混混。
一個身高不高的人在中間叫囂著:“都給葉天羽打電話,他不回來,你們今天就不用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