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市第一人民醫(yī)院,一間普通的病房內(nèi)。
“對不起!這件事是我的錯,我會對她負責的!”宋文韶深深地鞠了一躬,特意壓低了一些的聲音里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
站在他對面的是一對四十多歲的夫妻,男的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女的則是身著一襲黑底白紋的復古旗袍。
宋文韶一看便知他們肯定是他惹不起的有錢人,還是不好相處的那種,整個人就慫得跟鵪鶉似的,除了拼命道歉之外,連一句多的話都不敢說。
此時,他的態(tài)度異常誠懇,但這對夫妻看著的并不是他,而是靜靜地躺在病床上的“陳元曦”。
由于做頭部手術(shù)時做了全麻處理,陷入昏迷狀態(tài)的“陳元曦”暫時沒有醒來。
她清瘦的臉上幾乎沒有半分血色,干燥的嘴唇也泛著白,模樣是十足的虛弱,看得二老心疼無比。
“你這小子叫宋文韶是吧?”
對于傷害了自己女兒的人,素來溫文爾雅的陳元也沒有什么好氣了。
“是!”宋文韶低著頭,咬牙回道。
“今年多大了?”陳元不動聲色。
“二十二歲。”宋文韶不明所以,但還是誠實地回答了這個像是對象的家長在摸底一樣的問題。
“成年了就好?!标愒脑捳f得意味不明。
“我看著有那么嫩……不對!他的意思是想要我負刑事責任吧?”呆若木雞的宋文韶突然覺得喉嚨有點發(fā)干,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不知道的是,陳元是一名律師,而他的妻子藍曦是一位教法學的大學教師,這兩個人都有一定程度的“職業(yè)病”。
“傷了我女兒的事,你打算怎么處理呢?”陳元抬起左手,習慣性地整理了一下穿在里面的白襯衣的袖口。
“我會賠償?shù)?,不管是醫(yī)藥費、誤工費,還是精神損失費,只要是該賠償?shù)?,我都會努力賠償?shù)轿坏?!”宋文韶又深深地鞠了一躬,旋即抬頭挺胸、目光炯炯地道。
他是不惜命,但若是想要他背著“故意傷人罪”的鍋去坐牢,他也是不可能答應的!
“你目前有穩(wěn)定的工作嗎?”藍曦聽到他說得如此信誓旦旦,才慢慢地將目光從病床上移到了他身上,只是眼神相當冰冷,就像是要把他千刀萬剮了一樣。
宋文韶不假思索地搖了搖頭,又連忙點了點頭,弱弱地道:“我是寫小說的,目前的收入可能還不夠穩(wěn)定,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全職作家了,應該也算是有穩(wěn)定的工作吧。”
他大學畢業(yè)后選擇了當全職作家,并且已經(jīng)有了兩部在大網(wǎng)站成功申請了創(chuàng)作保障的小說,只要能保證每部日更六千字,就能獲得三千左右的稿費,在一座小城市里養(yǎng)活自己還是沒問題的。
“作家只是自由職業(yè)者,不能算是有穩(wěn)定的工作,更何況,現(xiàn)在的網(wǎng)文經(jīng)濟并不景氣,你連一份有穩(wěn)定收入的工作都沒有,能拿什么來賠償我們的元元呢?”陳元眉毛一挑,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宋文韶面臨的窘境。
我不是浮萍
由于本文原定月更一章(在沒有存稿的情況下),沒怎么注意斷更的時間,就斷更了一個多月,但絕對沒有棄文的意思,畢竟本文已經(jīng)簽約了,只是這次是在線上完成的簽約,還沒有寄合同,暫時不能申請上架,所以不打算在寄紙質(zhì)合同之前加快更新的進度。 至于什么時候能寄合同,要看什么時候能開學,反正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在家這邊寄合同的!因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邊打印一張紙就要一塊錢,而需要郵寄的兩份合同是30張,還要外加12塊錢的郵費,我這個窮得叮當響的“鴿王”真的傷不起! 現(xiàn)在其實還是沒有存稿的狀態(tài),想更新只能現(xiàn)碼,這次會盡量多寫一點,看看能不能更新兩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