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時辰,天已快亮了,轉(zhuǎn)身回了房間中,輕手輕腳的躺下,閉目凝神,繼續(xù)修煉,一直修煉到天色大亮,眾人都已經(jīng)起來,只有林生還躺著,讓杜子騰以為昨晚上他不睡,現(xiàn)在來補覺,直到日上三竿。
林生起來,把信給了信使郵了出去,正在跟杜子騰一伙人玩鬧。
經(jīng)過了這次的事情,大家一致認為,林生可以做他們的領(lǐng)頭的,因為事事都身先士卒,不退后,實在是讓眾人不得不信服。
而且這一次的任務(wù),莫名其妙的完成了,所有的人都活著回來,讓時刻關(guān)注著這里情況的人也大吃一驚。
一個穿暗紅軍裝的人進了院中,赫然又是上次下任務(wù)的人,名叫林海波。
林生也是無意看到他身上的牌子才知道的,每一個士兵身上都有一個木牌,上面刻著自己的名字,牌在人在,牌亡人亡,這是發(fā)牌子的時候那個軍官說的,在戰(zhàn)場上認牌不認人,又來了,這下所有人都看著這個人。
每個人臉上都不是死氣沉沉,反而是滿臉希望,這讓林海波有點訝異,不過也是一閃而過。
因為這次帶來的任務(wù)他都是無語,“剿匪,”就他們這幾個人還稱為“剿匪,”恐怕是讓匪剿他們差不多,剛想念一下此次任務(wù)。
林生開口“把任務(wù)拿來吧,你可以走了,”雖然不知道他們哪來的底氣,這么跟自己說話,不過跟他們一幫將死之人計較什么勁,把手里的任務(wù)詳情往林生手里一塞,扭頭就出門了。
這時林生才與大家一塊看向那用不知名的紙張做的任務(wù),捏在手里,軟軟的,放在腿上,攤開,在玄武城北面八百里處有一奇山名“積雷山”,位于蒂雷洲境內(nèi)。
在山西北方向有一大湖,名“碧波潭”,湖水的范圍有百里寬度,湖面常年風平浪靜,不起風波,在湖中間有一小島,名“洞波島”,島上水匪眾多,禍害附近村民,務(wù)必除掉所有水匪,朝廷會給你們最大程度的支持。
看到這個任務(wù),林生心里不禁有些生氣,這剿水匪不應該是軍隊嘛,什么時候用的上自己這些散兵游勇了。
其他幾人也是氣憤不已,這水匪眾多,自己這邊就滿打滿算七個人,怎么剿,拿什么剿。
再看了半天任務(wù),確定沒有問題之后,林生心里卻是滿不在乎,車到山前必有路,到地方再說,又沒有說讓什么時候剿完,這個時間很寬裕嘛,到了地方,大家都先歇著,到時候出人不出力就是了。
抱著應付了事的心理,大家各懷心事的睡去,第二天開始收拾行囊,因為那“碧波潭”實在是遠,足有八百里之遙,朝廷嘴上說的好,可是實際上卻是什么都沒有給予。
這一路從玄武城這里到那積雷山,路上經(jīng)過華青州、平林谷等地,實在是遙遠,上面所說的八百里是陸路,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從水路的話,半個月就到了,這也算是又一次出遠門,其他人需要收拾的東西比較多,有妻兒的還回家團聚了一天,林生回公主府只取了點銀兩,放進包袱就完事,并沒有帶雜七雜八的東西,期間并沒有遇見公主,想來她有自己的事情,對于行頭,他想著到了那里,有了銀子什么不能買,帶那么多行頭干嘛。
時間在別人一整天的收拾雜物中度過,林生無所事事,就在腦海時時思考那“火球術(shù)”的仙術(shù),包括口訣和手法,林生都自己感到?jīng)]有問題,就是缺了那一絲的火屬性靈氣,不明所以,一直修煉不成。
終于在第三天,所有人都收拾完畢,本來是決定步行出發(fā)的,可是在最后,發(fā)現(xiàn)行頭實在是太多,沒有辦法,在大家正準備合伙湊錢雇兩輛馬車的時候,杜子騰終于可以大方了,主動承擔了馬車的雇傭費用,讓大家都吃驚。
他這次回家別的沒帶,帶了一包袱的銀兩,聽那碰撞的聲音,少說也有三百兩,讓大家都覺得他是個富二代,事實也是如此,他就是個富二代,作為作為一品大官禮部尚書的兒子,這點錢還是有的。
如果不是不讓帶家屬隨從,恐怕他都想把他家的下人帶上幾個了,林生聽著那銀子撞擊聲音那不由得咋舌,他這不是去執(zhí)行任務(wù),他這是去游玩么,不過抱著財不露白的心理,還是讓杜子騰把銀子好好收好,不要路上遭了賊人的惦記。
所有人把行頭都放上第兩輛馬車,直到把馬車裝了個滿滿當當才停下,剩下的七個人坐在第一輛馬車中。
在車夫的一聲“駕”的聲音中,馬車吱悠、吱悠的向目的地走去,聽著聲音,林生有點懷疑這馬車會不會因為人多,而散架,不過在晃悠了很長時間也無事,林生才放下心來。
不過車上實在是太擠了,本來是坐四個人的馬車,擠進了七個人,而且各個腰間還挎著佩刀,隨著馬車顛簸,來回碰撞,沒辦法,不能把這身上的唯一武器也放到后面車上吧。
不過因為這一路走的是官道,倒是沒可能出什么意外,因為是官差,所以他們要去住驛站,每一個出城執(zhí)行任務(wù)的不管是官還是兵,都是住的驛站,不過雖然是官家驛站,還是要花錢的,他跟別的能住宿的酒樓飯館一樣,應有盡有,就是在這里面住的都是大玄王朝的官兵,安全自不必說,不會有人招惹,更不會是黑店,酒菜質(zhì)量絕對保證,不然因為吃飯的問題貽誤了重要的軍情,那太倒霉了。
太陽從前方轉(zhuǎn)到頭頂,又從頭頂轉(zhuǎn)到腦后,林生們一行人,終于是到了第一個驛站,“大玄驛站”幾個大字在門口的木牌子上寫著,除了官家場所,別人是斷不敢用這樣的字來,招攬生意的。
這里離玄武城不算遠,所以驛站外面也是人來人往,旁邊挨著幾家飯館酒樓,生意都是不錯,驛站里面倒是人不多,有幾個人在卸馬車,幾個人在給馬喂草料,顯得不慌不忙。
直到林生們的馬車進了驛站院子,才從里面屋子出來一個人,身材矮小,臉型消瘦,瘦骨嶙峋,上來到馬車前。
“爺,一共幾位啊,是住店還是吃飯,這里爺想要的都有,來人把爺?shù)鸟R車好生看護,來來來,爺,小心地面,”那小肆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讓林生有點不自在。
問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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