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泡沫原理
白慕慕聽到安沫又在麻煩夏樾琛,只是嘆了一口氣,“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還是不要再幫她了,隨她去吧?!?p> 夏樾琛點點頭,摟著白慕慕,“知道了,要是感到不舒服了,我一定會立馬走人的,但畢竟是你媽媽,現(xiàn)在她一個人,就再幫一次吧。”夏樾琛還是于心不忍就這么不管安沫,畢竟也沒有任何人能夠在這危難時刻幫一次安沫,自己還是幫一把吧。
夏樾琛這次去醫(yī)院在,正好想和安沫談一探關(guān)于安救濟(jì)的事情,希望安沫能夠清醒一點,不要在執(zhí)迷不悟凌喻的鬼話了。
正好就在這兩個人交談的時候,被經(jīng)過的夏臨淵聽見了,立刻就想起來凌喻所說的安沫。難道他們之間真的有聯(lián)系?
這樣的事情竟然被夏臨淵正好聽到了,也真是湊巧,看來果真不用費力氣就能知道消息了。
“樾琛,那你去吧,我就不去了,實在是不想見到她?!卑啄侥秸f道。
“好的,我去去就回,不要但心我。”夏樾琛離開了家,開車出去了。
夏臨淵怎么能夠逮到這么大好的機(jī)會不放手呢,“大哥,你是不是要出去?”
夏臨淵點點頭:“怎么了?”
“那個,我車壞了,你捎我一程吧?!毕拈需〔]有對夏臨淵保持警惕,而是同意了:“你去哪兒,我直接帶你過去。”
“不用了,大哥先忙你自己的,只要把我?guī)У匠抢锞托辛?,我車出故障了,所以智能這樣了?!?p> 夏樾琛點點頭,沒說什么,直接將夏臨淵帶到了城區(qū),就放下了夏臨淵,自己去了醫(yī)院?!墒窍呐R淵并沒有去玩,而是繼續(xù)打車跟蹤了夏樾琛?!?p>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是去了醫(yī)院,難道白慕慕的母親是生病了,所以這才去醫(yī)院看望她?夏臨淵也只是猜測,并不知道真實的情況。
下了車之后,夏臨淵悄悄跟在夏樾琛身后,來到了醫(yī)院,但是在做電梯的時候,夏臨淵不敢跟上去,只能坐下一部電梯,但是卻就這樣跟丟了。
來到了住院部樓上,夏臨淵直接問了前臺護(hù)士:“您好,我想問一下安沫住什么地方嗎?”
護(hù)士并不同意告訴夏臨淵病人的個人隱私,但是在夏臨淵的軟磨硬泡之下,最終還是同意了,來到了病房門口,果真看了夏樾琛和安沫在里面。
沒先到自己竟然這么輕輕松松就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夏臨淵心滿意足的走了。
回到家中的時候,夏臨淵主動給凌喻打了電話,凌喻小心謹(jǐn)慎的接了電話。
“怎么了,夏少這么快就有線索了?”凌喻沒有想到夏臨淵辦事情竟然還有這么高效的時候。
“那是當(dāng)然,也不看看我是誰,但是既然想知道,就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如何?”夏臨淵說道。
“條件,好像最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的就是夏臨淵你了吧?!绷栌骼湫Φ?,最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跟自己談條件。
“你想不想知道?”夏臨淵說道:“想知道就要答應(yīng)我,這個條件,反正我根本就不想和你來往,何樂而不為呢?”
“好吧,到底是什么?”凌喻說道。
“從今往后不要再和我聯(lián)系,我們兩清,不然我就將你的電話報警,你看現(xiàn)在是你更加危險還是我比較危險?”夏臨淵說道,最不喜歡有人乘機(jī)威脅自己,這一次夏臨淵逮住了機(jī)會,正好和凌u談條件,凌喻同意了。
“好,我相信夏少的承諾,既然是這樣,我們就互相答應(yīng)對方,我也會將我手中的資料全部銷毀,你看如何?”
“這再好不過了。”
其實這兩人心里都明白,只不過是對方在自己這里沒有絲毫的利用價值了,所有沒有意義,再聯(lián)系也只不過是會白白浪費時間。
“好,凌總也是一個爽快人,安沫生病了,在中心醫(yī)院,對了,現(xiàn)在是夏樾琛在照顧她。”夏臨淵告訴了凌喻自己知道的信息。
“你去看望的時候盡量避開時間,是在709房間。我只知道這些了,其他的就要看你自己的了?!闭f完,夏臨淵掛了電話,直接將手機(jī)卡抽出來,心里在想,這是我?guī)湍阕詈笠粋€忙了,反正今后我是要離開這是非之地的,再也不會和這幫人有任何的糾葛。
白慕慕回到房間之后,無聊的發(fā)呆看電視,想起自己的母親,還是一臉惆悵,也很難過,到底如何才能擺脫這樣的困境,重新回到生活之中呢?
夏樾琛來到了病房之后,照例還是關(guān)心了安沫:“有沒有好很多?”
安沫沒有接話,而是示意夏樾琛坐下。
夏樾琛坐下之后,見安沫長久沒有說話,倒是先開口了:“慕慕今天和你吵架,確實挺傷心的?!卑材鹧蹃砜戳讼拈需∫谎郏銖?qiáng)笑笑,但還是感慨:“哎呀,是我對不起慕慕,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慕慕了?!?p> 夏樾琛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安沫:“但是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要引誘我,你明明知道對不起慕慕,可是我是慕慕的丈夫??!”
安沫忽然冷笑道:“夏樾琛,你知道嗎?其實我很恨你,恨不得讓你去死,是你讓凌喻現(xiàn)在流離失所,沒有住處的,是你讓凌喻苦心經(jīng)營的事業(yè)一夜之間轟然倒塌的,你知道我們這一路走過來有多困難嗎?”
“可是你,就是因為你,我們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了!”安沫說著,情緒越發(fā)激動:“為什么要還凌喻,為什么?”
夏樾琛這才恍惚,原來安沫竟然以為自己才是傷害凌喻的罪魁禍?zhǔn)?,可安沫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凌喻自食其果的下場,安沫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不能夠自拔。
怨恨只是蒙蔽了安沫的雙眼,但卻沒有讓安沫認(rèn)清方向。
“其實你說錯了?!毕拈需》吹故呛芾潇o,“事實并不是這樣的,這不過是你的幻想?!?p> “幻想?”安沫不理解夏樾琛所說的話,自己這一切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幻想呢,這一切明明就是夏樾琛所作所為,難道還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