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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九章 “搶軍功”的真相

創(chuàng)客茶社 鯤霸 3018 2019-12-19 22:19:34

  軍中,李恒忠正在為救醒一個腦部受槍傷的軍人,進行著精密的試驗,腦門上已經(jīng)滿是汗水,可是他顧不上擦拭,仍是一絲不茍地進行著實驗步驟,生怕錯了一絲一毫。

  過了一會兒,實驗結果出來了,李恒忠拿著實驗結果單子,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又失敗了?!?p>  旁邊幫忙的助手軍人說道:“李博士,您已經(jīng)連續(xù)工作十二個小時了,先休息下吧。”

  李恒忠這才發(fā)現(xiàn)腦袋有點眩暈,于是點點頭說道:“那我先回去睡會覺,順便理理思路,想想還有什么別的方法。”

  李恒忠回到軍部為他準備的住所,看見自己的田園犬正在翻看著狗狗雜志,不時從旁邊狗盆里叼一塊排骨吃。這排骨竟然還是紅燒的,待遇不錯啊。

  李恒忠看著田園犬身上凌亂的毛發(fā),一些地方還禿了一部分,不禁笑道:“又跟軍犬打架了?這次又是為了什么事?打贏了沒?”

  “當然打贏了,你沒看看咱是誰,那些軍犬怎么能是咱的對手。咱拿著狗糧好心的送給小花吃,那些軍犬竟然對我齜牙咧嘴,這咱能忍,就跟他們打了一架。別說,活動活動筋骨挺好?!?p>  李恒忠聽到這笑了,小花是一條雌性軍犬,據(jù)田園犬說很是漂亮,沒想到犬類也爭風吃醋,算了,由他們去吧。他看了看田園犬,只見它抬起了高傲的頭顱,汪汪叫了兩聲。李恒忠想道,幻聽就幻聽吧,就當有個人說說話,那些養(yǎng)寵物的人,有多少想有這毛病還得不了呢。不過很奇怪,為什么我只有在這田園犬旁邊才有幻聽?可能有什么觸發(fā)因素吧。

  李恒忠也是勞累過度,脫下外套,在床上一躺,直接就呼呼大睡起來。田園犬看見他睡覺也不蓋被子,嗚嗚兩聲,嘴巴咬住被子一角,直接拖著被子給他蓋好。然后再次回到狗狗雜志處,咧著大嘴觀看。

  軍犬飼養(yǎng)處,飼養(yǎng)員看著被咬的遍體鱗傷的眾軍犬,心疼不已,對中隊長抱怨道:“頭兒,你看是不是跟李博士說下,管管那個田園犬啊。你看自從那狗來了之后,鬧得我們這兒雞飛狗跳的,這些軍犬成天受傷,心疼啊?!?p>  中隊長也是郁悶不已,說道:“算了,你也知道情況,李博士是受老將軍之托,來治療咱們老大的。這點小事就不要讓他分心了。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怎么訓練的軍犬,連個田園犬都打不過,丟人不?!?p>  飼養(yǎng)員也是委屈的很,說道:“這不能怨我們吧,軍犬的訓練你是一清二楚,而且軍中交流比試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咱們的軍犬不比別的營差。我看還是李博士養(yǎng)的這條狗太過于彪悍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養(yǎng)的,平時都喂些啥?!?p>  中隊長回道:“這個我跟李恒忠博士閑聊時候問了下,他說也就是普通狗糧外加一些家常飯菜,不過這個狗喜歡吃辣,尤其是那個變態(tài)辣烤串。辣的滿地打滾,過了辣勁還接著吃。我不跟你說過了嗎,你沒有試試?”

  “怎么會沒有試?我給軍犬也弄了辣的食物,結果它們都不吃,硬灌著讓軍犬吃下去,結果拉稀了好幾天,弄得犬舍臭氣熏天。我看這個方法不行?!?p>  中隊長聽了這個也是不說話了,他看了看軍舍中的軍犬,指著幾個毛色鮮艷,沒有受傷的問道:“那幾個軍犬怎么沒事?”

  飼養(yǎng)員瞄了眼中隊長指的方向,笑罵道:“那些是雌性軍犬,沒想到那條田園犬兇猛異常卻還挺憐香惜玉的?!?p>  中隊長兩條胳膊交叉于胸前,凝視那些軍犬良久,突然笑了,然后對飼養(yǎng)員說道:“以后你就只讓田園犬跟這些雌性軍犬接觸。恩,再去調集一批雌性軍犬過來。另外給它們的食療里加些促進發(fā)情的配料。”

  飼養(yǎng)員嫌棄的說道:“頭兒,你這是要用美人計嗎?把田園犬掏空了,好讓咱的軍犬找回場子嗎?這也太陰險了吧,我不干。”

  中隊長氣的一巴掌拍在了飼養(yǎng)員腦門上:“你個蠢貨,我都說到這份上了,你怎么還不明白。那田園犬那么能打,生的狗娃肯定也不會太差,我這是給軍犬配種啊?!?p>  “頭兒,咱的軍犬可是名貴品種啊,有羅威納犬、牧羊犬、杜伯文犬、史賓格犬、馬里努阿犬、拉布拉多犬,你讓一個田園犬去給它們配種,太掉價了?!?p>  中隊長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名貴頂個屁用,能打才是王道。你看那一個田園犬一個干翻一窩,要是它后代能繼承它彪悍的一半,不,三分之一,我們營的軍犬可就出名了?!?p>  “那要是它后代就跟普通田園犬一樣呢?”飼養(yǎng)員開始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中隊長沉著臉,盯著飼養(yǎng)員,咱這兵人實在,也能干,就是不怎么不上道,凈說敗興話,反正咱這配種又沒人知道,失敗就失敗了,于是沒好氣地回道:“那就當你做了一回龜公,給咱們雌性軍犬拉皮條,改善生活了?!?p>  又過了一段時間,李恒忠能夠嘗試的辦法用了個遍,還是沒有救醒那個腦部受槍傷昏迷的軍人。

  李恒忠沮喪地找到請他來的那個白發(fā)老者,委婉地表達了自己盡力了,實在是愛莫能助。白發(fā)老者聽了這個消息,仍然神色堅毅,但是微微晃動一下的身姿,還是出賣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白發(fā)老者說道:“李博士,你也盡力了。能陪我這老頭走走嗎?”

  “好?!?p>  白發(fā)老者就帶著李恒忠在軍中小路上隨便走走散散步。對李恒忠講述著這個受傷軍人的故事。

  白發(fā)老者緩緩地講道:“這個軍人是我的兒子,從小在大院里長大,調皮搗蛋,是個刺頭,但是對朋友不錯,小孩子都服他,算個孩子王。慢慢長大了,因為學習不好,又因為我們是軍人世家,所以他就也進了部隊。不過他不想借助我的關系,去了一個特種中隊。在部隊中,他也很認真訓練,他們中隊也連續(xù)在軍中大比中奪冠。按照這個勢頭,他應該前途不錯??墒窃谝淮斡柧毢蟮臍w途,他的一個戰(zhàn)友,因為制止一場恐怖分子的劫機事件受傷。而又有一個情報顯示,那個恐怖分子組織,要對妨礙他們計劃的這個戰(zhàn)友不利,進行報復。于是我兒子就求到了我這,要代替他那個戰(zhàn)友,對外宣稱是他阻止了劫機事件?!?p>  李恒忠聽明白了,問道:“他是要代替那個戰(zhàn)友應付恐怖分子的報復?”

  “是啊,他就是太講義氣了,只想著對戰(zhàn)友好點,可是卻不想想自己要對付的是什么。我記得那是我兒子從小到大第一次求到我這兒,我怎么會不答應。于是舍了這個老臉,跟他們部隊長官打了招呼。因為我兒子知道他那個戰(zhàn)友肯定不會同意自己這么做的,所以要瞞著那個戰(zhàn)友。于是就弄了一個搶軍功的戲碼。誰知道陰差陽錯,授勛儀式上鬧出了笑話,他也成了軍中的笑柄。我就動用關系,讓他來到了這個機械化步兵營,成了一個營副指揮使。一來遠離原來部隊,對搶軍功事件冷處理;二來呢,提成營副指揮使,也便于他有一定的武裝力量,可以應對恐怖分子的報復??墒侵挥星兆鲑\,哪有千日防賊,盡管應付過了十幾次刺殺,可是還是在一次疏忽中,被刺殺成功。他腦部中彈,雖然搶救過來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也失去了意識。”

  李恒忠聽到這兒,心中感覺有一點不對勁的地方,思索了一會兒理清了思路,這才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既然是他那個戰(zhàn)友制止了劫機事件,為什么不提拔他的戰(zhàn)友,讓他自己有武裝力量,應付報復危機呢?我想作為一個軍人,他也不希望朋友代他承受危險吧?!?p>  白發(fā)老者說道:“因為他那個戰(zhàn)友在劫機事件中,被子彈打中膝蓋,已經(jīng)殘疾,只能退伍了。我兒子說,不能讓英雄為國家流過血后,再次陷入危險的境地,所以這個恐怖分子的報復,他來抗!”

  李恒忠聽到這兒,感覺故事情節(jié)有點熟悉,突然靈光一閃,激動地問道:“你說他那個戰(zhàn)友叫什么名字?”

  白發(fā)老者有點莫名其妙,不明白李恒忠為什么這么激動,可是還是回道:“他叫戚斌暄,原來特種部隊的一個王牌,退伍后在老家的一個茶社中當老板。你問這個干嘛?”

  李恒忠苦笑了一聲,說道:“因為他是我的一個朋友啊。沒想到世界這么小。”

  白發(fā)老者聽到這也是感慨不已。

  李恒忠說道:“老先生,既然現(xiàn)在貴公子代替戚斌暄應付過危機,應該恐怖分子的報復算是結束了。是不是可以告訴他真相了?”

  白發(fā)老者嘆了口氣,說道:“說這個還有意義嗎?只是多一個人悲傷而已。我想我兒子要是清醒,也不希望告訴他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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