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板,我們不渴,這布料的事,其實漲價很正常,不過聽說稅務那邊只要物價漲價稅務也跟著漲,有這事嗎?”
秦婉晴說著,眼睛卻看向老方。
老魏眨眨眼,自己可沒聽過還有這條。
“好像是有這么一條!”兩人身后的老方突然說話了。
老魏翻翻眼睛,但馬上臉上又堆起了笑容:“小姑娘,不簡單,這都知道,不過這次布料漲價真不是我想漲的,進貨那邊也給漲價了,不過我跟老陳多年交情了,這次我就虧點,原價進,原價賣,你們看怎么樣?”
陳小麗和秦婉晴以為自己聽錯了。
“魏老板,你說這價格是多少?”秦婉晴再次問道。
“比上次高一點,但這是我的進價,怎么樣?”
“可以,魏叔,您真是大好人!”陳小麗開心的差點跳起來。
秦婉晴心里卻畫了個問號,這老魏這么好說話?自己隨便扯了個理由,他居然都不求證一下就把價格降下來了?
管他呢,反正價錢講下來一點是一點。
陳小麗怕老魏反悔,馬上跟老魏確定了數(shù)量,然后帶著秦婉晴回錦上添找老陳。
兩個姑娘走后,老陳用手當梳子,理了理頭發(fā),看了看王巖送回來的貨,這錢還真好賺!
老陳在家正一籌莫展,結果兩個姑娘回來說,價格降下來了,讓他下午趕緊去交交涉,把貨先拿回來一部分,因為老魏說還有一些明天才能到貨。
老陳把經(jīng)過問了一遍,陳小麗就把老魏前后冷熱的反應的說辭學了一遍,老陳也有些納悶,這老魏可不是好糊弄的,秦婉晴說的稅務隨著物價的上漲而漲價自己都不知道,這老魏怎么沒去問就一下子妥協(xié)了呢?
不過不管怎么說,布料價格降下來總歸是好事,自己下午趕緊去取貨。
老魏高高興興去取貨,老魏這次不但沒給漲價,而且態(tài)度熱情的不得了,老陳都覺得奇怪了,這秦婉晴有魔力嗎?居然能讓唯利是圖的老魏轉了性。
老魏告訴他,剩下的貨一次付清,老陳高興的不得了,收留了秦婉晴還真是收留對了,這丫頭真不簡單,雖然秦婉晴一直說自己沒做什么,但老陳明白,這事絕對跟秦婉晴有關。
老陳走后,老魏問老方,稅務局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老方說,好像是真的,不行自己去確認一下,老方辦事,老魏一向言聽計從,結果老方從稅務局帶回來的結果,秦婉晴說的一點不差。
老魏暗自慶幸,幸虧有王巖這個冤大頭,不然自己還真要虧了。
第二天老陳準備去提貨,可是門一開,嚇了一跳,一個人鼻青臉腫的出現(xiàn)在門口。
“陳老板,你要的貨,不漲價了,我按原來的價格給你,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放心上!”
老陳仔細一看,來的人居然是老魏,這家伙怎么變成這樣,是誰打的?
“魏老板,您這是怎么了,要不要我?guī)湍銏缶???p> “不用,不用,我自己摔的,陳老板,我不該算計您,您千萬別和我計較!”老魏說著給老陳施禮!
老陳一閃身:“魏老板,這說的什么話,您已經(jīng)給我降價了,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門口這么一會,就聚了幾個人,看到老魏被打成這樣都很驚訝,這老魏平時做買賣就特別黑,所以居然沒有一個同情的。
陳小麗和秦婉晴聞聲過來,看到狼狽的老魏也嚇了一跳,不過,誰把他打成豬頭的,看著好解氣!
“那我回去了,你一會去取貨!”老魏滿臉恐懼,眼睛不時左顧右盼,滑稽極了。
“魏老板,那就不送了!”老陳也沒客氣,老魏這狼狽像估計也不會有心情進去喝茶。
老陳讓大伙散了,關上門,陳小麗和秦婉晴對視了一眼!
“婉晴,你找誰干的,太狠了!”陳小麗說完卻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太解氣了,看他以后再囂張!”
“額,不是我,我們整天在一起,我去哪找人,不是你嗎?”
秦婉晴其實心里也在琢磨,難道是方大叔干的,不至于這么狠吧,把人打成那樣,自己可沒說讓他打人。
老陳看看兩個丫頭還是沒說話,可是心里對秦婉晴卻有了疑慮,這丫頭秘密真多,到底是誰在幫她出頭?
不管怎么樣,老陳的布料最后一分都沒多花,而且老魏說了,以后有貨可他先挑,價錢肯定最低,漲價之前也能讓一次,這還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秦婉晴不知道是不是老方干的,反正自己也不能去問,做好自己就行了,老魏那種奸商讓他嘗嘗苦頭也好!
老陳緊接著開始忙碌起來,一百套軍裝雖然有一個月的時間,但老陳也不敢馬虎,其他的活基本能推都往后推,盡量提早做出來交貨。
因為這樣不少人都有些不高興,因為有很多老主顧,老陳就挑一些著急的讓兩個丫頭去做。
結果兩個人做出來的衣服卻又招來不少客戶,原因是秦婉晴的手藝真的不比老陳差。
生意好了,老陳自然高興,雖然辛苦一些,但招攬更多的客戶,也值了。
秦婉晴來了也有一段時間,也不用遮掩自己的手藝,老陳吃驚的發(fā)現(xiàn)這丫頭,從畫圖,創(chuàng)新,改樣,到剪裁做工,每一樣都無可挑剔,自己還想收人家做徒弟,有些他都要向秦婉晴學習。
不過秦婉晴依舊很低調(diào)謙遜,每次做好的衣服,不是說老陳交待的,就說陳小麗的想法,自己從不居功,老陳暗中點頭,這孩子真不錯,如果把自己手藝全部傳給她,她一定能做得更好。
自從來到錦上添,秦婉晴的日子過得忙碌又快樂,仿佛這才是歲月該有的樣子。
這一天秦婉晴照例做好一套衣服,可外面卻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秦瑤,你兄弟守業(yè)定的那家親事是不是這錦上添的千金?”秦母頭發(fā)抹了不少頭油,捯飭的油光锃亮!
秦瑤望了望黑底金字的招牌,“錦上添花……”
“沒有花,就是錦上添!”秦母糾正道。
秦瑤趕緊點頭:“對,就是錦上添,娘就是這,不過我們這樣過來會不會不太好?”
借筆尋夢
我又躲起來碼字了,今天有點累,卸了半天貨,但是還好,沒有挨罵!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