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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糾結(jié)方程

愛的糾結(jié)方程 想著你的樣子 2016 2019-10-18 10:59:37

  三十萬?

  毛三篇驚得出身毛汗:你沒有說錯?比如本來說的是三千或者是三萬?

  你們開誠布公,我也開誠布公:拿出三十萬,馬上打結(jié)婚證;少了一分一毫都不行。

  你就說這個價格是怎么算出來的?毛三篇冷聲道。

  嫌多嗎?嫌多去找殘次品,本姑奶奶就這價。花大姐像摸到二五八萬似的,突然牛起來了。

  文文也傻眼了。

  只有程武鼓掌笑道:不多不多!咱媳婦就值這個價!畢竟一分錢一分貨嘛。

  聽了這話,大家是不是覺得花大姐就地起價也不是沒有理由吧。

  毛三篇牙一咬心一橫:好,就三十萬!

  你答應(yīng)了?花大姐也有些吃驚。

  怎么?又想反悔?

  誰反悔誰是小狗!花大姐豪氣干云,手一伸:拿錢?

  現(xiàn)在沒有,一個月為限!

  一個月就一個月!

  程文文在一邊干急:別聽他的,咱們沒有錢!說完,拖著毛三篇往里走。

  花大姐也急了:怎么?說了又不算數(shù)嗎?

  算數(shù)!出了豬就給你。毛三篇往里走的時候,還不忘回她的話。

  到了里屋,程文文嘴巴都收起來了,一副要哭的樣子:你說什么呢?三十萬呢!

  毛三篇心也痛,但還是強顏歡笑:三十萬能給你哥買個堂客!三十萬能給我們的婚姻買個安全!我覺得很值!

  文文轉(zhuǎn)而一想,好像是這個理,但還是感到肉痛:三十萬好貴的!再說我哥這樣的婚姻也不靠譜,怕是很難走到最后。

  毛三篇也覺得有些兒戲,想到步步緊逼的花大少,還是很快堅定了信心。

  文文,一切以我們的婚姻穩(wěn)固為前提。

  文文也怕出岔子,順勢賴進他的懷抱里,輕輕的回一句:我知道。

  這人也真是奇怪,以前毛三篇的作息時間非常規(guī)律,自從文文搬進來,做起事來就一天比一天拖沓。本來今天計劃起個早床,眼睛一睜,都九點了。我的天!

  文文倒是起得早,只是沒叫他。此時應(yīng)該在豬場里。毛三篇一躍而起,不忘給自己賞個嘴巴,還神叨一句:叫你懶!

  走到豬場口,文文正從里面出來。

  好了?毛三篇更加內(nèi)疚。

  好啦。文文心不在焉地回,汗水浸濕她兩鬢的頭發(fā),看上去很疲憊。

  文文,你能不能起床的時候,順便叫醒我這個不掙氣的丈夫?毛三篇很是心疼,忍不住埋怨。

  文文得意的笑,以為占了多大便宜一般。

  扶著文文上了樓,毛三篇馬不停蹄的往縣城趕。他要進飼料,順便打聽一下豬價,因為這批豬快要出欄了。

  唉!還有三十萬要進別人的腰包呢。

  剛上大路,便被一車擋道,按喇叭也不讓,從車窗里探出一個美女頭:原來是花開顏。

  怎么,要出去?

  到縣城有點事。

  可惜了:本來想約你去爬山的。

  抱歉。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毛三篇還要忙著把飼料卸下車,司機等著要走呢。在豬場口子上,看見療養(yǎng)院的胖子在大鐵門前徘徊。

  怎么了?

  想看看你們家豬場,取點經(jīng)驗。

  你家不是沒養(yǎng)豬嗎?

  閑著也是閑著。

  無語。

  沒想到,卸車的時候胖子也來幫忙,好說歹說也不肯罷手,只有由著他。也許是胖子一身肥肉,干體力活費勁,搬了幾包便自覺收手,那雙眼睛前后左右的尋視,好像要記得里面的布置似的。

  毛三篇心中雖有不快,嘴里倒也沒說什么。

  文文剛從周圍巡查下來,想要幫忙,被他嚴詞拒絕。有些訕訕地在旁邊打下手。

  這時候,電話響了。文文離得近,便拿了過來。

  見是個陌生號碼,忙“喂”了一聲。只聽里面一個熟悉的女聲傳來:你是文文吧?叫毛三篇來幫個忙。

  幫什么忙?文文聽清了是花開顏的聲音,卻要問仔細,那邊卻掛了。

  她沒說她在哪里嗎?

  沒有。

  你回打一個?

  回打過去,那邊卻沒人接。

  胖子也瞅夠了,慢慢度過來,聽說是花開顏,忙補了一句:她一早出去,一直沒見回來!

  一早出去?不對吧,我出門的時候,還在下面遇見她了。她好像是說要去爬山來著。

  不好!可能還在山上?那女子回來后表現(xiàn)得一點也不正常。

  毛三篇冒出一個壞念頭!

  回頭又驗證一下:她說了什么?

  她說要你去幫忙?

  毛三篇丟下飼料,轉(zhuǎn)身往山上跑。邊跑邊跟文文交代:花開顏可能出了點狀況,我先去看看。又叫胖子同去,胖子堅決搖頭:我還在值班呢!

  佩服你,值班值到這里來了。

  毛三篇只得一個人往山中跑。山路崎嶇,且一直都是上坡,才到猴面山下,早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

  他停下來,一邊休息一邊整理下思路。

  因為擔(dān)心出狀況,他是橫山過坳過來的。想起上午見她的時候是開了車的,便視線向下搜視:果然在車道的盡頭,最靠近山邊的位置發(fā)現(xiàn)了那輛天藍色小跑。

  沒錯,她肯定還在山上。

  再次定了定神,毛三篇便沿著上次他們上山的那條北路向上爬,一路爬一路尋一路呼喊花開顏的名字。

  始終不見應(yīng)答,唯一肯定的是在路上發(fā)現(xiàn)了新的有人踩過的痕跡,甚至在最險峻的那段某塊尖利的石頭上,有撕碎的布條和鮮紅的血印。

  一定是這個古怪女子留下的。毛三篇痛恨的猜測。

  走過他們上次休息的地方,看過那女子扶過的那株小松樹,他的嘴角留下一絲難巳察覺的詭笑。走到那塊十幾米高的大石頭下,依然沒有看見人,抬頭放聲大喊一聲,亦不見有人回答。

  難道自己估計錯誤?或者是那女人已經(jīng)下山了?

  忍不住又打了個電話,依然沒人接。

  毛三篇有些失落的繼續(xù)往上走,繞過大石頭,爬上了頂峰。

  在大石頭的頂部邊沿,見到了那個衣衫破爛的女人,正一臉壞笑地看著她。手機就在旁邊,偏偏不接。手機的旁邊,居然還有一個空酒瓶。再端詳那女人的臉,果然紅樸樸的象一個蘋果。

  花開顏醉了,爛醉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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