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瑟將小腦袋從白子夜的肩上抬起,眨巴著大眼睛,紅著小臉看著白子夜光潔的下巴抿了抿唇道:“我既是見了你的身子,自是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他那樣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兒,倒是叫白子夜有些哭笑不得。
見他不肯放手,也怕他再落入水中,白子夜便也只能由他抱著,只是伸手從岸邊夠了一件里衣隨意遮住自己,又將他緊緊掛在自己月要上的小身子挪了下來,讓他坐在她曲起的那條腿上。
宋錦瑟的衣裳也早已濕透,此時這么近距離地貼著她,才覺得有幾分熱乎乎的,手掌下偶爾碰到的滑膩都燙到了他的心里。
他的心跳得好快,卻又忍不住想要靠她近一些,更近一些。
“你對我負(fù)責(zé)?”
將那小人兒擺好之后,白子夜才忍不住輕笑出聲,這孩子腦袋里天天都在想些什么呢?
宋錦瑟被白子夜的笑容又迷暈了腦袋,她,又笑了,真好看!
白子夜伸手刮了刮宋錦瑟的小鼻子,才把那小人兒從發(fā)呆中喚醒。
“那個……我……我愿意對你負(fù)責(zé)的?!?p> 宋錦瑟被白子夜的目光看得臉上發(fā)燙,忙著垂下通紅的小臉兒,可那眼神兒卻又忍不住飄向了白子夜藏在水中的身子,小手有些無措地扣著。
子夜姐姐的皮膚跟男子一般光滑?。?p> 宋錦瑟無意識地砸吧砸吧了嘴,越發(fā)得想入非非起來。
白子夜修長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看著他的眼睛皺眉道:“錦瑟,你是個男子,不該如此?!?p> 宋錦瑟剛剛還紅撲撲的小臉兒立刻變得慘白起來,她這話是說他不知檢點(diǎn),不懂矜持嗎?
“子夜姐姐,錦瑟沒有……錦瑟從來沒有接觸過除你以外的女子,錦瑟不是那種男子……”
見那小人兒早已嚇得面無血色,白子夜從他的話里也聽出了他誤會了她的意思,想著二人終是沒有辦法在一起的,她又何苦給了他希望。
“既是知道女男大防,還不趕緊離去?”
白子夜的聲音忽然冷冽起來,放開了環(huán)著他身子的手,宋錦瑟的小臉兒跟著又白了幾分。
可那摟著她脖子的胳膊卻是死死不肯放開,白子夜怕會傷了他,也只敢嘴上說些狠話,動作卻是溫柔異常。
宋錦瑟只是咬著牙,卻是一聲也不吭,看著他豆大的淚珠往下滾,白子夜的心也跟著抽痛起來。
她知道自己那話有多傷人,一個女子懷疑男子的清白,這是再也沒有的屈辱了。
白子夜沒在水中的手終還是忍不住抬起,拭去了他眼角的淚痕。
“你是皇子,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應(yīng)該少與我接觸才是?!?p> 宋錦瑟依舊不吭聲,兩只小手緊緊握在一起,已經(jīng)被他攥的發(fā)白。
他今兒是下定決心了,要么她打死他,要么她接受他。
見他仍舊倔強(qiáng)地咬著唇,白子夜忍不住嘆息一聲,看著他的眼睛認(rèn)真道:“和我在一起,會害死你的?!?p> “那便死吧!反正不能與子夜姐姐在一起,錦瑟也活不下去的,既然怎么都是死,那便讓錦瑟死在子夜姐姐的懷里好了?!?p> 宋錦瑟說著,又鉆進(jìn)了白子夜的懷中,他不知道她會不會舍得打他,可就算真的打了,他也能忍著疼的。
“這是什么渾話?你死了你父后母皇怎么辦?你太女姐姐怎么辦?難道你就忍心不要他們了嗎?忍心他們?nèi)杖諡槟銈膯???p> 白子夜輕聲斥道,抱著他的手卻是始終沒有動彈分毫,這倒是讓宋錦瑟欣慰了些,子夜姐姐還是心疼他的,都這般生氣了也沒舍得打他。
宋錦瑟想了想,若是自己真的死了,母皇和父后肯定會很難過,可他們還有姐姐,還有其他的孩子。
姐姐也會很難過,可以后她終會遇見自己喜歡的男子,有屬于他們的孩子。
可是,他若是沒有了子夜姐姐,那便是活著也不如死了痛快。
“今日那個陸公子他真的是你的未婚夫君嗎?”
想到那個巧笑嫣然的男子,宋錦瑟的眼神又暗了幾分,說出口的話也帶著幾分醋意。
“嗯?!?p> 白子夜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個陸繽云乃是白族左長老的獨(dú)子,自出生那日起,便被暗帝許給了白子夜做夫君。
幼時他二人也還算親近,只是隨著年歲漸長,陸繽云的心思不再單純,他們的關(guān)系便也再不復(fù)從前。
在她點(diǎn)頭那一刻,宋錦瑟的眸子便紅了起來,喉嚨也有些發(fā)癢,聲音也多了幾分哽咽。
“那你喜歡他嗎?”
白子夜抿了抿唇?jīng)]有應(yīng)聲,她不喜歡陸繽云,卻也不想騙宋錦瑟,那便只能保持沉默。
靜謐中的空氣顯得格外的冷清,宋錦瑟露在水外的濕衣在他動作間,偶爾會碰到臉頰,涼的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小寒顫。
“你先上岸去,我去給你尋一套干凈衣服來?!?p> 感受到懷里小人兒的身子一抖,白子夜便將腿又往水下伸了伸,讓坐在她腿上的小人兒也跟著往下沉了沉。
宋錦瑟恍若未聞,雙手還是死死地?fù)е鬃右沟牟弊?,悶悶地問道:“那你除了他,還會娶別的男子嗎?”
白子夜無奈地看了一眼像八爪魚一般纏著她的小人兒道:“也許會吧!”
白子夜想,她未必會娶了陸繽云,那么,母帝一定還會為她尋別的男子做正君,那她應(yīng)該是還會娶別人的。
宋錦瑟咬了咬唇,眨巴了幾下大眼睛,卻是沒有再說什么,只是這樣抱著白子夜,直到他那不爭氣的肚子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白子夜才半哄半扔地將他送上了岸。
只在宋錦瑟轉(zhuǎn)頭之際,白子夜便已將一套干凈的白色里衣穿在了身上,宋錦瑟只是失望地嘟了嘟嘴。
一陣微風(fēng)襲來,他濕透了的身子就已經(jīng)被白子夜裹了起來。
“不許走……”
宋錦瑟伸出小手扯住了要離去的白色褲腿,差點(diǎn)兒將白子夜的褲子給扯了下來。
白子夜不自在地往上拉了拉自己的里褲,然后指著一旁的拐角無奈道:“我不走,只去那里給你尋一套干凈的衣裳來。”
一念如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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