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道友說的沒錯,理論上是如此的,一件法器只要不停的添加禁制就可以永遠(yuǎn)的成長下去。實際上這是不可能的。
一件法器的禁制,取決于他的原材料和所祭煉的禁制數(shù),一般情況下,受制于材料的限制,不可能在上面祭煉更多的禁制的,就算有數(shù)量多的禁制也不行,因為材料會承受不了禁制的祭煉?!?p> “就算材料允許,一套完整的禁制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禁制數(shù)里面,天罡禁以三十六為限,地煞禁以七十二數(shù)為限。這些完整的禁制只有一些大的宗門世家才會有的,尋常之人怎么會有,所以一些宗門都有自己獨特的法器,并不外傳的?!?p> “市面上流傳的法器都是普通的法器,以天罡禁為例,禁制數(shù)也多為九重以下的下品法器?!?p> 秦代舟一口氣為李林講述完這些東西,李林終于對法器有了一些了解。
他眼神閃了一下道:“秦道友以為在下這件東西應(yīng)當(dāng)祭煉怎樣的禁制好呢。”
秦代舟并沒有直接說話,而是對李林道:“如何煉制我還要查看一下典籍,需要些時間。胡道友若是愿意的話,可以在我們秦家做客幾天如何?!?p> 李林思量了一會兒道:“既然如此,在下卻之不恭了?!彼谷淮饝?yīng)了下來,要知道這是處在別人的家里,危險性還是很大的,修煉界見利忘義之輩到處都是,卻不知李林是如何想的。
李林跟隨著一個下人來到一處房間,里面陳設(shè)簡單卻很干凈。
他之所以留下來,一是為了煉器,就算再找一家恐怕也會承擔(dān)不少風(fēng)險的,找一些大的煉器地方,他想也不想,他可不想再面臨凝神境的追殺。
二來他發(fā)現(xiàn)秦代舟為自己講解的如此詳細(xì),仿佛有示好自己的意思,看來是有什么事情的。若真是如此,自己在這里還是安全的。
況且就算他們有什么想法沒有凝神境的修士坐鎮(zhèn),他也并不懼怕的。
第二天李林起的很早,他在院子里轉(zhuǎn)了一下,秦代舟便早早的來了。
“胡道友休息的可好。”秦代舟笑著道。
“多謝道友的安排,在下一切都好?!崩盍挚蜌獾牡?,“不知秦道友可找到煉制的方法?!?p> 秦代舟笑了一下道:“我正是要和道友說這件事的?!?p> 二人走進(jìn)客廳分賓主坐好。
秦代舟道:“道友這件東西本身就含有一絲困禁的神通,若是煉制自然是添加一些困禁的神通在里面,若是再添加一些其它材料便可以煉制一條伏龍索?!?p> “不知還需要什么材料請道友明示?!崩盍州p聲道。
“金晶沙和天蠶絲。”秦代舟凝聲道。
這兩件東西李林一件也沒聽說過,兩條眉毛皺了一下道:“看來在下是無法煉制了?!彼苯拥恼f道,因為他根本無法找到這兩樣?xùn)|西,就算店鋪之中有,他也沒有靈石去購買的。
“這兩樣?xùn)|西,都是非常珍奇之物,每一樣都不下于你的困龍草多少的,好在所需要的量并不多,只需要一點就夠了?!鼻卮劬従彽牡?。
“不知秦道友知道哪里有這兩樣?xùn)|西?!崩盍盅酃庖婚W的道,他發(fā)現(xiàn)這秦代舟好像有什么話沒有說完的。
秦代舟遲疑了一下道:“這兩樣?xùn)|西老夫手里剛好還有一點,而且足夠道友煉制這條伏龍索的。”他說完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慢慢的喝了一口。
李林看著秦代舟笑了一笑淡淡的道:“不知秦道友可愿意割愛嗎,在下手里還有些東西可以與道友交換的。”
秦代舟凝視著李林道:“胡道友,在下有一件事情道友若是愿意幫我做,我就免費(fèi)幫道友煉制這條伏龍索如何?!?p> 李林聽完臉色一變沉聲道:“秦道友有什么話,還是直接說的好?!?p> “道友不要誤會,這件事對胡道友來說是很簡單的?!鼻卮鄄灰詾橐獾牡馈?p> “道友說來聽聽?!崩盍掷潇o的道。
“過幾天,HD城中林氏商行會有一場拍賣會,我想讓胡道友替我走一趟,靈石自然是由我來出的。”秦代舟道。
“道友為何不親自去呢?!?p> “這件事我不好出面,一旦被其他人知道東西被我們秦家拍賣走了,會惹來*煩的?!鼻卮塾行o奈的道。
“有什么問題,秦道友還是明說吧。”李林有些不耐的道,他很討厭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若非為了煉制伏龍索他早就一走了之了。
“胡道友不要著急,我收到消息,在這次拍賣中會有三分煞氣拍賣,道友只要幫我拍下其中一份就可了。道友知道我們秦家以煉器傳家,可是一直出不了凝神境,并不是我們秦家無人,而是一直被其它的勢力聯(lián)合壓制。若是讓他們知道我們拍走了煞氣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鼻卮壑苯诱f出其中的緣由。
煞氣拍賣,看來這HD城還真是不簡單。自己為了一份煞氣差一點連命都丟了,而這里竟然在拍賣,而且一下就是三分。
李林感嘆了一下道:“秦道友這煞氣恐怕就是一個*吧,若是在下替道友拍到了,恐怕也難逃麻煩的,甚至連性命也有危險的?!?p> “胡道友說的也許有些道理,在下也不想多說,不過道友想想伏龍索是何等的存在,若是禁制合適的話就是在上品法器中也是上上之選的,這是多少凝神境者夢寐以求的東西?!鼻卮鄣故遣槐苤M的道。
李林遲疑了一下,似乎在思量著其中的利弊。秦代舟也不催促他,約有一炷香的時間。李林抬起頭,眼中精光一閃道:“好,我答應(yīng)你,不過道友若是煉制不好,就別管胡某不講情面的。”
“哈哈,道友放心,這幾天道友就在我們秦家住下,我這就著手為道友煉制法器。”秦代舟高興的道。
李林答應(yīng)了秦代舟后,用眼看了一下他道:“秦道友,在下有一個問題不知道友可否解惑一下?!?p> “道友請講?!鼻卮坌那楹芎玫牡?。
“不知道道友修煉幾何了?!崩盍州p聲的道。
秦代舟聞言楞了一下道:“胡道友是否覺得在下年輕嗎?!?p> “不錯。”李林笑著道。
“老夫六歲修道,如今已經(jīng)虛長一百五十多歲了。”秦代舟得意的笑道。
“看來道友是駐顏有術(shù)了?!崩盍衷囂降牡?。
秦代舟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道:“不過是小術(shù)而已,胡道友這幾天就好好休息就是了,到了拍賣的時間我會通知道友的。”
李林見他不愿說,也沒有繼續(xù)問下去,起身送走了他。
李林在秦家住了下來,這期間秦代舟一直沒有來找自己,倒是秦忠時不時的來找自己攀談,言語之中有一些試探自己來歷的話語。
李林自然不會吐露分毫,當(dāng)一個人不了解你時,他就不會對你下手的,這樣的道理他還是懂得的,當(dāng)然這也是教訓(xùn)換來的道理。
李林也愿意和他攀談,秦忠的煉器水平還是不錯的,從他的口中他對煉器一道也有了一些認(rèn)識,對于法器也多了一些了解。
法器之中也分為上中下三種法器,當(dāng)然這種劃分方法是以禁制的多少來決定的,而實際上法器的威力還和自身的修為,屬性相互配合有關(guān)。
并非是手持上品法器就一定能勝下品法器的,若果所修的功法并不適合法器的禁制,那么也很難發(fā)揮出法器的威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