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燼畫著大濃妝,那腰肢扭得四肢都不協(xié)調(diào)了,她竟自以為美感地向我走來,我深感無奈:‘什么時候原來螃蟹也可以如此妖嬈地橫行霸道了。’
熾燼看著我一臉為難的糾結(jié)樣,手里的絲巾在我臉上一揮,笑著說道:“本姑娘的風(fēng)光在開業(yè)大典大放異彩了?。 闭f完還巫婆似的‘咯咯咯’笑起來。
我頓時毛骨悚然,默默從旁邊的桌子上拿出濕巾,乘著熾燼不注意,一把在她臉上亂抹,硬生生幫她把妝卸了,看著這張清爽的臉,我滿意的笑了。
熾燼心疼地摸著臉說道:“你這粗魯樣兒,太唐突我了,一點不懂風(fēng)花雪月?!?p> 我喝口茶,安撫了一下我剛看到時驚訝的內(nèi)心,舒爽了,但是聽到熾燼的話,我又心驚肉跳了一下說道:“我看您是對‘風(fēng)花雪月’有什么誤解。”
熾燼嘴巴一撅,咬了咬唇,狀似無意說道:“天后要見你。”
我懶散在椅子上靠了靠說道:“怎么她想執(zhí)師禮了?”
熾燼自顧自搬了張椅子坐我對面說道:“我覺著是看你沒死,想補幾刀?!?p> 我懶懶散散笑道:“要是這樣,我們能太平這么多年?我覺著是魔族要異動了?!?p> 熾燼‘嗯’聲長吐一口氣,緩緩說道:“傾賦不是還在嗎?”
我笑了笑,說道:“終歸是外人,說白了是搞經(jīng)濟,實則不過就是想渾水摸魚,你看這段時間我們是有多忙,每天接見的不是牛鬼蛇神,就是龍魚混雜的冒牌貨?!?p> 熾燼舒緩了下眉頭說道:“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我們是主導(dǎo)平順的一脈。”
我嗤笑了聲說道:“我不管你們是怎么操作的,也不管你們是什么立場,但是擾亂秩序,我無笙必當(dāng)竭力截殺?!?p> 熾燼的眉頭狠狠皺了起來,憂心說道:“無笙,我不管你記起多少,但是你要明白,一旦群集就一定需要有政府維持秩序,我們一定是篩選出最優(yōu)良的統(tǒng)帥?!?p> 我依舊笑著說道:“經(jīng)濟就是要盤活死水,我們的旅游業(yè)發(fā)展得不是很好啊!咱們弄個旅行社出來吧!沒事兒組團參考,沒準兒民風(fēng)就開明,豁達了。”
熾燼嘴角抽了抽說道:“又要說科學(xué)管理是王道了是吧!死性不改。”熾燼說完,扔下張邀請函就走了。
我打開一看,原來是我那義父邀我共聚一餐了,說起來也是慚愧,本來也該是我請的,現(xiàn)在搞得這么生疏,倒像是上族對下族的禮賢下士,到底也是久未見面的父女,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緩解下這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