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有自己的顧慮,畢竟我跟李維陽都還是學(xué)生,不可能隨時隨地都在這客棧之中,我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但李維陽似乎早就猜到了我會這樣說,走到我身邊拍拍我的肩膀。
“你說的這個問題其實我也考慮很久了,不如我搬到你們寢室里去,一來我能夠照顧你,二來也能夠在危難的時刻助你一臂之力?!?p> 誠然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我算是幾人之中唯一不會咒法的。王川自不必說,冥界的赤靈金魂靈力自不必說。而李維陽繼承了前世李惟的清風(fēng)玉笛與大部分記憶,雖然咒法較王川來說還未能達(dá)到一個層面,但是遇到危險自保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哎,想什么呢這么入神,是行還是不行?!崩罹S陽見我半天沒有回話,拍了拍我。
“搬我們寢室住是沒有問題,不過我們寢室可都是要自己親自收拾物品做好清潔衛(wèi)生的,你確定要搬過來?”我看著李維陽問。
“拜托大哥,你現(xiàn)在看到的李維陽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那個李維陽了好嗎,現(xiàn)在的李維陽可是什么都會做的?!崩罹S陽聽我那樣問,反駁我到。
“行吧行吧,你想搬過來就搬過來吧?!?p> 我跟李維陽一番爭論,王川則在一盤繼續(xù)翻看著那兩個黑衣人留下來的記錄了他們供詞的兩張黃紙。我從王川的手中接過來與李維陽又從前到后的翻看了好幾遍,然而這黃紙上除了密密麻麻寫著的冥羅二字,完全看不出有其他的什么內(nèi)容。
就在我跟李維陽也不知道這紙上寫的是什么之時,從外面進(jìn)來一個客棧的小伙計,跑到王川耳邊說了些什么,王川聽完后擺擺手那小伙計便到一旁候著去了。
李維陽見狀將那些黃紙全部交到我的手里,抬起頭對王川說:“既然有事情就先去處理吧,我跟阿程再研究一下這紙上的東西,發(fā)現(xiàn)了什么再托人告訴你。”
王川聽李維陽如此說也不再多做停留,隨著那小伙計一起出去了。
我同李維陽再次拿起那記錄了兩個黑衣人供詞的黃紙翻看起來,我翻看了好幾遍之后便沒了耐性,從頭至尾反復(fù)的翻看了好幾遍然而卻只看到冥羅二字,根本就沒有我跟李維陽想要的信息。無奈,我將那一疊黃紙丟到一旁坐到地上嘆著氣。
突然之間李維陽好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般,撿起我丟到地上的那一疊黃紙,打亂了順序以后再一張一張的拼起來,而后打亂以后再重新組合起來,如此重復(fù)了好幾次以后好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樣,眼睛里放出了光彩。
“原來是這樣?!崩罹S陽盯著手里的那一疊黃紙,臉上露出了笑。
聽到李維陽說原來是這樣,我也好奇的湊上前去想看看李維陽發(fā)現(xiàn)了什么。這一看我才發(fā)現(xiàn),這黃紙上此刻哪里還是密密麻麻只寫了冥羅,此刻早已經(jīng)布滿了文字。
我一臉驚訝的看著李維陽,只見李維陽此刻臉上正掛著神秘的笑。
“這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其中的秘密的,快跟我說說?!?p> 李維陽拿出筆將這些黃紙逐一寫上編號,而后才回過頭來對我說:“實際上最初我也不確定我的方法是否真的管用,只不過想到之前在電視上看到的一種方法,說是只要知道了密碼本便能夠從原本毫無關(guān)系的一篇文章或者一本書當(dāng)中提取出有用的信息,于是我便照著那方法一遍一遍的嘗試,沒想到還真就讓我試出來了?!?p> 看著李維陽高興的勁,我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原來那兩個黑衣人說了這么多只是我們一時間未能找到方法所以才覺得那兩張黃紙上只有冥羅二字。
“要不然我們現(xiàn)在將這消息告訴王川?”我問。
“不急,我們現(xiàn)在先弄清楚這兩個家伙到底是受到誰的指使,而后再做下一步的打算也不遲?!崩罹S陽一邊說一邊翻看著那顯現(xiàn)出字跡的黃紙。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李維陽將這黃紙重重的摔在地上,看起來頗有些生氣。
“怎么了這是,還發(fā)起火來了?”
李維陽指了指地上的黃紙:“你自己看吧,不過你最好是做做心理準(zhǔn)備,說不定你看了比我更生氣?!?p> 聽李維陽這么說,我從地上將那散落的黃紙撿起來整理好之后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剛才李維陽為何如此的生氣。
原來這兩個黑衣人口中所說的竟然是如何毀掉四號客棧以及如何抓住我提煉幽冥之血的事情,也難怪李維陽會生氣了。按照這兩個黑衣人的說法,王川設(shè)置的結(jié)界雖然與他血脈相連,不過這結(jié)界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他能夠阻擋一切生靈與靈魂卻唯獨阻擋不了血靈,他們惡靈族千方百計的想要抓到血靈也正是這個原因。他們利用血靈的特殊體質(zhì),在這結(jié)界上制造出縫隙,而他們則利用這些縫隙在四號客棧之中來去自如。
了解清楚了惡靈族的行徑,我和李維陽都是大為驚嘆。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利用血靈來達(dá)到他們的目的。
“如此看來,這惡靈族并非是都聽命于冥羅,也有獨自行動的時候啊?!崩罹S陽說到。
“照那兩個人所說的確如此,而且在惡靈一族之中雖然說冥羅取得了他們一族的領(lǐng)導(dǎo)位置,但是按照這兩人的說法來看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服從于冥羅的,也有好多人并不聽從冥羅的安排而成為的獨立的派別,而他們有時候也會和冥羅對著干?!?p> 李維陽聽到我的話一時間也來了興趣:“哦,是嗎。竟然還有少部分派別,會和冥羅對著干的,這么說是不是可以聯(lián)合這些小部分派別一起對抗冥羅?!?p> 我翻了個白眼嘆了口氣:“話雖如此,不過這小部分的派別也終究是惡靈族的,怎么會明目張膽的對抗冥羅,指不定也只是背地里做些小動作罷了,沒有誰敢真的站出來說是要反對冥羅的?!?p> 我倆正說著,此刻王川從門外進(jìn)來了,還未到近前就打斷了我們的說話。
“剛才李維陽說的這個方法我們又為何不嘗試一下,說不定還真的有愿意跟我們一起對抗冥羅的,不是說敵人的敵人就可以發(fā)展成為朋友嘛,既然都想對抗冥羅何不嘗試著聯(lián)合起來?!蓖醮ㄕf到。
聽到王川的理論,我對之前自己的想法又開始動搖起來了。說不定按照李維陽的這個想法,我們還真的能將這小派別的人湊在一起一同來對抗冥羅。
我看著李維陽和王川點點頭。
王川跟李維陽使了個眼色,李維陽也點點頭。
“那我們接下來就想想如何聯(lián)系這些小派別來做點什么了,另外我們是否也可以通過這些小派別來知道血靈的下落,這樣一來我們不就可以救出血靈了嗎?”
我和王川聽到李維陽這么說也是紛紛點頭。如此一來我們既能救出血靈,又能夠在背地里給冥羅來個釜底抽薪。